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那我先谢谢,谢谢你这位好心人!&rdo;
向无畏就这样,坐着拖拉机下了山。那个拖拉机手还要送货,两个人只好在高速公路旁分了手。
向无畏守在高速公路边,想招停一辆出租车,路上开来开去的出租车倒是不少。但是没一辆愿意停下来,开出租车的见他满脸油污,衣帽不整,还有血迹……都怕惹事生非,谁都不愿意拉他!
这可急坏了向无畏,等了很长时间,总算有一辆车停下来。
向无畏一看不是出租车,而是一台红色宝马车,他好奇怪。
开车是一名戴墨镜的毛发很重的男人。他打开车门:
&ldo;先生。看来你是遇到什么麻烦的事了,需要我帮什么忙吗?&rdo;说完摘下墨镜。
一刹那,两个人都愣住了。
由于是近距离接触,那个人一摘下墨镜,加上长的有点特殊……向无畏一眼就认出:
&ldo;咦,你不是三木小一郎吗?&rdo;
而三木小一郎透过油污,汗泥,血迹也辩认出,给他印象深刻的……
&ldo;咦,你不是大陆警官向无畏吗?&rdo;
两个人彼此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以示亲热。
&ldo;老朋友,你今天怎么弄成这样?搞的这么狼狈?&rdo;三木小一郎不解的问。
向无畏打了一个咳声:&ldo;一言难尽,遇上黑社会了,一帮亡命徒打劫,连人带车从半山腰滚下来……我是大难不死,拣回一条小命。&rdo;
&ldo;那你的命可真够大的,……别难过,这也是不幸中的万幸。还是应该庆幸!&rdo;
&ldo;对了,你怎么会来到这个地方?&rdo;向无畏问。
&ldo;还不是为了案子的事,咳,司法不公!如今打官司得靠钱!你知道罗仙姿小姐吧?&rdo;
&ldo;知道啊,她不就是和大陆史少方,合伙经商的那个罗小姐吗?&rdo;
&ldo;对呀,她的妈妈‐‐周冰花,明明是他杀,警察局办案人员硬说是自杀。凶手至今逍遥法外,不被追究。你说气人不?做为律师的我,看在眼里,气在心上。我能忍下这口气吗?不能!我把情况反映给了,我的朋友‐‐一位地区民意代表。民意代表支持我,让我下来调查,写一个详细材料。在调查中我发现中华寺一个小和尚帮她脱离苦海。我想中华寺老方丈,一定知道这件事,所以我就想去一趟中华寺,了解了解具体情况。&rdo;
&ldo;噢,是这样!你真不愧律师称号,专打报不平,应该应该!那……我不想耽误你办正事!……只是,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鬼地方,上哪去找一个医院或者诊所之类……&rdo;
三木小一朗想了想。&ldo;有了!你就跟我去中华寺吧,听说祥云方丈不仅是远近闻名的高僧,还能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给人看病!你的这点皮外伤更不在话下。&rdo;
&ldo;是吗!那可太好了!那就麻烦你把我送去?&rdo;
&ldo;不用客气,在大陆呈蒙你热情接待,还领我们游三块石,国家森林公园……吟诗作赋,……我现在想起来那美好的时光,还历历在目。如今到了我这里……你又受了伤,我不能不管不问吧!&rdo;
&ldo;那就谢谢你了!&rdo;
两个人说完上了车,小汽车继续往前开。
&ldo;你这次来台湾,不会是来旅游的吧?&rdo;
&ldo;当然,不是!不瞒你说,我也是为一件案子而来。&rdo;
&ldo;我说的吗!你该不是为钱兴发的案子而来的吧?&rdo;
&ldo;你?你……怎么知道的?&rdo;向无畏看了一眼三木小一郎,未有正面回答。而是不知是否的反问一句。
三木小一郎笑了笑&ldo;我是公司的法律顾问,钱兴发是公司的副总,是我的当事人……实不相瞒你们的报上的,有关钱兴发的材料,我也查阅了。……恕我直言
你们的证据,还不足以证明我的当事人犯了贪污罪,杀人罪……仅仅是涉嫌贪污,涉嫌杀人而已。所以……我们已作好了应诉的准备。&rdo;
向无畏听了,爽朗的一笑:&ldo;三木君的严谨是出了名的,今天看来果然名不虚传。
我们也是以其俱有重大嫌疑才……你身为律师,应该知道取证是多么难。现在需要他的口供才能进一步……所以才要求当局协助引渡回大陆。&rdo;
&ldo;差之一毫谬之千里,嫌疑也好,重大嫌疑也好,毕竟是嫌疑。取证难,这是人所共知的,但是绝对不能因为取证难,就轻信口供。再说公民是受法律保护的,人权是应该得到保障的,我不能允许我的当事人,被强行引渡回去。必要时我呼吁国际人权组织介入。&rdo;
&ldo;对,你说的很对!……就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疼。……看来由你这位大律师辩护引渡的希望不太大喽!&rdo;
&ldo;当然,我相信法律。也许法律的天平倒向你一边,也许……他愿意服法……&rdo;
&ldo;你认为这可能吗?&rdo;
&ldo;也有可能,也许良心发现了,或者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我看目前还不会,说别的都没用,咱们法庭上见。&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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