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晓宁也陪我说关于我的私房话:“哎,我觉得你那师父肖蔚洋也挺不错的,而且我觉得他对你有意思呢。”
我“切”了一声,大手一挥:“对我有意思的男生多了去了,要能替代萧然,我还犯得着等到这会儿吗?你是还没见过我们萧然呢,等我把他搞定了牵回来给你看看你就知道肖蔚洋跟他的差距了,英俊程度不是同一级别的。而且别看他们俩听起来同姓,小月肖就是没那股子侠气!”
顾晓宁服了我了:“你怎么连人家的姓氏都挑呀?这是人家自己能决定的吗?再说了,要名字侠气有什么用?肖蔚洋这人看起来就够侠气的了,难道萧然比他还侠气?我听你的描述他不是那种感觉啊。”
萧然的确不是那种侠气的感觉,所以他这姓氏有点名不副实,于是我随便哼哼两下就绕过这个话题了。
几天后我已经不瘸了。不知是不是学医的人知道怎么自我护理的缘故,萧然脸上的伤也好得不慢,此时已经去掉了纱布,原先的肿胀也消了。我自然要趁机调戏他:“萧然,你说咱俩的命运是不是已经连在一起了呀?正好同一个周末,咱俩都受伤了!”
萧然坚决跟我划清界限:“我受伤那是不得已,你受伤那是自找的!”
我“哼”了一声,正要继续跟他抬杠,却看见肖蔚洋穿着轮滑鞋迎面刷来。以他的技术,自然可以不分时间地点随时随地刷刷啦。
他显然在我发现他之前就已经看见了我和萧然,所以我看到他的时候,觉得他脸上的表情有些奇怪,看来果然如顾晓宁所言,他是对我有意思哈!
不过我也说了,对我有意思的男生多了去了,要是面对他们的时候都别扭都不自在,我还过不过日子了?所以我大大方方地扬起笑脸冲他挥了挥手:“师父好!”
他点了点头,笑容似乎有些勉强:“我赶着去上课,先不聊了啊。”
我清脆地应道:“哎,今儿晚上再聊,不见不散哈!”
肖蔚洋走了之后,我发现萧然脸色很臭,还给我扔过来一个冷笑:“我总算见识到什么叫招蜂引蝶了!”
我大喜:“你吃醋啊?”
萧然万分鄙视的样子:“你可真看得起自己!我的意思是,你这个人到底有没有原则?不是说在追我吗?怎么跟别的男生也眉来眼去的?还是我只是你在追的人之一?”
我太伤自尊了:“怎么可能?老大,说句让您得瑟的实话吧,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是要我倒追的,别的男生都是追的我!哼!”
这天晚上萧然他们班开班会,我不能陪他上自习,所以我和顾晓宁在轮滑协会一开始活动时就到达现场了。
王奶牛诧异极了:“你今儿晚上不用陪你们家那口子了?”
我作深闺怨妇状:“可不?独守空闺了,只好早点儿来屈就一下你们啦!”
我一边跟王奶牛说着话一边坐到路牙子上换鞋,肖蔚洋一如既往地过来替我系鞋带——在第一天晚上之后,他仍然坚持这个做法,理由是轮滑鞋需要系得足够紧,而我的力气肯定不够。
他蹲在我跟前,低着头声音有些发闷:“你们刚才说的是白天我看到的那个男生么?他很帅啊。”
我大为受用:“那是,他超帅的!”
“你男朋友?怎么从来没见他来接送你?”
我的伤心事被触动了:“别提了,他还不是我男朋友呢——”肖蔚洋猛地一抬头,而我话还没说完呢,“虽然迟早会是的。不过就算他是我男朋友我也不敢指望他来接送我,我滑轮滑他可反对着呢!”
肖蔚洋的动作顿了一下,低头又说:“那才更应该来接送啊,不正好看着你宣布所有权呢吗?”
我大摇其头:“我猜到时候情况会是相反的——他一定会仗着夫权勒令我退出轮滑协会,所以就不存在接送的问题了。”
好吧,我知道我那个“夫权”又彪悍了。肖蔚洋的动作又停了一下,才接着系下去。做完最后一步之后,他重新开了口:“他不让你就不来了吗?”
我很肯定地点头:“嗯,我追他追得太辛苦了,可不想因小失大得不偿失啊!”
“你追他?”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在轮滑鞋上如履平地的肖蔚阳站起来的时候陡然失去平衡,狼狈地趔趄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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