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受不了这种生活了。」
「我也一样。」
「拜托你想想办法,救救我和那孩子,你可以办到的。」
(怎么可能!)
阿馨在心里这样呼喊着,但他不敢说出口。
礼子前额的头发有几根被水沾湿,黏在额头上,湿润的眼睛浮出哀怨的神情。
她抿着嘴,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真是让阿馨爱怜不已,就算为她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洗脸台上的水龙头没有关紧,细细的水流声在狭窄的病房中轻轻响着,反而对情
欲产生催化作用,刺激阿馨的欲望与冲动。
礼子想放开阿馨的手去关紧水龙头,阿馨反而把她的手握得更紧,贴近她的身体。她最初采取反抗姿势,脸上覆盖着复杂的表情,阿馨则是毫无顾忌地紧抱着礼子,转换身体的位置,然后直接往床上倒下去。
长期以来,礼子陪伴亮次接受残酷的化学治疗,使她的性欲也萎缩了,这是身为一个母亲的本能。
如今,她面对阿馨浓烈的性冲动,潜在的性欲也开始蠢蠢欲动。
而且阿馨和她不一样,他的性欲还在提高当中,理智已经被欲望所支配,根本不
去理会礼子已经感染到「转移性人类癌」的事实。
于是阿馨和礼子的身体紧合在一起,他们唇对着唇热烈吻着,然后阿馨十分熟练
地解开礼子的衬衫扣子。。
阿馨沉浸在昨天的回忆里,完全不顾秀幸还在一旁殷切地叮咛着:
「血液检查是阴性的吗?你还年轻,要格外小心女人。。对甚么事都要谨慎些,
千万不要太大意,不要受到一时的诱惑。。」
秀幸拉拉杂杂说了一大堆,但是阿馨不敢正视秀幸的脸,他对自己背叛父亲的期望感到心虚。
「喂,小子,你有没有在听?」
阿馨本来瞪着天花板发呆,但被秀幸的叫唤拉回现实,秀幸有好一阵子没叫过他「小子」。
「不用为我担心。」即使阿馨这样回答,秀幸还是投射出怀疑的眼光。
他们俩登时无语地互相注视对方好一会儿,然后又开始谈话,交换一些心得。
秀幸伸出手来放在阿馨的膝盖,十分自得的说:「你知道吗?你可是我的宝藏哦!」
「我知道。」
「你千万不要认输,要跟它们决斗!要用你那年轻的身体去抵抗、消灭它们。」
(礼子请求我「帮忙」,而爸爸则是要求我去「战斗」,这两者都是别人给我的压力。一旦连我也感染到病毒而有发病危险的话,那就不是别人的事了,届时我只能挺身而出。)
「刚才齐木跟我说到以前很多同事相继生病死去的消息,我才突然想到,好像我
的四周围这种情况特别多。」
「说不定。。」
阿馨暗自忖度着,为甚么秀幸身边的人大都得到「转移性人类癌」?
「说不定是有某种理由。」
「难道研究员比较容易罹患这种病?」
「这是你最在行的。你去做一份日本和美国感染者的分布图,尽可能收集多些资料来做统计,例如:职业别的感染者比例。」
「我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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