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地上跪着的几个人回答得很干脆。
他们等了一会儿,识趣的离开了这里。
夜晚的风渐渐的冷了起来,任盈盈走到了茅屋里,看了一会令狐冲然后坐到了茅屋里的小桌旁。
今晚的夜sè,很冷。
令狐冲慢慢的缩成一团,即使是睡熟的人儿也会自主的保护自己,让自己感觉舒服些。
任盈盈对于令狐冲的动作熟视无睹,她似乎完全没有在意过这个人。
那么她为什么要下那个命令?
好生令人费解。
任盈盈坐在那里,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似乎是神游着……
她,是在盘算着什么吗?
夜风轻轻地拨动着茅屋上的稻草,它们,是不是有自己的使命?
所以,它们就成了这个夜晚唯一的声音。
————————————————————————————————————————————————————————————————————————————令狐冲醒了过来,耳边环绕着那熟悉的琴声。
令狐冲慢慢地坐了起来,一夜的冷风让他很是难受。
似乎整个身体都陷入了永久的麻木。
他艰难地略微回头,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背影,他笑了。
“婆婆,你怎么来了?”
令狐冲听到琴声就知道来的人是谁了,回头也不过是想确认一下。
虽然他从来没有看到过婆婆的正面,但是,那个背影,还有那个斗笠,他是绝对不会认错的……
任盈盈抚完一曲,才道:“年轻人,你还好么?”
语气,声调都是装作是老年人。
令狐冲道:“我还好,婆婆,你怎么会来这里?”
任盈盈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道:“我感觉时rì不多,想要远行,你可愿意陪我?”
令狐冲听到婆婆“沧桑的语调”,他莫名地想到了自己。
“愿意啊,只要我令狐冲还有一口气在,就一定会照顾婆婆你周全!”
令狐冲语气坚定,有一股不容置疑的态度。
任盈盈的眉毛不为人知的一皱。
五霸岗,下山的路上,一对怪异的组合出现了。
一股年轻人在前面带路,他的身后一位戴着斗笠的女子跟着,年轻人一直没有回头,口中却一直在述说着一些江湖上的见闻。
女子偶尔也说上几句,声音苍老,似乎已经是暮年的老者。
突然,前面的年轻人说着说着就倒下了,他身后的女子大惊。
“令狐冲?!你怎么了?”
任盈盈用力摇晃着令狐冲,可是令狐冲此时根本听不见她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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