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驹敏锐的从中嗅到一缕异常。
恐怕燕赵二长老已经起了疑心,互相猜忌,于是拉上魏焕一起抱团,谨防有人通风报信。
那指望魏焕提前告知“大动作”是什么的可能性就很小了。
倒是也无所谓,见招拆招呗,只要不是整什么刺杀之类的把戏就好。
吴驹移开视线,向三行车队走去。
“怎么要走也不提前说一声啊!”
吴驹喊了一句,随后走到近前。
他率先对青卢子说道:“您刚做完手术没多久,伤口还没完全愈合,是最不该离开的。”
“事发突然,一位故友离世了。”青卢子回道。
吴驹有些惊讶,旋即说道:“节哀。”
青卢子点点头,虽然有些唏嘘,但也没到为此伤神的地步。
他说道:“不必担心,老夫身体恢复的很好,一路上又有徒儿驾车,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他紧接着说道:“说起来还得感谢你,若是没有你的手术,老夫指不定连路都走不动。”
“哪里,您吉人自有天相。”吴驹笑了笑。
吴驹看向湘夫人。
“一位前辈离世了。”湘夫人干脆的说。
吴驹抿了抿嘴,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保重……姐姐。”吴驹说。
湘夫人一愕,眸中泛起些涟漪:“你也是。”
二人的谈话很短暂而简洁。
最后是韩非。
“逗留太久了,老住你这不太好意思。”
韩非飞快的解释理由,以表达自己的离开和青卢子、湘夫人的离开并不是同一理由。
吴驹点了点头,说道:“帮我向荀师问好,有空一定去楚国拜会他老人家。”
“好。”
韩非点点头,似乎想起什么一般,一拍脑袋说道:“提醒我了,还有件事。”
“什么?”
“水调歌头传至临淄,一举夺得了今年中秋之作的榜首!”韩非说。
“有奖金吗?”
“没有。”韩非摇了摇头,旋即说道:
“稷下学宫的祭酒姜堪姜夫子对你的词大肆赞扬,不仅在全体学子面前朗读,还即兴按照你的格律新做了一首词,这是内容。”
吴驹从韩非手里结果一块绢帛,上面写着一首词。
格式韵律和水调歌头一模一样,显然是那位姜夫子对词不了解,所以依葫芦画瓢,但写的内容却截然不同,是秋景而非中秋。
虽浅显了些,却也是佳作,更何况要考虑到那位姜夫子是第一次接触“词”。
不愧是稷下学宫的祭酒,确可担得文采斐然四字了!
吴驹将绢帛收了起来,问道:“还有吗?”
韩非点点头,又道:“姜夫子说受到水调歌头启发,认为传统四言诗是时候更进一步了,所以鼓励所有学宫弟子创作五言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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