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恶狠狠盯着楚年呢,没料到张彩花一个箭步扑上来,不妨之下被扑了个正着,往后一倒,腿后弯撞到了地上放着的木床,正好撞到了麻筋,顿时是又酸又涩又疼,弯下了腰,龇牙咧嘴地一通抽气。
张彩花趁她弯腰,伸过手一把薅住她的头发:“再说了,他家里的本事是你能知道的?你这大字不识一个的泼妇,真是张口就来,不知道他夫君读书写字样样厉害,将来可是要科举高中的官人!到时候他们一家子享福,你呢,你只怕是得一辈子守着你那好赌好酒的死鬼,跟着他还一屁股债!”
张彩花前阵子脸坏了,本就憋着一肚子的闷气,这会儿妇人找上门来找茬,连带着之前的闷气一起发作给了妇人,气势汹汹,实在彪悍,楚年想拦她都拦不住。
妇人嘴欠,骂她几句就是,真要上手,谁受了伤后面又得麻烦,楚年只得去叫张黑牛:“黑牛哥,我拉不动,快,你来把她们拉开!”
谁知张黑牛脑门上青筋直跳,两条胳膊上袖子卷的老高,对张彩花说:“姐,你退开,让我来!”
楚年:“???”
妇人:“???”
妇人听到心惊肉跳,大叫道:“张黑牛!你以前可是教训过村子里的流氓,说汉子不兴打女人哥儿的!”
张黑牛沉声说:“汉子是不该打女人哥儿,但你也太过分了!这事就是闹到村长那去我也不怕!”
闻言,跟在妇人边上的哥儿都怂了,脸上露出心虚表情,赶紧撒开了手,扶也不扶妇人了。
妇人失去了力道,又往木床上一撞,把另一个腿弯也给撞麻了,这下两条腿都是酸麻的,张彩花又不停地拉扯她,她一个重心不稳,竟然往前一趴,扑通一下,跪到了地上。
谁也没料到妇人会这样,都往后一退,就连张彩花都吃惊,松开了她。
妇人当然不是真要跪,实在是她两条腿都被撞麻了,很不争气。
更不争气的是,她跪的方向,恰好就是对着楚年的。
刚才的嚣张跋扈全然不见,此时妇人跪在地上,头发被抓的散乱,衣服也皱皱巴巴,弯着腰跪在地上,实在是狼狈。
楚年啧道:“倒也不必行此大礼。”
妇人:“”
气都要气死了!
妇人眼眶都红了,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怒的,她想站起来,腿弯却酸的很,抬起腿站到一半,竟没有站起来,又跪了下去,就好像是二次给楚年跪拜似的。张彩花见此情形,毫不留情地大笑出声。
妇人将牙咬得咯咯作响,斜眼望向身边傻站着的哥儿,朝他伸出手,想要他拉自己一把:“你傻了?拉我起来啊!”
“仙、仙法罗嫂子,这是仙法啊!我早说了,你不能得罪他!”哥儿脸色惶惶,哪敢接妇人的手拉她!
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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