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芷用力一推,墙壁竟然推动了,微弱的光辉从外溢出来,扑鼻而来是一股幽幽清香。
这里怎么通往房间里
陶芷走出来,隐隐约约听到有人说话的人,陶芷步履轻巧走过去,躲在帷幔旁,还是不太清晰,又怕被人发现,向后站了站,也不知道推动了什么机关,倏然跌倒进去。
外屋的声音清晰地转入耳中。
林莫隐明寐不定的眸子,手中玉石圆润剔透,在他手中翻来覆去的转动,那玉石光滑异常,每次在林莫兒指尖游走,即将掉落之时,又被他轻轻转动回转,周而复始,周而复始,就好像一个无形的枷锁。
“你有脸回来,现在他们都在找你,你却跑到我这里,若是他们找到这里来,你不是脱我下水么”林莫兒轻描淡写道,唇角似乎还带着一摸笑容。
陶芷探头向外看了看,这不看还好,一看心口一沉,原来是那个刺客,他和林莫兒有什么关系
刺客微微战栗,他知道林莫兒越是笑就代表非常动怒,开口说道:“奴才本来可以将陶小姐带走,可是林少顷他竟然有武功,奴才恨本无法接近。”
林莫兒难得颦蹙,道:“他竟然会武功,会武功的人又怎么轻易从马下坠落下来,他可真能忍。”
林莫兒又抬眼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神色惊恐,林莫兒漫不经心拿起一杯茶,说道:“罢了,领赏。”
那人如进幻境,呆滞片刻,只到有人拿着一个银盘进来时,才反应过来,欣喜若狂,却极力控制,颤颤巍巍道:“谢林爷,谢林爷,这些东西奴才不敢收,林爷留下奴才的命,奴才已经该千恩万谢了。”
他不逃走,因为林莫隐想让他死,不管逃到天涯海角也能被林莫隐找出来,还是一死,还不如负荆请罪,赌上一把。
那个托着银盘的女子,云鬓浸墨,头插凤钗,款款上前,将手中银盘递了上去。
跪在那里的人受宠若惊地将托盘接过。
“你不掀开看看,这个呆子。”她似乎一点也不怕林莫兒,女子说着掩面而笑,笑声莺莺燕燕,一串骊珠,香腮嫣红。
那人将手中托盘上布料拿掉,一时光彩照人,将房中灯火都生生比了下去,突然的强光晃得睁不开眼,待稍稍适应后,才看清楚,那是颗颗通透碧绿硕大的珠子。
“怎么不拿出来看看。”女子见那人震惊不动又说道。
那人伸手去摸碧色圆珠,凉凉的触感分外真实,才反应过来,连连向林莫隐磕头道谢,也只不过一刻的时光,突然那人发出一声惨叫,由手指指端溃烂侵蚀向手臂,每一寸皮肤,血肉模糊,凝血滴落。
珠子上有毒,那人只不过倏而身子整个腐烂,睁着几乎外突充血的眼看着林莫隐,说道:“你……你竟然下毒。我要杀了你。”
那人垂死挣扎几步,就到在林莫隐脚旁。
林莫隐厌恶地踢了一开那人的手,面无表情说道:“忧染,茉煌,将他收拾干净,看着恶心。”
那人的尸体在极速的腐烂,不久就露出森森白骨,在泥泞般的血肉中。
忧染媚眼波动,一脸天真无邪,笑盈盈道:“主子,这挺好玩的,奴婢最喜欢看到苟延残喘,垂死挣扎。”
林莫隐玩世不恭把玩手中的玉石,似是习惯了一般,默不作声。
茉煌走进将手中的扫帚递给她,不悦道:“说什么话呢!这样的话该当主子面前说么。”
地上的血肉被茉煌扫帚一扫,一股恶臭扑鼻而来,林莫隐不悦夺步走了出去。
忧染眼瞳琉璃婉转,霎那芳华,问道:“有什么话不能说,看来主子一见到那个叫陶芷的女人就被慑了心魂了。”
“你了不知,从主子回来,一般没什么大事的时候,主子无不是日日夜夜,躲在暗处的盯着她,不管是吃饭,散步,睡觉,都寸步不离。”
忧染说道至此又悠悠叹了一口气,道:“主子也算是步步为营,费劲周折了,向陶家提亲,陶世清自然唯独一女,定然不会错过高枝,费尽心思将那个陶家女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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