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说我吃醋了。”
顾不上身上的伤,起身,
“真的吗?”
一副大人承诺给小孩一块糖时,小孩欣喜的表情。
宇文心毫不犹豫,回答了两个字。
“假的。”
好吧,他也没真相信。
说起‘吃醋’,勾起了刚刚的回忆,宇文心跟慕容峰通电话时的模样,温枭他真的吃醋了。
趁着宇文心此刻心情还不错,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你跟慕容峰什么时候认识的?”
在宇文心还没给自己一个明确的身份,温枭还不敢把自己的大男子主义发挥出来。毕竟宇文心大多数也是一个说一不二的人。
“好久了。在没开公司之前吧。怎么了?”
温枭:“他对你挺好的。”
宇文心:“嗯,他对谁都挺好,很随和。”
温枭:“怪不得呢,你还得操心他的生活。”
宇文心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温枭给她在这儿套话呢。
一脸认真,
“温枭,慕容峰对我来说挺重要的。他陪着我走过了太多路,每次从泥潭里拉出我的多数时候都是我,我很感激他。在心里,我把他当成哥。我希望你可以明白。”
说着,宇文心想起了第一次与慕容峰认识场面,创业最艰难的时候去应酬,自己喝了太多的酒,虽然还有意识,但胃已经绞痛到面色苍白,汗珠直下。
宇文心的坦诚听在温枭的耳朵里却是宇文心这一路走来的艰辛。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温枭:“好。”
一位护士的敲门声打破了有些严肃的局面,
“枭哥,我来给你处理一下你胳膊上的擦伤。”
“不用了,擦破点儿皮,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出去吧。”
新来的小护士,一脸为难,
“还是处理一下吧。要不然我交不了差呀。”
宇文心看温枭很坚决,
“给我吧,我来。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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