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尚文挑眉道:看什么?
谢琼眼光躲闪,含羞带怯:你把衣服脱了。
秦尚文深眸微闪,嘴角微扬。
谢琼立马解释:我只是处理伤口。
秦尚文哈哈直笑,解开腰间革带,将外层麻衣脱下,里层的薄衣,被狼咬出的伤口,清晰可见。
谢琼心跳一顿,拿起剪刀将包扎的布条剪开,低语道:把里衣也脱了吧。
秦尚文这时不动声色,听之任之。
他健硕的上半身,肌肉线条清晰,背部刀伤遍布,那是他生死沙场的印记。
谢琼眼眶湿润,看着他手臂肩膀上,数道狼牙留下的口子,从水盆中拿出让掌柜准备的绵布,拧干,擦拭。
她动作轻柔,神情专注。
秦尚文低眸望着她,内心燥热,指了指小腿:这也伤了。
谢琼微怔,这才注意到他腿上还有个被狼咬破的窟窿眼。
想到他是为了护着自己,才一直用腿反击,谢琼放下尊卑,蹲下身来,将男人裤腿卷起。
他毛发旺盛,精壮的双腿笔直如毛竹,只是触碰,就能感受到它的有力带劲,谢琼一下子想起那日他压在她身上,凶猛如潮流般起伏
她无法再冷静,只能快速为他擦拭好伤口,起身拿起热酒壶,照着书上所述,如拔罐般,贴在伤口处。
热烫的壶口触碰在伤口周围,伤口瞬间如焚烧般变得通红充血,即便是久经沙场的秦尚文也难免皱了眉头,沉声道:你这半吊子医术,就别丢人现眼了。
谢琼本就心里没底,听他嘲讽,不禁怒视:我是半吊子,所以害自己没了清白,还便宜了白眼狼。
秦尚文怔住,沉默许久,才道:为何要救我?
谢琼停下了手中之事,思索片刻,回道:明知故问。
她说着,继续在秦尚文的伤口处拔罐去毒。
灼烧的痛,让秦尚文每处的肌肉充紧,他任她作为,低头噙笑,心道:明知故问吗?也是,反正不是因为心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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