叹息了一阵,看向萧天萧仁,道:“这两个小娃儿是咋回事?”
蟾蜍大汉听了,坐直身子,一本正经的道:“这两个臭小子乃是我在外游历时偶然捡到的,因见他们还算机灵,就勉勉强强的收做小厮侍候老子。”
枉死城主听了蟾蜍大汉的话,当然不会相信,摇头微笑,不再多问。
萧天萧仁听蟾蜍大汉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丝毫不脸红不禁双双对其撇嘴鄙视大翻白眼。
枉死城主见了,不禁莞尔,笑道:“你这臭蛤蟆说话乱七八糟全无一点实话,不过我有一件大好事与你,不知你想要否?”
蟾蜍大汉听了,露出戒备之色,道:“你有好事能与我?难道你是病入膏肓胡言乱语?”
枉死城主微笑道:“不错我是病的病入膏肓了,但你来了,我的病就好了。”
蟾蜍大汉瞪眼,粗声道:“你他娘的什么意思?”
枉死城主微笑道:“看把你紧张的,别误会,是这么个大好事…”一边说一边把嘴凑到蟾蜍大汉耳边,低声说了起来。
蟾蜍大汉初时还神色不变,听到后来突然呱的一声大叫,萧天萧仁被这突如其来的蛙鸣吓了一跳,随即醒悟,看向蟾蜍大汉,不禁忍不住笑了起来。
枉死城主也忍不住失笑,道:“你这家伙,既然化成人形还蛙叫什么!”
蟾蜍大汉丝毫不理会几人的笑声,瞪着一双大眼,盯着枉死城主,道:“你说的是真的?”
枉死城主正色道:“千真万确!”
蟾蜍大汉侧头想了想,道:“十殿间各自为政、相互纷乱攻杀,那个光头难道也放任不管?”
枉死城主道:“他已经有千年不闻声息,多半是…”
蟾蜍大汉挥手打断枉死城主的话,道:“现今十殿之中哪殿最弱?”
枉死城主道:“应该是五殿最弱。”
蟾蜍大汉道:“其次为谁?”
枉死城主道:“其次应该是曾经算计过你的十殿转轮王。”
蟾蜍大汉哈哈大笑,笑了一阵,道:“好得很,好的很,那就联合五殿去干他娘的十殿转轮王那个老混蛋。”
枉死城主伸指赞道:“你这家伙看着粗鲁,实则心思缜密,不错,不错。”
蟾蜍大汉瞪眼道:“别他娘的废话,只你我联合五殿对付转轮王那老混蛋还有些不稳妥,我尚需去寻几个外力,这样就十拿九稳万无一失,至于怎么联合五殿就交给你了。”
枉死城主笑道:“放心,你自随意,我也先把一切准备就绪,只等你的消息。”
蟾蜍大汉一伸手夺过枉死城主面前的酒坛,咕咚咕咚一气喝了个干净,枉死城主心疼不已,如丧考妣般的哭丧着脸不住叹气。
蟾蜍大汉扔掉酒坛,吃了一阵菜,道:“你真的确定幽冥界的修罗王将打开无边魔界化身噬道血池?”
枉死城主道:“当然,修罗王因不满手下被度化,数次和那个贼秃生死大战,最后一次大战中被贼秃使用阴险手段暗算,险些身死道消,虽然当时逃过了生死劫难,但千年来伤势一直难以恢复,最近我因机缘巧合、无意中得知修罗王将打开无边冥界,冒着身死道消之险做那生死一搏,只要我们好好谋划,在关键时刻,抓住机会,未尝没有成功的希望,一旦成功,得到的好处那可是…”
蟾蜍大汉打断枉死城主的话,道:“先干了转轮王,取得三生石和奈何桥才好行事。”
枉死城主点头道:“不错事不宜迟,早做准备。”
蟾蜍大汉和枉死城主这一通谋划也不知过了多久,萧天萧仁见两人时而哈哈大笑、时而交头接耳、时而满面兴奋相互击掌、时而面带难色愁眉苦脸。
两人早已经吃饱喝足,见蟾蜍大汉和枉死城主说个没完,不禁感到无聊,在殿内四下乱转,最后在北面殿墙下停了下来。
只见这面墙上挂着四幅陈旧发黄的绢画,上面落满了灰尘,但画上的内容还能看的清楚,两人闲的无聊,便从右到左依次看去。
只见第一幅画上画着一个仙风道骨丰神如玉的修士,修士手中拈着一串铜钱,正在逗弄一只金蟾,那金蟾鼓腮瞪眼高高跃起,两人见了,不禁咦了一声,画中修士和适才幻象中所见那个修士一模一样,两人不禁回头看向蟾蜍大汉,心中知道蟾蜍大汉和那修士必有关系。
第二幅画画的是那个修士端坐九天云上,在修士对面坐着一个穿着宽大袍子的光头,光头后脑有一圈一圈的光环,脖子上挂着珠子,此时正和修士双手相抵,在两人下方是一座巨大无比的城池,城池内浓烟滚滚烈焰冲天,有数不尽的生灵在浓烟烈焰间来往厮杀。
两人看了一阵也不明白画中意思,便去看第三幅画,第三幅画画的是那个修士独立星空之中,手持一柄玉如意,在修士头顶星空深处,一柄卷带着滚滚魔云的巨大魔刀正从天空劈落。
两人见了心下恍然,这幅画和适才幻象中所见差不多,想是那修士正在以无上神通在对抗那柄恐怖的魔刀。
第四幅画分成上下两图,上图画着一个蔚蓝色的星球被众多修士守护,在星空深处有数只巨大的手掌拍落,那手掌有的生满青鳞,有的生满黑红相间的长毛,在手掌下方那群修士有的身体爆碎,鲜血染红了天宇,有的昂首怒目踏天而上去截击那大手。
下图画中,的那个蔚蓝色星球消失不见,所有的修士都被巨大的手掌击得身体爆碎,无尽星空深处,隐隐有数张巨大惨白的脸孔出现,将冷漠无情的目光看过来。
两人正看的不明所以,突然听蟾蜍大汉叫道:“臭小子,跟我走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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