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将军……我定不住了……”梁白玉说话声音跟着腿一起颤抖。
傅至寒闻言,眉头微皱,他在军营中操练兵士一向铁面无私,不会留情。梁白玉要与他学武,他不自觉便也用了要求兵士的标准要求梁白玉。
“腿打直,不许抖,坚持住。”每一句都是那么的冷漠无情。
梁白玉在这一刻好像有点明白为什么大家都说他性子冷了……
她腿软得实在坚持不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腿都还在打着哆嗦。
“我不行了,我真不行了……我们慢慢来……慢慢来……”梁白玉摆摆手,气喘吁吁。
傅至寒压低眉头,看向一旁的香炉。
梁白玉也循着他的视线一道望去,只见那炉中的香才燃了一丢丢。
梁白玉低头看了看自己还在忍不住打颤的腿,忍不住沉默了。
她好像是有点弱。
……什么有点啊,简直太弱了吧。
傅至寒好像挺失望的。
梁白玉拍了拍手,一咬牙,站起身来,狠心道:“再来。”
傅至寒看向梁白玉的目光多了几分赞赏。
就这么练了一早上,梁白玉的两条腿和两条胳膊都像废了似的,不像自己的,像刚从别人那儿砍下来装到她身上的。她坐下的时候,腿还在打哆嗦,胳膊连碗都快拿不动,一举起来就痛。
梁白玉面色痛苦,觉得吃饭都不香了。
从明辉堂回去的时候,是香红她们四个人把梁白玉扶回去的。
忠叔在后面看着,有些心疼,埋怨傅至寒道:“将军,姑娘有兴致向你学武,但你也不能拿你对你的兵的标准要求姑娘啊,姑娘她毕竟还是个小孩子,哪里能受得住。你要对她温柔一点啊。”
傅至寒方才也瞧见了,已经有些后悔,但当时确实没想起来。
“我下回注意。”傅至寒沉思着。
回到南燕阁后,梁白玉径直往床上一趴,好像一条死鱼。她昨晚因为兴奋,睡得晚,大晚上这么一番折腾,躺在床上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醒过来的时候,傅至寒正在她房间里坐着。
“醒了?是不是很痛?”傅至寒开口。
梁白玉想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但碍于腿和胳膊的痛楚,打到一半又躺下了,只能克制地翻了个身,慢慢靠着枕头挪起来。
“抱歉,我下次会注意一点。你方才应当与我说,你受不住这些。我上一次与你说过,若是我哪里做得不好,你可以直接告诉我,我会改。”傅至寒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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