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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书斋>燕子回时月满西楼是什么意思 > 第26部分(第2页)

第26部分(第2页)

江生扑上去,只来得及将她的身子接着,那四个苗女已经扑了上来,与顾远缠斗在一起,顾远早已急痛攻心,双眼血红,招招毙命,甚直顾不得旁边两条蛇咻咻嚣叫着伺机而动。

那最小的苗女双眼通红,晶莹的泪珠儿早簇簇落了下来,没头没脑的照着顾远就是一顿乱砍。不知何时她四人手中皆拿着把圆月弯刀,状如下弦月,刀身闪着幽蓝色的光,江生不知,但顾远如何不知——那是涂了上好的毒药。

他手中并无武器,单凭一双肉掌,将四女笼罩在掌风之下,青衫烈烈,挟着死亡的凛冽气息,站得近的明慧被掌风扫过,他现下本力弱,不由的倒退了两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下。

四女骇然,不想这焦枯男子内力深厚,武功不凡,那怕那领头女子手中弯刀将他左小臂划过一道口子,黑血汩汩,他也不管,一意向前,一掌结结实实击上她的胸膛,不顾她胸前波涛汹涌,竟将眼前的女子当成个死物一般。

那女子在空中飞过,重重落在竹屋前面,吐出几大口血,半天爬不起来。

剩下的三女见大姐受伤,□乏术,只能在打斗中递一眼过去,展眼就被顾远逼得无暇他顾,一意决战。四女本想,顾远既中了她大姐一刀,那刀上奇毒眨眼毙命,他若运功过快,毒随血脉运走,死期必在眼下,哪知他越战越勇,臂上黑血流了一半却流出鲜红的血,无人见他救治,那毒竟无药而解,当真骇人听闻,不禁相顾失色,心内揣揣,斗志全无。

眼见着四女已露败势,那赤尾青竹丝闪电般扑上来,就要在顾远小腿上咬一口,幽蓝刀光疾如流星,身周四处皆被笼罩在刀光之下,脚下是闪电而来的毒蛇,但见得顾远身量急转,以诡异的速度从刀缝中脱困而出,狠狠一脚将其中一个苗女踢翻,一个燕子穿檐,斜斜避过其中一个苗女的刀锋,脚下毒蛇身量暴起,便要透靴而出,将他脚底咬个血窟窿。顾远身在空中,本无着力之处,却仍能提气掠上三分,一脚踩踏在那最小的苗女头颅之上——怜香惜玉的心肠,他从来也无,此刻杀意暴起,搏命之际哪管自己一脚踩在什么地方!

底下苗女高声呼痛,想是他踩的重了,扑嗵一声跪倒在尘埃之中。此时场中站着的,只剩了一位苗女,又惊又怕又气,刀刀凌厉的攻了上来,顾远却旋身而起,轻逸落在她身后,一脚将她也踹飞了去,正正踹在领头苗女身边。

姐妹二人相搀,半天仍是爬不起来,想是伤了五腑六脏,一时里移动不得。

说来所费时间,却不及场中变故之快,这几下兔起鹘落,闪电之间,旁边江生与明慧和尚看得眼花缭乱。

不过是顿饭之间,顾远已经将这四个苗女打倒在地,剩下的那两条蛇不知是听了主人号令,还是因为什么,默默盘在主人身边,不肯上前。

依着顾远的想法,便是结果了这四个苗女也不是什么大事,他一步步走过,向着最小的苗女而去,那女子吓得直哭,哆哆嗦嗦说不上话来,只不断哽咽着叫姐姐,她的三位姐姐动了动身子,想爬到妹妹身边去,却不能够,领头的苗女急声嘶喊:“喂,你别伤我妹妹,别伤我妹妹,要杀杀我好了……”

小姑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看着要晕过去,可怜巴巴的看着姐姐们,对站在自己面前的青衣男子畏葸已极。

江生早看呆了过去,这男子一路而来虽次次针对于他,到底没有杀意,只是刁难,那及得上他此刻身泛寒意,目光赤红的看定苗家小姑娘?一面为自己在此刻无能为力,不能将怀中人护在身后而悲哀,一面庆幸不是他面前那苗疆小姑娘,不用承受杀意临身的恐惧。

场中只一人苦劝,到底明慧和尚慈悲,得佛祖舍身伺虎的心肠,便是之前身受毒蛇之苦几乎毙命,此刻亦不忍见那小姑娘当场身亡。

顾远自江生怀中将英洛接过来,冷冷道:“明慧,今日既是你求情,我便放她们一次,只是这四人歹毒非常,岂能轻易饶恕?”语声寒彻,江生站在他身边,不由打了个哆嗦。

在几人未反应得及之前,只见他一出手将两条盘在一起的蛇震为几节,四女面上颜色大变。最小的苗女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却又敌不过他,任眼泪流水介往下,号啕之声不绝,却不敢上前来与他理论。

其实之前顾远若出手,考量到英洛的安全,若是被毒蛇咬一口不及救治,如何活命?他今日本无杀意,奈何对于英洛,他自小看着长大,看这粉团团的小姑娘如何变成如今倾城绝色,自己如何欺负她别人管不着,但却容不得别人伤她分毫,眼下四女恰恰激起了他这护犊子的性子,如何不放开拳脚不顾生死的大战一场?

