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朗笑了笑,从身后拿出一个六七寸见方的纸袋,递到了宋思衡面前。
“怎么?”宋思衡抬眼看他,“贵司新发布的产品吗?”
“刚刚来的路上,听说你要来,就买了份小礼物。”
宋思衡忽然觉得有些好笑,颠了颠那个纸袋子,开了句玩笑:“如果是金条我或许会惊喜。”
“前调是檀香木,后调是鸢尾花。我觉得很适合你。”徐朗接过袋子,取出了里面的盒子。
一瓶崭新的奢侈品牌香水。
宋思衡觉得眼前这个场景非常幽默:“那您是记错了。”
他最讨厌檀香味。
“不管,我买了你就收下。至于怎么处置,看你自己了。”徐朗说完,留下一个笑容就端着酒走了。
李恪这才从卫生间回来,看见了徐朗的背影:“怎么了,我记得他不是你同门的师兄吗?感觉有点奇怪。”
“谁知道他怎么了,可能喝多了洋水,得了什么洋病。”宋思衡一把把手里的纸袋子塞到了李恪怀里,“放车上去吧。”
午夜十二点,酒会散场。李恪叫了驾驶员过来,用商务车把宋思衡送回了家。
宋思衡坐在后排,把车窗开了一半透气。冬日的寒风刺骨,吹得人脸颊发疼。
“您嫌不嫌冷?需不需要把窗户关小?”前座的驾驶员透过反光镜问道。
“不用了。就这样。”宋思衡半闭上眼睛。
他刚有些困意,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嗡嗡震了两下。宋思衡取出手机一看,两条新消息。
一张图片,下面配了一行字。
——你的手表落在我背包里了,要给你送过去吗?
发件人:杨。
宋思衡没来由地摸了下嘴唇,然后轻叹了一口气。给对面发了个地址和一句话。
——到这里的停车库找我。
半小时后,司机把车停进了宋思衡吩咐的车库,人便先行离开了。
车熄了火,车里渐渐有些凉。宋思衡靠在后座眯着眼睛等了十来分钟,车窗才被人敲响。
他抬起眼皮,杨晓北站在车外,穿着他送的那件外套,朝他挥了挥手里的东西。
宋思衡侧过身自拉开了对面的车门,杨晓北一点没客气,一屁股就坐了进来。
“我回去才发现你的表落我这儿了。”他倒是只字没提一个人被丢在游泳馆的事。
宋思衡接过他手里的手表,朝他点了下头:“行了,你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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