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酗酒滋事,前不久还打伤了城东赵家的小公子。”
容蔻皱着眉,听底下人一条一条细数着元叙的累累罪行。
她抿了一口手中杯盏的茶水,终于舒了眉头。
——“我送你过去之前交代过什么,你就没拦着点儿吗?”
——“我知他是什么性子,搁在从前,他断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他向来是谨小慎微的,那赵家的同他没什么仇怨,他不会轻易出手。”
站在一旁的人闻言有些打颤,犹豫着该不该说出口。
“兰城的人不知道容添少爷,以为是您身边的新人,兴许是赵小少爷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
后面的话几乎不用再说,容蔻已经能猜出来了。
——她的阿叙,事事都把她放在首位的阿叙。
他是醋了,亦或不愿意别人编排她。
他兴许是极爱她的吧?
她突然想着,心下轰然一声,愈发复杂难平起来。
不应该的,她不应该让他一个人承受这些苦楚。
她怎么舍得,让她的阿叙苦熬着,自己却游刃有余呢?
最起码——
容大小姐放下了茶杯,似是做了什么重要的决定。
最起码她可以告诉他,
她也爱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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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叙第二次吩咐佣人来送安眠药的时候,上午的时间刚过去一半。
他凌晨已吃了一次药,可噩梦连连,不到两个时辰就一身冷汗地惊醒了。
在那个无底深渊一般的梦境里,他终于见到了日思夜想的人。
可她离得那样远,任凭他如何追赶,都不能触碰她半分。
他唤她,声嘶力竭;直到那个背影完全消失,她也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为什么?凭什么?
——他只是想看她一眼而已,为什么这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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