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然后看到许多男人、女人的身体淫秽地交缠在一起。他们睁着理智的眼睛,却控制不住伤害同伴的举止……脸上的两滴血液突然炙烫的难受,就像是烙铁烙在脸上,仿佛某种烙印,让她心生恐惧。
她着急的搓着脸上的肌肤,想要摆脱这种印记,可是那些红色越染越清晰,她清楚地看到上面是‘情妇’两个字,怎么洗都洗不掉。
彼时,皇甫曜打了套房的门,带着一身的酒气,看到床上早已睡下的身影。床头的灯只亮了一盏,晕黄的光线笼罩着她。与糜丽的世界相对,她是如此安静,让他想到一个词‘适宜居家’。美中不足的是薄被裹得太紧,让他无法窥视到里面动人的曲线。
皇甫曜心里一动,陷入柔软的大床,整个身子贴过去。她是身子朝外侧睡的,所以乔可遇背着他。长臂一伸便想将她翻过来,才感觉到这女人居然在发抖。他揽在她腰上的手臂撑在床面上,俯着脸看她,乔可遇还睡,只是头上出了一层虚汗,嘴里喃喃急叫:“不要…不要……”
声音很细微,却充满了惊恐和焦急,似乎蓄满了全身的力量在呼喊,急着想摆脱什么。
看来是做恶梦了!
“醒醒,醒醒?”他轻拍着她的脸叫,乔可遇这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然后看到皇甫曜放大的脸部轮廓。
她吓得几乎尖叫出声,不过皇甫曜及时捂住了她的嘴巴:“是我?”他低哑着嗓子,嘴里浓重的酒味喷在她的脸上。
乔可遇眨了眨眼睛,证实并不是梦境,却并没有舒口气。正因为是他,她刚才的反应才会如此激烈。不过她没有说出口,只是低垂下眸子,习惯性地遮掩起情绪。
他却捏住她小巧的下巴,滟红菲薄的唇印上去,烈酒冷冽的气味迎入她的口腔。四目相对在咫尺,他仿佛要看透她。
乔可遇却注意到他身上沾了很浓重的香水味,是女士香水,盖住了他若有似无的蔷薇冷香。几乎是下意识地抗拒,同时伸手推开他。
皇甫曜一只手受了伤,自然不及从前,还真顺势离开了她的丰润的唇。捏着她下巴的手滑入睡衣,在她的身上煽风点火,一边还不忘问:“刚才梦到什么了?”
他离得那么近,一说话,那股女人的香水味更刺鼻地扑过来。
乔可遇按住他的手,阻止他乱动,却答非所问:“皇甫曜,我跟着你这段时间,你能不碰其它女人吗?”
她虽然对他没有感情,也很清楚两人之间是交易关糸。可是只要想到这个男人,刚刚碰过别的女人,她就觉得脏,觉得不能接受。
皇甫曜直直盯着她的眸底,如果他没有看错,那一闪而逝的应该是嫌弃,虽然她掩饰得很好。他笑了一下,虽然脸部的线条很温和随性,可是眸子暗黑,阴晦不明。她以为他能**到那种地步了吗?
“小乔儿,提出这个条件的前提,是你能完全满足我才行。”
------题外话------
看来大家都很嫌弃那三只啊,留言一点都不积极,榴把他们都发配到非洲好了,嘿嘿
谢谢亲爱滴15303169066的花花,么么
☆、036 嫌他脏!
乔可遇眼里闪过意外,似乎对于他嘴里随时冒出这样淫荡的话来,还不能习惯。但是这句话她却听得真切,脸颊不由发热,也分不清自己是恼的还是怒的。
皇甫曜却更没有给她发作的机会,身子已经压上来,趁她走神的时候,压着自己的力道已经微松,探进衣服里的手继续煽风点火。
房间里开着空调,他贴得她很紧,粘得乔可遇浑身发热,而一只作乱的手臂正压在她胸口上,令她呼吸微喘:“你能不能先去洗个澡?”她低叫,这是她最后的底限了。
“你还真嫌弃我?”皇甫曜不以为意地笑,唇照旧封住她的嘴。
乔可遇别过头去,避过了这个吻,也不说话,样子带着惯有的小倔强。
他眸色一顿,指尖轻柔地划过细嫩的脸颊:“小乔儿,看来今天不但没把你吓着,反而把你的胆养肥了,是吧?”
明明很热的空间,他却指尖微凉,让乔可遇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眸子里染上惧意。
皇甫曜看到她的反应,唇角扯出满意的弧度,牙齿蛮横地撬开她的唇齿,在她的嘴里狂肆。
乔可遇承认自己很孬,她害怕下午那个画面,所以尽管心里抵触,却不敢反抗。但是越是害怕,那个画面反越清晰,那些晃动袒露的身体,肮脏的神态……又让她开始泛胃。
猛地推开皇甫曜,她趴到床边就干呕了起来。晚上虽然什么都没吃,自然吐不出什么,可是脸色煞白。当她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时,侧头对上皇甫曜充满阴郁的眼睛。
除了那天被追杀,她从来没见他脸上的表情这般凛冽,凛冽的恨不得剐了她一般。
是的,皇甫曜也从没过这种感觉,他盯着那个在不断干呕的小女人。
她居然真的是在嫌自己脏!
“我…谁让你提夜总会的事……”强压着泛起的恶心,她低咆出这句话。
皇甫曜目光一凝,脸色却稍缓,原来是因为这个。但口吻并没有软下来:“这只是给你一个警惕。”
乔可遇手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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