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修好。它又能映月而鸣。不过换了首曲子,现在是真真的只有你我二人知道。不妨听听。”
血在不停地外涌,染了满身的姹紫嫣红。
“你……”
靳楼自顾把半月琴放在桌上,那上面也满满是他的血,从半月琴身流到桌上,又顺着桌腿而下。一地艳丽的红。
“纵然不是心口,血流尽也会死,你还在这儿作何?”王纱凉别过脸道。
“没人能杀我靳楼。就是月儿你也不能。”靳楼又一笑,深深看了王纱凉一眼才才出门离去。步伐趔趄。
旁边的房里,冷织袭看着他跌跌撞撞从房门里走出,只能捂着被角嘤嘤哭泣,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而修在庭院见他这个样子更是大吃了一惊。转而想到靳楼去了王纱凉那里,便摇着头看着靳楼道:“那女的就是鸩酒!你偏去招惹她?没她会省多少事儿啊。”
“喂,她不是‘那女的’。”靳楼拖着无力的声音喊了一句。
鸩酒又如何?
对她。饮鸩止渴。甘之如饴。
之前的重伤还未完全康复,运作幻宫局又耗费了太多灵力,才费了大力气给王纱凉运了功,又让自己的血流了一地。修看着眼前的王终禁不起倒下。他惊呼一声连忙先止住他的**位,而后急忙带他去了太医院。
王纱凉看着一屋子的血,才真正开始眩晕。血从屋内一直绽放到庭院,刺痛了她带着血的眼睛。
好吧。她肯定了,他对自己比桃夭更浓烈的爱。自己也爱他。可是,这份爱却为何会越来越让自己绝望呢?
靳楼,我承载不起。你也承载不得。
是不是,真的在与你为敌时,我才能获得片刻的安宁……与你为敌时,我的心才会离你很近……
现在这样,我们都会面目全非。
她掩着脸哭了。这次是真的。
许久之后,王纱凉才又停下哭泣。脱下衣服,用毛巾把每一滴血擦拭干净,接着走到水盆边,仔细清洗自己的面庞,穿上另外的衣服后,她又坐在镜前仔细地擦干脸上的血迹。
靳楼现在重伤,或许是回王宫了。那么,自己要去找去王箫连。不为别的,也要扰乱靳楼原有的计划。否则,难道自己要让靳楼那么轻易吞噬王朝的疆土么?
最后一步,她坐于镜前,细细描眉,涂脂抹粉。
没遇到什么阻碍,王纱凉终出了行流宫。依旧是照着从前王宫侧门的老位子,王纱凉掠进墙内。赶紧挟持了一个经过这里的丫鬟。
王纱凉之前在王宫出现过一次,正巧那丫鬟见了,所以此次没流露出过多的惊讶,只是有些害怕地看着王纱凉。“太……太子妃,啊不,高月王后,你……”
“别怕,我只是想问,王朝太子被安排哪个宫殿了?”
“召……召呈宫。”丫鬟还是有些慌张。
“罢了。无妨。”王纱凉放开她本已欲离开了,却又突然想到什么,叫回了那丫鬟。
“王后还有甚吩咐?”
“今日遇见我的事不能告诉别人,否则我要你的命。知道了?”王纱凉声色俱厉。
“是……是。”丫鬟战战兢兢地跑开。
她不禁感叹着自己刚才的作为没被发现实属运气。毕竟靳楼安插了太多高手在宫里。好不容易,她才终赶到召呈宫。
观察了下周围暂时没有侍卫,她上前敲了门,而后凝神等着里面的动静。
屋内门栓转动的声音响起,王纱凉提起了心。温故了一下措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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