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哄堂大笑,定安王世子妃边笑边推王静默,”少胡说八道,也是永宁和乐娴都是相熟的,知道你是个没成算的,不跟你一般见识,换了平素少见的,岂不生气?”
她这话虽是责怪王静默,实际上却是说给在场的襄阳郡王府亲眷听的,是说王静默只是玩笑,并不是真的骄矜难相处,乐妤乐娴包括王静默心中都是清楚的,王静默笑嘻嘻地挽住乐娴的手臂,”还是嫂子最懂我,我是最小的,如今好容易有个新进门的,比我还新鲜的新媳妇,我疼还来不及呢。”
乐娴眨眨眼,笑着:“这话很是,不过我虽才进门,可你还是要叫我嫂子哦。”
霍熙狄比君旭大了一岁,王静默的确要叫乐娴表嫂,王静默神情一窒吃瘪的神情顿时引得众人大笑,说笑着几个丫头已经行云流水般在新房外间摆下一桌子吃食,因了乐娴说要喝汤,便有好几样汤,炖得浓香扑鼻的黄芪老母鸡汤,清澈见底的白芷菇菜鲜贝汤,清甜润肺的百合银耳红枣汤,还有鸭掌菌菇千张汤,陪着几样新鲜小菜,茄汁口蘑,凉拌嫩豆腐,南瓜百合蒸,再配上八宝酱菜麻辣冬菜和一大碗白玉米饭,端地是丰盛异常。
乐娴要吃饭,众人都知趣地退了出去,乐妤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外间的饭桌,也跟着众人去了前堂坐席。
没了人,乐娴才如释重负,从早上到现在,她连一口水一口饭都没吃,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又把襄阳郡王府的丫头遣了出去,留下自己带来的锦书青墨伺候,才放心享受地用起了饭。
她们这样从小接受苛刻教养规矩训练的世家女子,吃饭规矩更多,乐娴吃得六分饱就停了筷,唇上嫣红的唇脂竟也只是有些微花了,形状仍娇艳欲滴。锦书又伺候着补了补,嘴唇便又重新如丝缎般柔滑娇嫩起来。
直到三更,霍熙狄才脚步踉跄地往新房而去,他脸色通红,醉意朦胧,心中不住暗骂程凌烨,王八蛋,不停地灌老子,是巴不得让自己烂醉如泥洞不了房吧。
甩开丫头欲搀扶的手,霍熙狄进了到处红彤彤的新房,反手关上门,“都走!”世子爷要洞房,丫头们抿嘴笑着,识趣地离开。
乐娴已经换了衣裳,大红的对襟皓纱牡丹花衫子,微微露出里面镶了金边的抹胸边缘和柔白如雪的肌肤,见他脚步不稳,忙上来扶住,嗔道:“怎么喝怎么多?”
霍熙狄眼睛盯着那一抹白得光的肌肤,轻佻地伸手抚摸,“程凌烨那王八蛋,拿老子没办法,也只能使出灌酒这种蠢招解解恨。”
这样说着,其实他心中不无得意,原本程凌烨救出乐妤时那满地的鲜血让他心生恐惧,以为自己也会像怀敏一样被杀,可****警惕不敢出门,得到的消息却是襄阳郡王府的生意产业被华庆丰打压得损失了三成,损失惨重。可这一来,霍熙狄却松了口气,看来程凌烨还是不敢对自己怎么样,只能这样出出气,世子的地位到底跟郡主不同,怀敏的事让皇上和太后都大失颜面,才草草了事,可自己若再出事,皇上的怒火,程王府也承受不起。
乐娴白了他一眼,就欲转身,“我去给你拧个帕子洗把脸。”
霍熙狄却揽紧她纤柔的腰肢,凑到她细嫩的腮边吻了一口,转而滑到诱人的唇边细细辗磨,“涂的什么唇脂?颜色像玫瑰一样,香艳极了。”
他这样的贵胄公子自是很有经验的,几下拨弄就让乐娴这样初尝滋味的女子软了身子,嘤咛出声,“爷,别,别这样。。。。”
娇滴滴的呼唤犹如助兴,只会令霍熙狄更加兴奋,他一把将乐娴扛起甩在大床上,合身扑了上去,三两下便把绫罗扯得稀烂,羊脂白玉般的身子波涛起伏,纤秾合度,两点艳红惊心动魄,看得霍熙狄喉头连连吞咽,****大涨,一边搅动****口齿交缠,一边迫不及待地在丰满高耸的山丘上揉搓。
红烛高照,映着红色纱帐里紧紧相拥的人儿交叠耸动,不一会便响起迷醉娇羞的轻吟喘息和啪啪的撞击之声。
正是情热之时,洞房花烛夜,自有说不尽的风流承欢,折腾了大半夜,不知泄了几次,两人才相拥而眠沉沉睡去。
乐娴到底是豆蔻年华的女子,又是初次承受如此剧烈的****,精疲力尽之余便睡得极香,直到天色大光,锦书等人捧了洗漱东西来敲门才惊醒:“世子妃,今日要祭拜祖先,还有认亲,千万迟不得,该起身了。”
只是几乎呼吸的功夫,便听乐娴慵懒娇媚的唤道:“知道了,进来吧。”
门吱呀一声开了,丫头们鱼贯而入,挽纱帐的挽纱帐,拧帕子的拧帕子,井然有序毫不忙乱。
乐娴只觉得浑身酸痛,勉强坐起来便推身边的霍熙狄,“爷,该起身了。”
触手之处却是一片冰凉,霍熙狄身体竟已没有丝毫温度。
“啊!啊!啊!”新房里的惊悚尖叫一波高过一波,震耳欲聋,惊动了整个院子。
在王府正堂等着新人认亲拜祖先的襄阳郡王夫妻和襄阳郡王府的宗族亲眷得了消息,全都惊诧莫名,不敢置信。好端端的,怎么可能世子出事!?
一身华服的华慧长公主身躯晃了两晃差点晕倒,好在襄阳郡王眼疾手快一把扶住,“怎么可能?狄儿到底怎么了?快去请太医!”
送信的人也不清楚那边到底怎么回事,只知道世子爷好像昏迷了,既说不清楚,着急的襄阳郡王夫妇只得急匆匆地往那边赶。
乐娴已经穿好了衣衫,正掩面哭泣,她这会儿脑子里嗡嗡作响,丝毫没了平时的镇定。她不明白,好端端的一夜恩爱缠绵,为何早上醒来竟然变了天!
襄阳郡王夫妇赶到,见到躺在凌乱床上双目紧闭已经脸色不似活人的霍熙狄又惊又怒,“这是怎么了?!”
华慧长公主一眼看见乐娴裸露在外面如天鹅般优美的脖颈上星星点点的****痕迹,心中便有些不舒服,语气自然不太好。
乐娴心慌意乱之下随便穿的衣衫,哪里注意到这些细节,这会儿更无暇顾及华慧长公主不善的语气。
襄阳郡王到底不是妇人,心已经沉了下去,颤抖着手放在霍熙狄鼻端,好半天却连轻微的拂动都没有。他顿时傻了,悲切地大喊:“狄儿!”
这痛彻心扉的呼唤和动作华慧长公主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犹如被闪电击中,一声不吭就仰面倒了下去,又引得一片慌乱。(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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