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叹息一声,道:“养儿一百岁,常忧九十九。”
东溟子煜伸手揉捏她,呼吸有些重了:“我们不生了,就享受。”
上官若离在被窝里踹他一脚,“讨厌!”
东溟子煜轻笑一声,将被子一拉,盖住了两人。
很快,被窝里就起风了。
翌日,东溟子煜对五郎道:“韩平安的事,倒是给我启发了。”
五郎道:“可是觉得,三郎哥也可以走流外铨选官?”
儿子这般聪明,东溟子煜很欣慰。
“三郎不爱念书,爱打算盘,看账本子。
哪个衙门,都需要账房,他可以试一试。”
五郎笑道:“最好能去户部,让他盘全国的账,打算盘打到手抽筋儿。”
东溟子煜被儿子逗乐了,“晚上下衙后,你去问问他的意思。”
五郎道:“知道了。”
现在,家里人口多了,也早已分了家,各房都在京城置办了院子。
三郎要和覃惠萍成亲了,正在收拾院子和新房呢。
是以,除了抽空来看看东老头儿和钱老太,不怎么来这边。
五郎和四郎一块下衙,二人先去银楼。
四郎给褚二定做发簪,五郎也给花小蕊定做了一支簪子,都是他们自己画的图。
五郎将盒子收入袖子里。
四郎笑道:“不让你四嫂帮忙转送?”
五郎耳根红了,轻咳一声,道:“不劳烦四嫂了。”
四郎笑得不行,打趣道:“你这是私相授受,就不怕花小姐给你上一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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