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洛跟之前相比还是没什么变化,眉目清秀,五官精致,好看的恍若是画中走出来的王子,现在天气还很冷,他穿着白色的羽绒服,耳朵上还带了一个耳暖,走近后,安洛眯了眯眼,&ldo;真巧,再来晚一会儿,说不准就遇不到你了。&rdo;
知道他怕冷,沈丘远笑了笑,&ldo;这么冷,怎么跑到了这里?&rdo;
&ldo;来接你呀,我的驾驶证拿到手了,让你体验一下我的开车技术。&rdo;
瞅着他毛茸茸的耳暖,沈丘远忍不住笑出了声,&ldo;你不是不喜欢这一类东西?&rdo;
安洛脸上有点发烫,如果不是爸爸逼迫他,他才不会带上,&ldo;不带不行,我家暴君太独…裁。&rdo;学校不比家里,处处都开着暖气,在教学楼之间来回跑动,明明没多远的距离,安洛就将耳朵冻伤了,发现他耳朵冻伤后,安弈景就强迫他带上了耳暖。
两个人边说边走,很快就走到了停车的地方,安洛打开车门,让沈丘远坐在后面时,沈丘远才发现副驾驶位上已经坐了一个人,他穿着一身黑,更显气势凌然。
不用看正脸,沈丘远就知道那个人是谁,以他对安洛的重视,怎么可能允许安洛单独开着车乱跑,沈丘远喊了声叔叔好。安弈景冲他点点头,随即就扭过了头,安洛刚坐到座位上,他就伸手将安洛的耳暖取了下来,之后递给安洛一个暖手宝,一系列动作做得无比娴熟,&ldo;先暖一下,我已经将车内的温度调高了。&rdo;他声音低沉悦耳,是成熟男人特有的性感。
安洛点点头,觉得暖和后,他将羽绒服脱了下来,&ldo;爸爸,给我拿着。&rdo;
安弈景伸手接住他的衣服,漆黑深邃的眼底带了点宠溺,&ldo;别开太快。&rdo;
安洛胡乱地点点头,随口抱怨道:&ldo;哪里快了,明明慢死了,之前就是因为太慢,才比预期来迟了二十分钟,刚刚差点接不到人。&rdo;
沈丘远之前始终不是很理解他们明明是父子,怎么会产生那种感情,但是此刻见他们连简单的对话都透着一股温馨,他才有点明白,其实,安洛和安弈景之间根本不需要得到他人的理解,他们是父子却又相爱,亲情中渗透着爱意,是无法斩断的羁绊,只要他们觉得如意即可。
从学校到家,明明是半个小时的路程,在安弈景的监督下愣是延长了二十分钟,将沈丘远送到门口时,安洛十分不好意思,眉头死死皱了起来,&ldo;早知道这样就不来接你了,说是让你体验一下我的技术,结果还不够丢人的。&rdo;
沈丘远笑了笑,&ldo;将我送回来,你已经帮了大忙,坐出租车,只会更慢,一放假等车的人肯定多不胜数,估计要等很久才能坐上,叔叔是怕你开太快遇到麻烦,才管的这么严,你假期好好练练吧,等熟练了,再让我体验一把。&rdo;
&ldo;我已经很熟练了,明明是爸爸不许我开得太快,他讨厌死了。&rdo;
沈丘远笑了笑,没再多说什么。
在家呆了十几天,沈丘远除了画画,偶尔会下楼散散步,天气虽然冷,他却喜欢在附近的小公园里转转,这种时候他的心情会十分平静,似乎所有的烦闷都抛到了脑后,在公园里看到许渊时,沈丘远以为是思念过度以至于出现了幻觉,结果许渊却向他走了过来,一步步,那样坚定,根本不是幻觉能解释的通的,他漆黑的眼里还蕴含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这样的许渊让沈丘远不由心跳加速。
许渊是前几天回来的,在军校忙着训练时,他并没有太多时间来想沈丘远,但是假期一结束,整个人一闲下来,他却不受控制地想起这个人,想他温和的眉眼,泛着暖意的笑容,乌黑柔软的发丝,就仿佛已经很久很久没见过这个人了,他身上的一切都让许渊觉得思念。
许渊知道沈丘远的地址,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他发现,自己已经开着车向这个方向驶了过来。车子快行驶到沈丘远的住处时,他却停了下来,根本不知道在时隔一年后再来找他意味着什么,他在车里坐了将近二十分钟,看到沈丘远从不远处走过时,他才知道,自己究竟想做什么。他看着沈丘远顺着小道走到了小公园内,许渊将车子停好,就紧跟着走了进去。
两个人在公园相视而笑的那一刻,沈丘远听到了花开的声音。
……………………………番外二安诺+小贝壳………………………………
&ldo;安诺,有人找。&rdo;少年清凉的嗓音,夹杂着微风,从教室的门口传送到安诺耳边。
安诺正在看书,听到门口传来的声音,他将书本合了起来。
他的座位是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中午的阳光淡淡地洒在他身上,使得少年俊美的五官越发的深邃迷人,他长得和少年时期的安弈景有八分的相似,但是撇去长相不说,两个人的气质却完全不同,少年时期,安弈景十分张扬,微微挑一下眉就是道不尽的跋扈,和杨继深的张扬肆意不同,前者只让人觉得没心没肺,无可奈何,但是安弈景却不是,他不爱说话,每一句都极为有分量,没人敢违逆他的意思,他给人的感觉既阴冷又可怕,有的同学甚至视他如猛虎野兽,也只有那些小女生觉得他帅极了,酷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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