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打死他打死他,他竟然那么坏,蒙起脸来戏弄她,刚刚有那么一刻,她差点以为自己会清白不保。
“不吓吓你,让你有些警惕,下回你不知又要闯出什么祸。”冷天霁瞪视着她,随她发泄痛打,小雨似的粉拳,对他来说无关痛痒。
“我哪有闯祸?!”她对着那张俊脸嚷着。
俊脸阴沉,不答反问。“我警告过你,不少人想要你的命,你为什么还要独自离开幼椎园?”
“不告诉你。”气愤他恶劣的欺骗,她火气也冒上来了。
“要我把你翻过来,狠狠痛打一顿吗?”他浓眉皱拧,瞪着她气呼呼的脸儿,双手刺痒着,渴望“照料”她可爱的圆臀,打醒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人。
“你敢!”她挺起胸膛,跟他卯上了,先前客气生疏的语气,早在知悉他真面目时烟消云散。
“你说我敢不敢!”冷天霁咆哮道,握住她纤细的肩膀。“该死的,你差点吓掉我好几年的命!”他对着她的脸吼道,双眼快要喷出火来。
知道她抛不下工作,他在幼椎园周围埋伏了人手,随时保护她的安全。哪里知道,这个小女人竟然胆大妄为,上班时问擅自外出,轻易就被人掳走。
是火惹欢尽力安抚,言明情况都在控制中,他才按下狂猛的怒涛,重拾理智,思索该如何营救她。
听出他暴躁的口吻里全是隐藏着对她的关怀,她的心瞬间软了下来。怒气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满心的委屈与胆怯。
花穗扑进他怀里,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呜呜,我……我、我实在待不下去了嘛!”她委屈的衔着红唇,抽抽噎噎,哭得梨花带雨。“我只想、只想……呜呜,我想快点见到你……呜呜……”她扑进他怀里,把他抱得紧紧的。
这句简单的话,神奇的消去他所有怒气,随着她的哭泣,他的心也融化了。
这个小女人就是有能耐,用最简单的句子、最美丽的笑容,除去他胸中癫狂的愤怒。
只有在花穗身边,他的心才能得到平静,血腥与愤怒,逐渐从他的生命中淡去。
怒气慢慢褪去,冷天霁拥抱着她,感受到她的啜泣后的轻颤,以及芬芳的气息。他抚摸着她的发,轻轻印下一吻。
知道危机过去后,她尽情哭泣,从他放松的身躯,以及温柔的轻抚下,知道小屁屁不再有被痛扁的危险。
花穗先用他的衬衫擦尽粉颊上的泪水,接着才抬起头来,红唇仍是嘟着的。
“我脚痛。”她委屈的说道,双脚到这时还被绑着。
冷天霁起身除去绳子,将脚踝护在掌心,仔细的按摩着。
“下次,绝对不可以再这么吓我了。”她提出警告。
“只要你此后乖乖的,不再往危机里闯,就不会再发生这类事情。”他虽然有些心疼,却仍提出但书,没让她牵着鼻子走。
“以后大概也没这机会了。”她叹了一口气,从长长的睫毛下偷瞧他的表情。
“我辞职了。”她小声说道。
家里少了一份薪水,他会不会很辛苦?
但是,有那种老板,她偏又再也待不下去了。再说,以老板爱记恨的性格,先前挨了那一脚,早把罪全往她身上堆来,她不被追杀就该偷笑了,哪里还敢厚着脸皮回去上班?
“为什么?”他挑起浓眉。以花穗温婉的性格,肯定是遇上天大的事,才会刺激得她递出辞呈,主动放弃薪水及遣散费。
“我受不了他们的势利眼。”她坐起来,靠在他怀里,食指习惯性的在他胸膛上画啊画。“贫穷没有错啊,人不能以贫富来分等级的,像是我家很穷,但是爸妈给我与花苗好多好多的关爱。有些东西是钱买不来的。”她轻声说道。
娇小的身子软软的靠进他怀里,舒服的枕着他的肩,这已是她最熟悉的姿势。
“所以,我想在能力所及的范围,给小朋友最好的照料,让他们知道,金钱是需要珍惜,而非生活的全部。”她的声音愈来愈低,知道有些不自量力。“我知道这很困难,但是,我好想帮助那些小孩。”
“你能够帮助他们,一如你帮助了我。”低沉的声音在她头上响起。
“我哪有帮助你什么?”他炙热的注视,让粉脸再度变成红苹果。
“你用笑容解除我的黑暗;你用谅解解除我的残酷。”冷天霁低下头,流连的吻着她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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