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雁听到声音后像弹簧似的蹦起来,指着她鼻尖,埋怨:“靠!全是你惹的麻烦!你看你走的这是什么桃花运?!烂桃花!”
“嘛,我知道,您先消气,”陆赛男后背冒冷汗的同时还要抚慰鸿雁,希望她不要一时冲动去开门,皮笑肉不笑地说:“艳遇就像大姨妈,血崩之后必然伴随痛经,您节哀顺变啊!”
鸿雁不理她,从门眼里端详着杜慕清,杜慕清的脸色有些红,咚咚的敲门闹出了动静,见门里没有反应又用脚踢,面色十分不耐烦,高大的身子在狭窄的楼道中摇晃了两下,两眼迷离,分明是醉酒后的状态。
鸿雁恨铁不成钢地戳她脑门:“你哟!我要是男人非折磨死你不可!”
陆赛男“靠”了一声,抱着双臂跳得远远的,一脸惊恐。
鸿雁嗤之以鼻:“滚!我对同性没感觉!你摆出那副贞洁烈女的样子给谁看啊?擦!”
说完鸿雁又趴到猫眼看,杜慕清踢了十几脚,大概脚踢痛了,悻悻地回去了。
陆赛男见“麻烦”走了,常常松了口气,几乎要瘫倒在地板上。
鸿雁说:“男人都是酒醉心明,杜慕清不过是借酒装疯,这样太放肆了些,就不怕被欧扬知道?”见她不吭声,拧紧了眉头,继续说:“是不是做广告行业的全是你们这副德行?”
陆赛男一愣:“我怎么了?”
“就像三线城市路边电线杆的淋病、梅毒小广告一样,你们不能上流,不能下流,最终不入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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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第四十四章 。。。
陆赛男黑着脸,眉毛和嘴角一阵抖动。
鸿雁踱过来,拖着她下巴,说:“妹纸乖啊,姐姐喜欢你姐姐疼你姐姐爱你,姐姐送你棒棒糖吃,待会儿有个酒会陪姐姐去吧。”
陆赛男拍开她的手,哼一声:“想得美,自己去。”说完掩面泪奔,被死党兼闺蜜鸿雁羞辱,真是太伤自尊了!
最近运气太背,不是被杜慕清追着骚扰就是被欧扬抓去嘿咻嘿咻,真是太压抑了,但像陆赛男这种良民,心情无比抑郁时一般不会去给任何人添麻烦,多数会采取自虐的手段,要么恶狠狠修理头发改变发型要么到游戏厅玩几百块杀人游戏直到虚脱。
今天陆赛男是先理发,没舍得剪短,只让理发师修剪层次顺便打理前刘海,再做成自然卷染上棕色,花了大概三个小时,陆赛男往穿衣镜前一站:疑似穿越版芭比娃娃诞生了。
这时接到鸿雁电话,电话那头声音嘈杂,鸿雁咋咋呼呼的:“宝贝儿,快过来玩啊!这边有帅哥啊!”
陆赛男此人毅力特别不坚定稍加诱惑就会乖乖投降,立即点头:“好啊好啊,你在哪里?”
“淮海中路左岸酒吧。”
夜色深沉,空气有些湿热,巨大的“左岸”霓虹灯牌在夜色中闪耀,左岸和一般酒吧别无二致,地下有专供泊车的地方,但门侧仍是耀武扬威地停了几辆哈雷机车,后备储存箱上悬着报警灯,好似刚飙车回来的样子,还没进门就能听到DJ师播放细腻伤感的蓝调音乐招揽着来往的客人。
鸿雁坐在酒吧提供VIP客户服务的美式沙发上,见到她只是随意一笑,又转头和阴影里的男人说笑,甚至远远就能听到鸿雁献媚似的咯咯娇笑声。
走上前,鸿雁见她换了风衣裙装、长筒袜和皮靴,有点类似于恶趣味COS制服装的感觉,于是冲她阴险奸笑:“哎呀,陆赛男,你说你这副德行简直狗改不了吃屎,五年过去了你习惯还是改不掉,心情不好你就作孽自己头发,看看你这新发型剪得就跟狗啃似的,怎么看怎么滑稽,和你那个非主流弟弟陆鹿发型不相上下。”
“看起来挺纯情的,陆小姐,”陆赛男待要反驳就听到阴影里的男人出声说,声音有几分沙哑性感,好像在哪里听过,十分熟悉,不由的探着身子张望。
高仰止被她类似于芭比娃娃的逗趣装束逗笑了,起身向她伸出手:“好久不见。”
一身简单洁白的休闲装,如温玉的脸部轮廓,额头饱满,发型清爽,粉色的唇紧抿着,鼻梁挺拔,一双笑吟吟的黑眸,陆赛男只能呵呵傻笑上前将手放到他手心:“你好,高总。”
“这个地方我经常来,以后你来玩可以随时call我。”高仰止握着手中的柔胰,眼睛亮亮的看着她。
鸿雁站在一旁笑而不语,一副看好戏的模样。陆赛男下意识的开口说:“我和你没熟到那种程度吧?”
“没关系,这世上最喧闹的是人的躯体,最寂寞的是人的灵魂,酒吧就是抚慰喧嚣抚平寂寞的场所。”高仰止面色不改,毫不在意的笑说。
典型的花花公子做派,陆赛男嗤之以鼻,反正杜慕清的那份工作辞了没必要买眼前高仰止的面子,于是很敷衍的笑了笑,坐定了并不开口说话。
酒吧里有个约定俗成的规矩,比如找一夜情对象,双方必须是自愿并看对眼的,男方主动请女方喝酒,女方若是答应了就表明有戏,如果拒绝了,那么这个男人就可以直接找下一任对象。
几乎每个常泡夜店的女孩子都会受过这样的邀请,尤其是单身的女孩子,陆赛男早就知道这种事情,也不怪欧扬会反对她来酒吧,可看鸿雁那种媚笑,陆赛男小心谨慎地压低声问鸿雁:“你看中他了?”
“做你的青天白日梦吧!”鸿雁娇嗔,继而抚下巴,笑:“难道你没认出他是谁?”
“我知道他是谁,他是那种别墅里一间厕所就够我赚一辈子的大神,和我相差太远,我只能仰望,企图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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