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童刚倒言而有信。这会儿,他真就兑现了之前的承诺,转给我25%股份。
见状,我赶忙婉拒,可架不住童刚盛情难却。
看着眼前股权转让书,白字黑字,想着这一年来的经历种种,有辛苦,有泪目,有委屈,讲真,百感交集。
于是当天晚上,我跟老朱通了电话。
那头,这孙子也很为我高兴,“阿朋,不容易啊,终于修成正果了。你看我没讲错吧,你小子就是行。看来,哥哥我以后也得
叫你一声陆总了。”
我呸得一声,“滚,你丫得少来这套,我可告你,那股份里有你10%,等你回来,我跟童刚说说,还你。”
老朱一听,直接打断。
“别介,咱可早就说好了的。股份我分文不取,你要真这么做。还是那句老话,咱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再说了,无功不受禄,这也是你应得的。”
老朱的脾气,我懂。话都讲到这份上了,多说无益。
我寻思着,这股份以后再说,就当先存在我这。
两人聊了聊,我顺便也把林紫涵的事儿,说了说。
那头,一片沉默。
“阿朋,别怪哥们多嘴,林紫涵这人好是好,可人家毕竟是有家室的人。路怎么走,你可要想好。”
老朱的意思,我明白。没有过命的交情,这种话,没人会说。
至于饶婕,老朱和我想的,倒是一块儿。他也觉得这娘们儿,绝不会善罢甘休,从我描述里看,很显然,她铁定想着复辟。
生意场上,终究利字当头。
饶婕离开运营,香菲左岸的生意,那是每况愈下。起初童刚还能宽慰于我,但久而久之,情况发生了变化。
说到底,在商言商,没有利润,谈何生存?
现在的香菲左岸,可以说是山雨欲来,危机重重。对外,生意惨淡,一落千丈;对内,人心惶惶,管理混乱。
童刚看在眼里,急在心头。
此刻的他,显然没有之前那么好脾气。对我,也是时有指责。
林紫涵默默地看着我,讲真,这丫头最近憔悴了不少。
“陆朋,要么请饶总回来吧。”
我一听,顿时就火了。
“紫涵,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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