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前辈指点!”曦听了极的话之后,拉起惠湘就往外走,可还没等他站起来,涂山维就抓住了他的袖子。
“什么事要等你回来才行动,那黄花菜都能凉透了!”涂山维怪声怪气地说道:“极早就把事情通知了天盾组织了,这次过来就是也跟我们说一声,让我们也有个准备,刚好你也回来了,我们便商量一下具体行动方案吧。”
曦问道:“阴阳寮准备在哪里抢船?天盾组织的埋伏地点又选在那里了?他们是准备先在半道上把阴阳寮搞定,还是等阴阳寮和共和国禁卫队打过之后,再去和阴阳寮交手?”
“亏你能问出这么白痴的问题,你难道就没有听过什么叫做国无义战?”极反问道:“如果你是天盾组织的决策者,你又会选择是先和阴阳寮交手,还是在阴阳寮经过战斗之后,再去捡便宜呢?”
“也是,这样还能将阴阳寮的战利品给抢劫了呢,共和国禁卫队的特别舰队经此一过手,再要回来可就难了,就算是能要回来,也是要付出代价的……”曦再次感慨搞政治的没一个好东西,感慨结束之后又问:“那么具体地址呢?”
极这时面色一正,收起了平常那好像不把任何事情放在心上一样的懒散笑容:“我的鱼龙道虽然位于独立的空间,但是空间门却是设在位于极东之处的旸谷,我规定以那道空间门为圆心,十海里为半径之内的海域为绝对和平区域,严禁一切私斗现象的发生,所以阴阳寮要埋伏的话,必然会选在小笠原诸岛和火山列岛附近的海域,而天盾组织的埋伏地点我就猜不出来了,所以我们只能先发制人,在阴阳寮伏击特别舰队的时候参战,彻底撇开天盾组织这一个不稳定因素!”
曦和惠湘吃了一惊,想不到极竟然连战术都替他们想好了,曦皱了皱眉头,有些疑惑地问:“您不是号称绝对中立的吗?怎么还这么说话?该不会是诱我们上钩的吧?”
极微微一笑,然后玩味着说道:“先不说我是不是蒙你们,就是我说的真的是谎话,难道你自己就没长脑子不成?腿在你自己身上,你愿意去就去,不愿意去的话也没人勉强你不是?”
“倒也是这么一说。”曦听得极这么说,再加上极以前对曦并不错,于是曦也就基本肯定极说的是真心话了,于是也开始认真思考极这个计划的合理与否,许久之后便抬起头来:“那么极前辈,您是否参加这场战斗?又是站在哪边?”
极回答道:“我站在你们这边,不过我却不会直接出手,毕竟我号称绝对中立,要是公开出手相助你等的话,那么我的信誉也完蛋了,以后的生意还怎么做?不过你们若是有艰难之处的话,我也会通过某些手段,助你等渡过难关的。”
“又是如此勾当,当年你便是为了……”涂山维刚刚数落到一半,就看到极伸出食指,做了个嘘声的手势,于是涂山维把要说的话隔了过去,接着说道:“现在又开始搞这一套,手段也真是够单调的……”
极笑道:“不管他单调不单调,反正我这一套挺好用的,总设计师说的好啊,不管黑猫白猫,能抓住老鼠的就是好猫啊。”
“切!”涂山维连连咋舌:“总设计师的这句话,本来是挺好挺正确的真理,可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再加上被你用来为挑动战乱而辩护,我怎么觉得味道都变的邪里邪气的?”
极微微笑着,不做任何辩护,片刻之后他突然抽了抽鼻子,然后突然站起来:“午饭终于做好了!我们可以开饭了!”
“真够有出息的!”涂山维轻轻数落着,也站起来去收拾座椅和碗筷去了,曦和惠湘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都觉得这两个家伙关系实在不一般,再结合极眼角的桃花氲,曦和惠湘甚至有了个很大胆的猜想,后来他们才知道,他们的猜测虽然不完全对,但是也是和事实差不了多少了。
等吃完饭之后,极将嘴一抹,领着老婆孩子很是利落地离开了,而涂山氏族全族上下,都在极走后,开始了紧张的筹备工作,只等极将特别舰队的船只给修好,涂山族的船队便出发航海,在波澜壮阔的大海之上,寻找那金灿灿的财富。
便在此时此刻,白骨山的山巅之上,暗先生无声无息地从道道空间涟漪中缓缓走出,那双漆黑如夜的眸子依然深邃而冷寂,他从山巅往下望去,只见山道上白皑皑如铺霜涌雪,冥皇六军森森然伫立在山风中,如众星捧月般拱卫着白骨山主峰。暗先生轻轻叹了口气,轻轻跃下了山道,在他落地的一刻,山道间骤然间黑芒大作,无边无际的黑色晶芒将冥皇六军笼罩在其中,这仿佛蕴含了无穷空间的黑芒在闪烁之间,将冥皇六军全部敛进其中,随后黑芒聚拢,凝成了一块黑色兵符,这块矩形兵符约有三寸长短,正面刻的是种种战阵及兵器的图形,背面用古篆字体刻写着种种兵法韬略,暗先生将这黑玉兵符放在口袋里,然后便沿着山路的石阶缓步而上。
第一百八十五章 接班人
时光如水流逝,昼夜不停歇,在各方人马匆匆准备之中,时间便到了正月十六。
此时太平洋极东之处的旸谷之上,极身披云纱墨龙法衣,头戴九龙冲天冠,站在鱼龙岛世界与大千世界的交界处的旸谷之中,上边的海岸上搁浅着三艘巨型军舰,看上去焕然一新,根本不像是受过重伤的样子。
其实以极的手段,完完全全可以很轻松地把这些船给修好,但是出于要关照涂山族的关系,所以极把能修的都修了一遍,顺便又整掉了几个值钱的零件,他已经打定了主意,要是共和国禁卫队问起来,那么就说是维修的总比不上最新的。
也许是极出来得早了一点,所以旸谷之中除了他之外,就再也没有半个人,于是极找了块草地坐下,对那灿烂的阳光,懒洋洋地唱起了歌:“山遥水遥,隔断红尘道。粗袍敝袍,袖里乾坤倒。日月肩挑,乾坤怀抱。常自把烟霞啸傲,天地逍遥。龙降虎伏道自高,紫雾护新巢,白云做故交。长生不老,只在壶中一觉……”此时阳光明媚,极晒着初春的太阳,眼皮越来越沉,于是极翻身躺倒在草地上,枕着石头就睡着了。
等半晌时候,正在睡梦中的极突然觉得自己的脖子上凉嗖嗖的,同时听到一个如金铁交鸣般的声音:“你这家伙好悠闲,也不怕我们把你的头给割了?”
极睁开眼睛,嘿嘿笑道:“割我的头?你们不是不想,也不是没这能力,但是现在不是还不是时候吗?要不然我都在这里住了这么久,你们的核导弹早打过来了!勾陈子道友,你说是不是这么回事?”
“哼!”勾陈子哼了一声,然后说道:“军舰你就停在了那里?那我的人就把他们给开走了啊?”
“签个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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