英洛如果醒着,见了他这般出神如化的武艺,怕是要自惭形秽,大大思量一番——以往与他对打,从来占尽上风,不是他有意相让,怎么会有大胜的纪录?

英洛醒来之时,手脚尚僵,窗外日光大盛,床头趴着一人,满脑袋的银饰,听得她的动静,抬起脑袋迷糊的看了一眼,双目放光,她尚不及开口说话,英洛已经惊得要跳起来,这个人,不是那个最小的苗女吗?但她四肢尚僵,猛然一个翻身,便从床上跌落了下来,也许是四肢麻木,感觉竟不甚疼痛——这与她设定的结果差了可不止十万八千里。

不应该是衡守在她床边,寸步也不离的吗?

耳边突然响起小苗女尖锐急促的声音:“师傅,师娘醒了——”顷刻间,英洛眼冒金星几乎要重新晕过去一次——师娘这个称呼,岂是随意叫得?她极其确定的是:周峥远在西北军中,而这师傅,不知是何方神圣?

难道是她们几人遭这苗女毒蛇袭击,被俘敌手了?

她这厢胡思乱想,那厢小苗女可没有如此九曲玲珑心,见她跌落在地,娇憨笑道:“师娘,你的蛇毒刚解,手脚血脉不畅,我抱你上床去吧?”

英洛此时方省起,自已正在竹屋之内,那小苗女虽则身量短小,胜在力大,将她抱在怀中,英洛闻着一阵奇异的幽香,头脑一阵阵发晕,小苗女已经连拖带拽把她弄上了竹床。

正在此时,竹帘一掀,进来一人,手中端着药碗,青色长衫,面目秀雅俊逸,一双星目惹人期盼,不忍挪开,不是夏友是哪个?

英洛看得呆了去,小苗女语声轻脆:“师傅,师娘醒了!”

那人微微一笑,小苗女立时看呆了去,移不开眼。

他却是稳稳走了过来,将药碗放在床头竹杌之上,俯身将她托起,英洛鼻端闻得清幽的药香,熟悉已极,脑中霎时想起洞房那夜的光景,不由玉面飞红,他已将枕头垫在她腰间,扶她靠定,也不多说,将药一口口喂给她喝。

闻得英洛清醒,不一会竹屋之内便站满了人。先进来的是江生,双眼泛红,竟跟兔子无异,本拟开口说话,见得夏友在她床头坐定,黑色药汁有几滴从她嘴角涌出,竟是拿手指去拭,神情极为亲昵,眸色竟是少有的温柔,几乎要把那人溺毙一般,后面紧跟着的苗女们喜道:“师娘可醒了,这几日师傅衣不解带照顾师娘,今日可大喜了!”说罢竟齐齐要跪下去告罪。

江生见此,一口气堵在心中,还如何开口?只远远看着那人,睡了四五日,面色苍白,但这几日幸得夏神医照料,捡得一命,已是万安了——至于眼前这夏神医离了此地,是否还是她的夫郎,这有待商榷,他也不急在一时——想到此,略略觉得呼吸顺畅了一点。

晚饭之时,寒老怪也出现了,站定在英洛床前,哑声道:“咦,你居然还没死?”

四苗女相顾茫然,不懂这老头为何如此恶声恶气,看起来竟然是咒她们的师娘死一般。

最小的苗女名字叫阿黛的,瞪着水灵灵的眸子质问:“喂,老头子,你怎么这样说话?”

寒老怪冷冷瞥她一眼,阿黛不由浑身一哆嗦,只觉得那眼神冰寒幽凉,还比不上她死去的小五的眼神温暖,不觉呐呐住了口。

奇怪的是她们师娘与师傅的态度,竟是不恼不躁,相视一笑,默契十足。寒老怪见她醒来,遂转身走了。

再晚一点,待得上灯时分,四苗女拎来了一只大大的浴桶,将热水注满,出门之时不忘掩上了门,英洛在床上大急,扬声道:“阿黛,阿黛,过来帮我洗澡!”

少女轻脆的声音与腰间银铃一同响起:“师娘,这几日都是师傅帮你洗的澡,哪用得着阿黛啊?!”

那人从头到尾只笑盈盈看着她,不发一语。英洛在床上几乎要坐不住了,在他灼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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