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午的帝都第一学园吃完了完美的午餐以及更为完美的甜点之后,我的心情达到了从未如此愉悦,然后就继续我的妹妹艾莉莎交代给我的任务了。
不愧是学园里面最富有盛名的甜品店,只是可惜甜品店的试吃型甜点只能够一天一次,但是这也足够了。毕竟如果再多要一点的话,恐怕我就要被整个学园直接划归到必死的学生,没有之一。
然后下午艾莉莎交给我的任务虽然说也算不得有多麻烦,但是比起魔术科那群起码因为我手中佩戴的魔法道具,技术科的给我的面子就没有相较于那边的打了。也难怪毕竟我在给技术科的那些学生之中的印象就是,惜败给魔女、拥有能够空间转移以及能够凭空生出武器的特殊科的学园而已。
也正因为这点,我被技术科歧视的态度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不过我并不在意。、
毕竟口头上说不动的,直接使用手头上的解决就是了。
之后那一天下午之后,整个帝都第一学园有多了一个学生们之间口口相传的一个学园传说——
“一个下午直接血洗了差不多三分之一的技术科社团的恐怖分子。”
之后,在下午的“热身运动”结束之后,终于我完成了艾莉莎交代给我的任务了。然后就是最后一项任务了。
去找那位“学生会总长”,也就是早就已经打入学园内部的阿尔法了。
虽然说在学院内部,要得联系的到学生会总长那就得需要在学园内部统一配发的魔术联络道具种想尽办法得到总长的内部联络码就是了,但是如果采取的是“外部”的手段,那我要联系阿尔法其实也没什么困难的问题。
于是,我掏出了另外一个魔术联络道具,跟学园长给我的那个小巧的精美物件不同,我手上的这个魔术联络道具更像是一台“手机”的东西。
呵,“手机”,没想到一万年前的遗落物品里面居然还有这种物件的描述,只能说那个家伙不愧是那个时代的吗。
“诺,给你这个。这个在一万年前的地方好像叫什么,微型终端还是手机来着?无所谓,这个技术就给你们这帮人用吧,反正技术实现没那么困难,而且也对于你们寻找那‘终焉之歌’起到一点小小的交流帮助吧。”
这是“那个家伙”所达成的条件的交换之一吧。我把玩这称为“手机”的东西,点击了几下物件的平面,平面突然发出光芒,然后一个个小小的图标出现,我点击了那个弯弯的,两个最左边还有最右边都有突出的图标,然后里面蹦出了一堆数字和后面的姓名。
我点击了标记着“阿尔法”的名字还有前面的那一列数字,然后把手机放到我的耳边。经过了几秒之后,手机那里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吾主我在。”
“辛苦了,工作搞定好了吗?艾莉莎说我要跟你好好聊一会。”
“是的,那么两个小时之后的学生会办公室如何?那边除了我应该没有其他学生会的成员在的。”
“你安排就行,毕竟你在这所学院你的资历比我更老。”
“了解,那么我先挂了,主上。”
还没有等我说完,一道“嘟嘟嘟”的声音就已经传来了。
我心中暗暗腹诽,那群姑娘们的效率都这么高的吗。说起来我也不由得感慨一声,那群姑娘们的行动效率是真的太过于,“效率”了。
从探查一个地方势力的情报再到一个地方的行动,这群姑娘们只要不是我亲自下场基本就能够一个个顺利的解决。仿佛就是为了不让我下场去参与一样。但是也是因为这群姑娘们是真的行动力是在是太强了所以每次都会弄出奇怪的动静。
就例如有一次,我在执行某个由讨伐公会派发给我的任务的时候,由于我给这群姑娘们讲得事情有一点不太注意细节,于是就在我找个旅馆休息然后在找个浴场准备洗澡来减轻身上的疲惫感的时候。
我被这群姑娘们传送到了那个地点的最中心,那里面除了一群满眼露着凶狠以及贪婪的猩红目光的灾兽以外,就只有一个一丝不挂的刚脱下衣服准备入浴的我。
于是,我迎接了人生中有史以来唯一一次极为羞耻的讨伐,如果有讨伐公会的讨伐者碰巧来到那个地方执行任务的话,他可能会看到有生以来极为冲击性的一幕:一个看上去疯了的一丝不挂的疯子正在不停的追杀一群惊慌失措的灾兽群。
当然事后,我也找到了那群把这个乌龙弄出来的姑娘们,不过我也没有打她们的意思,只是叮嘱她们下一次注意点,记得传送的时候向我联络。顺带叮嘱零把她们偷偷拍下来的我的裸照给全部删掉,就连她自己偷偷保存下来的也一样。
之后,在我打出电话的两个小时之后,我来到了学生会的办公室,正如阿尔法所说的一样,现在的办公室里面只有阿尔法一个人,早上艾莉莎坐的位置也已经早已空着的。
“欢迎回来,主上。”艾莉莎在我刚到的时候已经处理完了文件,刚好抬起头看到了推开学生会大门的我。
“我来的并没有那么晚吧?现在时间多久了?”我刚进入到学生会的办公室之后,坐在了朝着阿尔法的沙发那里,然后懒洋洋的说道。
“现在的时间的话,按照统一记法的时间是晚上七点三十分整,主上难道说你使用过了时钟塔的术式了吗?”
“嗯。。。。。。也就他们那的‘未来篡改’而已,我的解时症应该还没有到达那么严重的地步,单纯只是我忘了什么时间。”
就在我这么说的时候,我看到了阿尔法的脸色看上去好像没有当初那样和蔼可亲了。啊咧?难道我踩到了她的雷区了吗?
“请问一下。主上现在觉得一分钟有多少秒来着?”
“呃。。。。。。五十来秒来着?五十六还是五十五?难道说我这已经开始严重了吗?”
“是轻度的解时症,主上,这不是你第一次使用时钟塔的术式了对吧?好好教导你究竟使用了多少次?”
我尴尬而又诚实地回答道:“三次,三次而已,偷偷进来学园一次,然后前天用了两次。”
阿尔法听到了我这句回答之后,从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来,然后慢慢向我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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