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一声,半米外的一个胖头砸在了安重根的头上。
“奶奶的,生了三个小孩了,还说什么不成家!”宋胖子两眼贴着安重根的两眼,好似一只怒发冲冠的公鸡。
“干嘛,死胖子!不许你欺负我家安安!”徐诗诗狠狠一把推开宋胖子,对着宋胖子徐诗诗又恢复了正常,绝对正常,但刚才同安重根的那几句对话,简直就是牛头不对马嘴,不知所问,不知所答,徐诗诗只选择了听她想听的那几个字,然后又直接按她的意愿进行了重组。
“宋社长,你曲解我了,我们是同一立场的呀!”安重根摸摸了头上被砸出的大包,瞟了瞟徐诗诗示意宋胖子说道。
也对哦!宋胖子摸摸了头上同样的大包,恍然如再世为人,跳开一步,摆好姿势,对着安重根竖起大拇指,大声说道:“糟糠之妻不可弃,好汉子,韩国人的好模样,炎黄子孙的好楷模,话说你们韩国是商人的后代,说炎黄子孙没问题吧?”
“没问题,没问题,都是自己人。”安重根受到了宋胖子的鼓舞,不由挺起了胸膛,仿佛高了好几公分,被称为二日人之后,从没像现在这样被原宗主国的人民激励过这么振奋,但是他看了看又粘在一起的徐诗诗,一下子又蔫了,这可怎么办好?也许明天就好了吧。
但第二天还是这样,也许明天就好了吧。
但第三天还是这样,也许明天就好了吧。
但第四天还是这样,徐世昌、孙禄堂你们再不回来,我安重根就要开始骂人了!
徐世昌、孙禄堂去BJ接受调任谈话,才刚走几天,一时那能回的来!话说大清的官场,那可是深似海啊!话说去京城是那么容易的吗?每个山头、方方面面都要打点到,没个十天半个月那够啊,何况马上就是元宵节了。
第五天开始了,安重根约齐蓝天蔚、马三条、宋胖子。陈真不用去说他了,在练武场呢!徐诗诗不用去说她了,这连体婴靠在安重根他身上呢!
安重根右手臂一振,胳膊一甩想将徐诗诗向外抛,但收回来时徐诗诗依然挂在上面,就如晚风吹过澎湖湾全无痕迹。
“贝勒爷,你的软剑借我一下!那个,消毒了吗?”
安重根左手接过宛如一弯秋水的软剑,有没有消毒完全不重要,好像是问了一句废话,接着他同时举起软剑和右手,右臂上挂着徐诗诗。
“住手,安兄(重根),你要做什么?”蓝天蔚和宋胖子同时喝道,宋胖子不用去说他了,而徐诗诗是蓝天蔚异父异母的亲师妹,两人相差十来岁,可以说徐诗诗是蓝天蔚看着长大的,他们兄妹感情一直很好。
宋胖子动作慢,而蓝天蔚却在这句急起来不到两秒的话还没说完,便已经闪现在安重根前面,一脚踢在剑柄上,剑脱手飞去。
“大家别紧张,虽然我没这个福分成为师傅的门内弟子,但是师傅教我武功一场,我们是师兄弟那是客观事实,我不会伤害自己人的,就是想表个态而已。”剑在安重根的右边落下来,而且是借的,总不好意思让它随意就掉在地上,于是安重根只好举起挂着徐诗诗的右手,一把接住了软剑,边说道。
“安重根,你要说就快说,如果伤了诗诗,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宋胖子有马三条、蓝天蔚这两大高手站阵,底气足得很。
一点声音都没有,几乎连血都来不及溅出来,安重根已经一剑切掉了自己的左手无名指的第一个关节,他举左手无名指指天,发誓道:“我安重根以我的无名指发誓,上天可鉴,如果我安重根喜欢徐诗诗小姐,抛弃发妻幼儿就如同此指,大韩独立万岁!”
马三条慢悠悠地接过他的软剑,正色地说道:“我说安兄啊,你这最后一句是买草纸附送的吧?完全不搭啊!”
“马三条!你这是在侮辱我大韩帝国,我跟你拼了!”安重根大怒,一拳击向马三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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