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点胭脂。”摄影师说。
“没带胭脂。”乐知音有气无力地答。
“你真的不舒服了?”李颀关心地问。
“不,我没事,昨夜睡得不好,累一点而已。”乐知音从皮包掏出个粉盒,往脸上印了几下。
“开始吧。”她对摄影师和录音师说。
“程安邦先生,我代表观众欢迎你到香港来。”
“谢谢。”程安邦的答案出奇地短,一点也不像从前爱说话的大顽童。
李颀觉得知音不在状态,便自己开口:“我很高兴能跟安邦合作,我看过他的两部电影,的确是华人之光。”
“过奖了。”安邦只说了三个字。
知音心乱如麻,挥手对摄影师和录音师说:
“不……不拍了,我……我……”
李颀温柔地呵护着她:
“乐小姐既然精神不好,便不用拍了,不要紧。”
摄影师提醒乐知音:
“问问程安邦先生有没有空上电视,做‘知音十一时’的嘉宾。”
“啊,是。”
知音定了定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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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安邦先生,我主持个叫做‘知音十一时’的访问节目,每逢星期一晚上十一点播出的,你能抽空接受电视访问吗?”
“当然。”程安邦又是只答了两个字。
知音有五内摧伤的感觉。
安邦反常的寡言,显然内心非常痛苦。
“知音,跟程先生一起拍几句预告宣传,十秒便行。”摄影师不明白为什么乐知音今天似乎什么都忘记了。
“十秒?就让程先生说吧。”乐知音道。
程安邦知道她的感受,亦知道她为什么不愿意脱下太阳眼镜。
李颀,免不了亦是知道的。
他明白他在场,令知音很为难。
“我先走了,开工去了,你们慢慢谈。”
安邦感激地望了他一眼。
“程先生,你只需说几句简单的话。”摄影师耐性极佳:“一次说不好,我们便再来过,不用急。”
安邦本就是能言善道的,看见知音这样子,惟有捺着惆怅,很专业化地对着镜头说:“我是程安邦,一个念书不行的顽童。我怎么有机会在好莱坞拍戏?我会在‘知音十一时’告诉各位。”
录音师打了个“成了”的手势。
摄影师亦竖起大拇指:
“程先生真棒,第一次便行,时间刚好十秒!”
“谢谢!”安邦说。
“乐小姐,我怎么跟你联络?”安邦问乐知音。
她把地址电话都写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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