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江自流低声说。
闻言楚年才又转回身,冲江自流笑了笑。
这笑容明朗清澄,没有任何杂质,江自流的眼眸闪烁了一下,悄然敛下了眼睑。
其实用不着自己上手,只要告诉楚年脏灰的位置在哪,楚年自己伸手就能拍掉。
可就是鬼使神差的,想让楚年走近过来亲自帮他弄掉。
书里说非礼勿想,非礼勿动,不过片刻功夫,自己竟然两个都占了。
江自流:“”
——
次日,楚年上午去塘边洗衣服。
村东头的人都在这个塘里洗衣服。
楚年当然是没有在塘里洗过衣服的,这个时辰,塘边上都是在洗衣服的姑娘妇人或者哥儿,有的把衣服拖进水里搓揉,有的在石头案上用棒槌敲打,其间还有闲话家常的,水声棒槌声说话声交织在一起,好不热闹。
楚年抱着放脏衣服的木盆走过去了。
有两个正笑着说这话的妇人看到楚年往这边过来,脸上的笑容消失了,话也不说了,都看向楚年。
楚年看她们的眼神说恶意吧,没什么恶意,但也谈不上友善,差不多是吃瓜路人见到瓜主的模样。
对于这种,井水不犯河水就行了,楚年没什么表示,抱着盆在她们旁边的岸边蹲下,抖抖衣服就准备洗。
可这俩妇人有点意思,相互对了个眼神,嘀咕了两句,各自把没洗好的衣服捡进盆里,起身走了,换了个远点的地方洗去了。
楚年哭笑不得。
这俩该不会也觉得自己是什么小妖精吧?
不过两个妇人才走,就有人来补了位置。
楚年往旁边看去,想看看是谁顶风作案,不怕自己这个“妖精”,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张彩花。
弯起眼睛,楚年主动跟她打招呼:“呀,彩花姐,好巧,你也来洗衣服呀。”
张彩花扭头瞧向楚年,语气不是很好:“谁早上过来这不是洗衣服的?少跟我套近乎!”
楚年弯眼笑,没再说什么,抖开自己的衣服,学着周围妇人们洗衣服的样子,跟着一起洗起衣服来。
楚年和张彩花虽然左邻,但楚年的位置比张彩花上,水流地波动是从楚年那边往张彩花那边流去的。
一般来洗衣服,大家多少都会遇到流向的问题,只是日用的衣服没什么特别脏的,大家不会特别计较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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