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96年,建安元年腊月,张鲁遣人在成都北侧沔阳筑祭坛,方圆九里,分布五方,各设旌旗仪仗。
封禅之日,左侧文臣列以阎圃为首,庞羲紧随其后,再往后依次是法正,张松,寇准,吴用,王商,董和等人。武将列由从上庸赶回来的张卫居首,后乃吴懿,严颜,杨任,花荣,甘宁,杨昂等人,所有群臣皆依次序排列。由于许多大将如索超镇守江州,吴班镇守建宁,鲁智深,武松刚刚平定云南还没返回成都,便稍显的人有些少。
时辰已到,阎圃、张卫为首请张鲁登坛,进冠冕玺绶讫,面南而坐,受文武官员拜贺为汉中王。子张富,立为王世子,并封为大将军,持假节钺。站在张鲁后下面几层的张富听到如此恩宠,纵使已经做好了准备也还是大吃一惊,假节钺可是代表着王的权利,非信任者不可得也。换句话说,此时的张富已经是全益州除了张鲁之外权力最大的人,他想做什么就可以先斩后奏。
后继续封庞羲为太傅,阎圃为尚书令,张松为太常,寇准为太仆,法正为军师将军,吴用接替法正之前官职为军师中郎将,二人总理军国重事。晋封王爵后,新增设四征将军,便封张卫为征东将军,吴懿为征南将军,此二位皇亲国戚居武将之首,二人独居四征将军位。
将南下消灭刘璋有功的花荣升为镇东将军,位居四镇之首,吴班升为镇南将军,和花荣,严颜,杨任共同担任四镇将军。将同样有功的甘宁升为安西将军,和鲁智深,武松,索超一同担任四安将军。其馀各拟功勋定爵……
除此之外,张鲁还特封赏三人爵位,分别是:刘焉之子献城投降张鲁的刘瑁被封为光禄勋,赐爵位平夷侯,是为县侯,食邑五千户;赐张卫爵位为安乐乡侯,是为乡侯,食邑千户;赐吴懿爵位为临邛乡侯,是为乡侯,食邑千户。
此三人封侯也是有讲究的,刘瑁为前益州牧刘璋之子,并且主动献降,张鲁肯定要给予优待。而且还不敢给予有权利的职位,便只给虚职,加上封为最高等级的县侯彰表恩德,不仅为益州旧臣心里都吃下了定心丸,还给了以后的敌人多一条路可供选择,可谓一举两得。
张卫作为张鲁的亲弟弟,在世仅剩不多的亲人,二兄弟一路走来,也是颇为不宜,是要享受殊恩。暂且封乡侯是以后路还长,若是能有功勋到手,张鲁肯定也不会吝啬封赏。吴懿作为世子张富的大舅子,怀有身孕的世子妃吴觅亲兄长,而且早期还是是率部投降,可谓是带资入股,自然不能轻怠。
东汉三国时期的爵位主要就是侯爵,分为县侯、乡侯、亭侯三等。等级不同,食邑不同,而且加上分封地区富有贫瘠程度,封侯者到手的实际利益也不尽相同。再加上三国中后期,各个诸侯大肆封侯,拉拢人心,由于封赏的侯爵特别多,导致许多侯爵只是徒有美名并不享受实际待遇。
不过现在只是三国初期,封侯依旧是无数人梦寐以求的最高理想,再加上张鲁所封封地皆在益州内,并不是遥领这样的空头支票,可谓是实打实的爵位好处。三人无不感激涕零,叩谢恩德。
最让张富吃惊的还不是这个,由于张富一直以来是武官行列,而张鲁手下的武将们除了张卫,杨任,杨昂等少数几个一开始就追随张鲁的之外,全都是张富召唤或者招降而来。再加上张富统兵作战的战绩和在军中的威望,可以这样说,张富在军中的实际影响力要远超张鲁。
可政分文武,这毕竟只是武官行列中。文官中之前除了法正外全是张鲁的亲信,也算是父子俩分工不同,稍有所制衡吧。
但这次张鲁称王后,不仅赐予了张富除自己外的最高权利,还将张富将军府上的幕僚除了早已成为一郡之守的贾思勰外的寇准,吴用全部破格提拔,寇准更是直接平步青云到了中央核心内。这可不是单单宠爱可以来形容的了,张鲁就差告诉全天下:“只要吾儿想要,我可以直接退位给他。”
张鲁心中是怎么想的,张富不得而知,自己也猜不透。不过这巨大的殊荣已经让他感动非凡,心里再次暗暗发誓,一定要辅佐自己这个老父亲登上九五之尊之位!自己不会为了权势而同室操戈!其实,张鲁这招以退为进,就是在赌张富的良心,他当然知道,如今的位置全是自己儿子打下来的,若张富真有心想取其位,简直易如反掌,所以他直接来一个以退为进。他赌对了……
封禅典礼过后,张鲁正式晋封为汉中王,张鲁成了孙策之后的第二个异姓王。佩二旒,乘金车,驾六马,设五时副车。除了封赏群臣外,还大赦益州,将各地监牢里除了罪大恶极的罪犯外,全部减刑,罪责轻的可直接赦免。一时间,益州各地皆跪谢张天师,许多被赦免的年轻力壮之人,直接选择参军,算是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册封大典过后,同日晚上,吴觅在成都生下一子,是张富的长子,也是张鲁的长孙。取名为张齐,寓意为早日齐平天下,整治乱世。众人皆感叹:“此子在如此重要的日子诞生,定非凡人也。”
张富和张鲁夫妇二人一同在门前静候,随着突然传来的一声嘹亮的哭声,产婆出门报喜:“恭喜大王,恭喜世子,是个儿子,母子平安!”张富听完,直接冲进屋内,屋外张鲁也非常高兴:“孤有后也!”
张富抱着刚出生还在哇哇大哭的孩儿,满脸傻笑,吴觅躺在床上虚弱的问道:“让我看一看齐儿。”张富将齐儿抱到吴觅身旁,看着躺在床上的母子两个,这一刻,张富好像就让时间停留在这一刻,管他什么乱世千秋,管他什么君临天下,就这样陪着家人,才是最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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