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女仆在沙罗的带领下浑身颤抖的进来了,她看着地上的鸦语者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
“大人!”女仆恭敬的说道。
特纳轻轻点了点头,“你的仆人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克里米特小姐,为了您的孩子,请您配…合特纳大人。”女仆哆哆嗦嗦的说道。
地上的女巫学徒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脑袋使劲摇晃着。
“不相信!”特纳从怀中抽出一本黑色皮革的本子丢在她面前。
女人急忙拿起她面前的本子一页页翻动,上面详细记载着她的生活起居,包括她最近的饮食变化以及最近身体上的一些异常状况。
“一个尚在腹中的孩子,你能够感受到他的生命在你体内孕育吗?
想想你现在的生活,不用沦落在荒野之中,靠着野果和生肉果腹,随时面对那些怪物的袭击,每晚可以拥抱着自己最爱的人入眠。
如果担心那些女巫集会报复,大可不必,她们已经死了,没有人会知道你的存在。
还是说!”特纳此刻站起身子,拿起一旁的拐杖支撑他老迈的身躯。
“还是说女巫的信仰让你放弃了孩子、家庭以及美好生活。”特纳一步步来到鸦语者面前。
拐杖一头抵在她的小腹上,这位鸦语者想后退,但是奥根死死按住她让她动弹不得。
“看来你是珍视家庭,珍视生活的,很好,这样我们就能够继续谈下去。”特纳重新坐回去。
“那么让我们回归主题,魔豆到底在哪里?”
鸦语者双手护着小腹,沉默着不开口,似乎在拒绝着外界的一切。
特纳朝沙罗点了点头,只见沙罗拿起一旁墙角几个桶中的水桶泼在那位年轻人的脸上。
昏迷的年轻人被凉水惊醒,他的耳朵中塞着棉球,眼睛蒙着黑布,整个人极度恐慌。
“你们是谁,谁派你们来的!”年轻惊慌的大喊道。
沙罗摘下年轻人耳朵上的棉球,而特纳丢下手上那根还未抽完的玛飞丝,重新拿出一根,在不敢发出一丝声音的鸦语者面前晃了晃。
“刺啦!”火柴划动点燃这根玛飞丝,特纳躺在座椅上轻轻抽着玛飞丝,丝毫不担心鸦语者会不会吐露秘密。
红色的火光在玛飞丝顶端蔓延,玛飞丝的长度慢慢缩短,地窖中只有年轻人的呼喊声。
鸦语者痛苦的抬起手示意停止,沙罗重新为年轻人的耳朵塞进棉球,并且重新打晕过去。
“魔豆就在塔林的某一个农场的豌豆田中,我也不清楚具体是哪一个农场,哪一个豌豆田,我曾经听绿魔植女巫说过,魔豆的培育充满了不确定性,就像童话故事中那般荒诞,所以才被称之为魔豆,就其传说中的龙伯豆荚就是某个普通豌豆变异而成的。
而安龙伯豆荚则可以通过对某一片豌豆田施展巫术而提高收获几率,不过这种几率也是微乎其微。
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说完鸦语者彻底瘫倒在地。
“很好!”特纳站了起来,拿起一旁挂着的斗篷。
临走前特纳侧过头说道:“你以前身份的痕迹我都会帮你清理掉,同时祝我们之后的合作愉快。”
说完沙罗和奥根拖着那位女仆走出地窖,女仆惊恐的声音在外面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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