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感了兴趣,那日凑人打牌时,不知道怎么就来了兴致,指了她替他打牌。也算在众哥们面前摆了个态度,略略表示了,他对她有兴趣。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是有规矩的,也最忌讳这点了,他表了态,旁人就算是有心,也上不可以再沾惹了的。除非,除非………
他与她在一起之后,多少也知道她与只是与他玩玩而已,没有放过真心的。但他就是不甘心,他这么一个人,要学历有学历,有背景有背景,要财势有财势的,从来没有碰到过像她这么不上心的女人。其实他明白只要他断了联系,她也会就这么给断了的。但越是这样,他越是想缠着不放。
于是就这么纠缠了下去。却不知道这么一路下来,他竟陷了进去。他扯了扯嘴角,微微笑了一下。慢慢牵了她的手,端详了半天,手很小,软软绵绵一团,他就想到二个词:“肤若凝脂,柔若无骨!”凑到嘴边,低低吻了几下。
第10章
过年时节,热闹异常。在家里,其实就是一头名副其实的小猪。每日里睡到自然醒,吃着母亲每日里变着法子煮的好吃的,以解她的馋嘴。或者闲来无事情,就与楼上楼下的老邻居打麻将消遣。日子若是每天能这么过,当真是拿神仙跟她换,也是不肯的。
难得今日手气好,一上来就糊了两手,其实她是从来不介意的,一来只玩小钱,二来跟邻居伯伯,婆婆打牌,听他们拉拉家常,也觉得开心。才碰了一对白皮,母亲已过了来,将手机递了给她,竟眉开眼笑的:“默默,电话!”她心里头咯噔了一下,看母亲一副开心的样子,定是个男的。随手接过:“喂,你好!”
竟是他的声音传了过来:“这么热闹!在干吗?”她微微楞了一下,这是两人这段时间分开后,他的第一个电话。她一边嚼着鱿鱼丝,一边口齿不清的回道:“麻将中!”他在那头笑了出来,略带了点磁性,说不出的好听:“就你这水平,还敢跟别人玩啊!”她冷哼了一下:“要你管!”大过年的,还没一句好话的。
他只笑着,没有说话。形势一边倒,她竟放了炮,心头懊恼,口气似也不佳:“有话快说,我要挂了。”他笑了出来,知道她又输牌了,只低低的道:“好!”竟真的不多话,这么给挂了。她好象觉得有一丝内疚,大老远的打了个电话给她,她连一句“过年快乐”也欠奉。算了,看了牌,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现在还是糊牌压倒一切,也管不了那么多。
那日在机场,他含笑着将她送到车上。极细心的,老早就已经帮她准备好了车子,省去了她转车的舟车劳顿。那已是下午时分,虹桥机场内熙来攘往,所有的人们都在迎迎送送,繁忙一片,却也聚散无常!她转过头,透着车子玻璃,只见他站在门口,潇洒挥手,长身玉立,四周竟散落一片阳光。第一次发现他长的当真是好看的。
上床睡觉已经快半夜了,还好母亲已经睡了,否则定少不了疲劳轰炸的,要审问她打电话来的是谁的。才梳洗好,准备睡觉,电话竟叮叮当当响了起来。她赶忙溜到房内,接了起来。看了号码,知道是他的电话:“大半夜的,干吗啊?你啊,好事不做,就干坏事!”连你好也省了。反正跟他客套也没什么意思。
他口气很温和,仿佛带了一丝暖暖的缠绵:“睡了吗?”大半夜的扰人清梦,被他这么一来,哪里还能马上睡得着:“没有!有只蚊子在吵!”他笑了出来:“我非常同情那只蚊子的可怜命运!”她噗嗤一下也笑了出来,心情竟十分舒畅。
一会儿,他又道“你下来!”她还以为她听错了,呆呆的重复了一遍:“下去哪里?”他说道:“你们家小区门口。”她吃了一惊,竟将手中乱按的遥控器掉在了地板上。
