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那怎么办,我们该不会是被困在什么……”
刚要来一句“牢笼”,看看四周,哪里有个牢笼的样子!
“……不见天日的,藏宝地里?”
她嘟囔着,捧着自己因缺少信息而用不上力的脑袋,在昏暗的库房中转了一圈,又转一圈,门异常结实,窗户倒是有,但都是整块的木板严丝合缝的贴在窗户框里,连条缝隙都不留,这般做法真像是防着什么居心叵测的人。
转了一大圈到底也没看到哪里能钻出去。
“不对啊……”
刘希希捧着脑袋的手放下来,忽想到点东西,回身看着紧跟在她身后的付舟止。
付舟止些许紧张,又想着刘希希俗人一个怎么可能会发觉是他做的手脚。
“阿贤你,那个舞镜烟不是冲着你来的吗,关我什么事儿,再说是你‘大婶’‘大娘’的把人喊毛了,明明是你惹的她,为什么连我一块丢……”
“可能……她觉得夫唱妇随,既燃要丢为夫又怎么能把为夫的媳妇撇下呢……毕竟是老人家嘛总有些怪脾气。”付舟止言,眼珠子一滚瞥向了别处,不想跟刘希希对视。
他媳妇,该聪明的时候迟钝,该迷糊的时候忽然就精明一下,好难拿捏。
刘希希委屈也只能面对现实。这时鼻孔里嗅到些不该有的气味,她又认真闻了下,用力嗅着寻找气味的来源,渐而嗅到了付舟止身前,鼻尖顺着他胸前移向后背。
在她即将找到伤口时,付舟止猛然侧身,转了过去。
“你做什么……”这么反常,必有妖,“躲什么呢,有什么可躲的!”
付舟止略微慌神,“为夫躲了?没有啊……”
一个创口而已,凭着他异于常人的恢复力,等到天亮就会消失不见,至于内里的伤慢慢恢复就好。真心不想让媳妇看到,平白担心。
刘希希定定神,面露凝重,“你是不是受了伤……转过来,给我看看。”
“为夫怎么会受伤。”
“死鸭子嘴硬……这么大的血味你当我闻不到。”
“……”
付舟止淡定中还想周旋过去,奈何刘希希是个眼快手快的,一个拉扯就看到了被鲜血染红的后背。
触目惊心。
背后左侧一指长的创口皮肉都绽开,又正对心脏位置,由此往里一寸再多些这个人就要从这个世界消失。
是什么时候受的伤,她怎么都没有察觉。
受这么重的伤,为什么都不吭一声。
“希希别看了,不过是掉进来时擦破了皮,一会儿就长好了……为夫没事……”
“坐下,把衣服脱了……”她命令,不容违背。
“……现在!”
虽然很喜欢听媳妇这么命令他,但现在真不想照办。“……不合适吧……这儿多冷。”
“现在知道怕冷,早干什么去了,自作自受,是男人就别啰嗦,赶紧把衣服脱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不脱行吗……
……
早餐铺子的吆喝声昭示着煊城新一日开始。
门面纷纷开门营业,街道上行人渐多。
而热闹了一晚的万花楼却在这时沉静下来,关闭了多余出入口,只留下正门敞开,门前又有四位壮汉守着。
万花楼的最上层姚花莲捧着账册看了一晚,在旁的弟子无香也就陪了一晚,师徒两人一个叹息一个苦脸。
无他。
只因上次被付舟止一把大火烧过后,重修万花楼投进去一年营额
,而作为万花楼收入主力的降尘出去后到现在也没回来,营业份额直接下降一半还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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