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景替她开的门。
于是那种不真实的感觉,又浮上来。
涂秀秀总是想起过去,总是觉得这时程景在她面前的转变,有些虚白。
她抬起头去看程景,程景问她:“怎么了?”
程景是真的不知道,怎么了。
程景并非刻意营造这种人设,她只要想到便会去做。涂秀秀也深知这一点,故而心绪微动。
她摇头说:“没什么。”
去了一家法式餐厅。
菜是程景提前订好的,法式鹅肝,澳洲和牛9,炖菜。
和牛是涂秀秀喜欢的。
其他的是她们以前常吃的。
前菜先上,秋葵元贝。
涂秀秀却没怎么动。
程景问:“不喜欢?”
涂秀秀说:“其实,我不喜欢吃秋葵。”
只是从来没说过。
程景一顿,说好,抬手招来服务员撤去。
一个很简短的插曲。
没有影响这顿饭的进行,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都不是什么特别的话题。
期间,程景问过一句:“还有什么不喜欢的?跟我说说。”
涂秀秀抿了一口酒:“程总要是想知道,总会知道的,不是吗?”
程景往杯上那口红印上递一眼,端起红酒,喉咙滚动,酒液入喉,清冽又灼热。
“是。”
吃饭的中途,路上的地面就已经湿了,路边撑伞的人渐渐变多。
吃完饭,喊了代驾。
车往小区开,雨淅淅沥沥落下来。
程景接了个工作电话,挂完。
隔了会儿又接起来。
第二次后,程景说:“最近有个合资项目,会有点忙。”
涂秀秀后知后觉程景是在向她解释。
“嗯,明天回?”
平时程景来,基本也是第二天走。
会住在附近酒店,然后次日早,接她一起吃早饭,再上飞机。
即便在哥本哈根的收购已经结束,也是如此。
不定时来,但她专场演出那日基本都会在。
“送完你就走。”
涂秀秀闻言,心口怔然,她转头去看程景,那人还低头看着平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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