冲到了门口,保安归伯伯已拦住了她:“默默,怎么半夜还出去啊?”她嘻嘻笑着点了点头。老家就这点好,里里外外都是熟人,出入都招呼不断的,透着暖暖的人情。老远望去,一辆黑色的宝马赫然停在斜对面。略略走近,是上海的牌照,却与那日送她来的车子不同。
他已将门推开,探出了头:“就知道你会磨蹭!”她坐了上去,还有些恍惚,似乎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迷惑的看着他:“怎么你会在这里?出差?”他笑了笑,却扯了话题:“陪我去吃点东西,饿晕了。”傍晚时分乘飞机赶到了上海,一下机又开了车子过来,只在飞机上将就了几口飞机餐,到了现在,简直是饥寒交迫。
汤头味美鲜浓,他一连喝了好几碗,这才舒服的舒了口气:“这顿你请!”她也正在呷汤,热气透过瓷碗,熏得整个人也暖和了起来。抬了头:“为什么?”他从来是主动的,还从未叫她请过客呢。
他懒懒的笑:“这是你的地盘啊!”他以为是M…ZONE人的广告啊,我的地盘我做主啊!她咽了一口汤,朝他撅了撅嘴:“早知道去大排挡了!”他伸手,敲了她一下额头:“小气鬼,喝凉水!”语气有种宠爱的味道。她摸着额头,总觉得心有不甘,扯住他的手,张嘴欲咬。只见他笑意盎然,也不挣扎,任由她抓着,一恍惚,竟没有给咬下去。但心情却说不出的愉悦。或许是过年,心情总是很好。
去了有名的古镇晃了一圈,典型的小桥流水人家。到了旁晚,一排排微微发光的红灯笼,衬着如水墨画般的房屋楼阁,真有种时光倒流之感。但又近的可以触摸,仿佛就在这里,上演过许许多多的故事有悲欢,有离合,有笑,有泪,也有情,也有爱,也有恨!
两人窝在靠窗的桌子上喝酒,配着热气腾腾的火锅和微微发抖的寒风,竟别有一番滋味。她微醺,眯着眼道:“江修仁,不是说出差吗?怎么这几日都晃来西晃去的,不办一点正事?”他若有所思的看着她,只是不说话。她脸微微泛红,竟连鼻尖也红了,眼中迷朦一片的,竟有种说不出的媚惑。
若是别人,他总以为是在装腔作势的,但对于她,他只有哀叹的份了。她难道就没有想过他就是为她来的吗?他起了身,将窗子关上:“不要冻着了!”南方的冷与北方不同,南方是湿冷,冷的特难受。
她其实多少能猜到,他不说,她就装作不知道。鱼和飞鸟的距离,其实远远不是在天空或是在海底。用手托着下巴,继续问道:“到底什么时候走啊?”
他仰头喝了一杯酒,那杯子的式样有些仿古,但却挺精致好看的,把玩了一会,方抬头,冷冷的:“你就这么不待见我?巴不得我离得远远的!”她细细盯着他看了一会,也不知道他什么意思,这种雾里看花的对阵,实有些累人,酒劲上来,撇过头:“你吃错药了啊!有什么大不了,不问就是了!”
出了酒楼,已略有点摇晃,他竟有种莫名的熟悉。才忆起,当初她喝醉酒的那次,也是如此这般,步履不稳的。心头竟甜了起来,怒气也消了下去,拥着她柔软的身子。虽是冬夜,却繁星点点,一片清朗高爽。
她半夜里醒来,他正睡着,呼吸均匀。依稀记得他昨日将她抱在怀里,肆意爱怜的;仿佛没有明天。筋疲力尽,睡意朦胧之际,似乎听得他微微的叹息:“我该拿你怎么办?”
房内留着一盏小灯,光晕模糊,只能微微照亮房内的一个小角。透着光线,她慢慢的伸出手指,极轻极缓的,仿佛是个小偷似的,抚弄着他的头发,硬硬的,与她的柔软如丝不同。她想起诗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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