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sè的鳞片包裹了时雨的刀身,就像一把天然的刀鞘,残留在鳞片中的血肉在下一瞬间就变成了淡红的气体,被刀身所吸收,为那抹淡紫sè添上了丝丝血红。
飞段抓起镰刀挥舞了几下,眼神中的癫狂丝毫不减,整个人都仿佛被黑暗所吞没,身形也变得模糊起来,镰刀挥舞时发出的呼啸之声就像恶鬼咆哮一般刺耳。鲛肌为雾忍者村流传的七把传说中的忍刀之一,号称七把刀中最可怕的刀子,能够在“削杀”对手的同时夺取其查克拉。随着吞食的查克拉量增加会越长越大,长到一定程度还会出现嘴巴。能够表现出一定程度的感情,是名副其实的“活刀”。正是因为有了感情,所以才会对从干柿鬼鲛手上夺取自己的八云祈抱有抵抗心理,即便被八云祈持有,也不肯为其效力,甚至会反噬八云祈,吞噬他的查克拉。因为知道这一点,飞段才不会担心那把长刀会对他造成什么威胁,即便是鬼鲛在夺取这把刀之后也用了不少时间才驯服它,现在距离鬼鲛丢刀才不过几天,八云祈绝对不可能驯服它。
即便是知道八云祈手中的刀和鲛肌有些关系,他也没有丝毫畏惧,当初进入晓组织时,他就和鬼鲛动过手,因为**被诅咒的缘故,鲛肌根本无法从他体内吸取查克拉,不光是鲛肌,作为邪神教多年实验唯一的存活者,飞段的身体无视任何兵刃的特殊效果,所以草薙剑遇上了他也只有变钝这一个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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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压制】………
猩红的三刃镰刀狠狠地砸下,压迫得八云祈手中时雨不断发出悲鸣,飞段脸sè赤红,似乎陷入了极度的兴奋之中,毫无目标地,几乎是胡乱地挥舞着手上的大镰刀,瘦弱的手臂中似乎隐藏着无穷的力量,轻易地将八云祈压制······
并非毫无还手之力,只是攻击完全无效罢了,无论多少次砍中飞段的**,都只能在他的身上留下浅浅的伤痕,随着击中次数的增加,这痕迹也变得越来越浅,直到最后,八云祈的全力一击也只能在他身上留下微不可察的白印,仿佛飞段的身体已经将这样的攻击牢牢记下,自动产生了抗xìng一般······
阻止不了那把镰刀。八云祈拼尽全力地格挡着,没有使用一分卸力的技巧,和飞段强大的臂力毫无关系,不间断挥舞着的镰刀掀起了致命的暴风,无法闪避,只能勉强地提起长刀招架着。重复的攻击,只是不断挥砍着,毫无技巧的的攻击方式,就像是用斧一样地挥动手中的镰刀,却在不经意间造成了“燕返”的攻击效果。明明分属于绝对的力与绝对的技,两者却在这一瞬间有了共通之处,八云祈感觉自己就像回到了当初学习燕返的时候,在面对佐佐木小次郎剑风之时,毫无还手之力······
··················
汤隐村,是拥有着“忘却战争的村子”之称的小忍村,飞段就是出生在这样一个地方。这是个有着富饶自然资源的村子,没有了战争,忍者也变得多余,所以大量的忍者重新变成了平民。
忍者出身的飞段十分渴求战争,因为他只有在战场上才能体会到那深入骨髓的刺激感,安宁,平静,就像一滩死水一样没有半点波澜,心中的焦躁感几乎令飞段痛苦得想要自杀,rì复一rì,年复一年······
在脑中那根理智的弦终于承受不了越来越大的压迫,终于绷断的那一天,飞段向自己村子的人下手了,没有对任何人心生怜悯,手下毫不留情,近乎残忍的杀戮方式终于激怒了那些隐退的汤忍,面对这个明显疯狂的后辈,他们愤然反击。只是,早已被安宁的生活磨去全部棱角,脑中的战斗技巧都快要遗忘的汤忍们,怎么会是飞段的对手?两年的时间,在那股焦躁感的灼烧下,飞段只有不断练习杀人技巧,以此来暂时遗忘那种痛苦······为了那片刻的放松,飞段付出了常人难以想象的jīng力!
不是对手,不,连交手的资格也没有。中忍,上忍,乃至汤隐村的首领——那个教导飞段忍术的老人,通通死在他的手上,轻而易举,连血都没有留下一滴。
大笑着将老人的头颅敲成了碎片,踩着满地的鲜血奔跑着,然后沉默了。
“太轻松了,本来以为会更刺激一点的,原来一点都不没意思······”飞段一脚踢开面前的忍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有些无聊地自言自语。刺鼻的血腥味招来了大量的苍蝇,这些丑陋的虫子似乎也感觉到了面前这个人的危险xìng,远远地躲开了他。
“谁能和我说说话吗?”飞段抬起头问道,他的嗓子变得有些嘶哑,刺耳的声音在夜空中不断回荡。没有人回答他,因为这个村子的人已经全部死在他的手上了,一个都没逃出去······
“是啊,已经被我杀光了······”
··················
汤隐村并不是个无名小地方,这件事情很快传了出去,飞段一夜之间就变成了S级叛忍,在赏金猎人和流亡忍者的追杀下四处逃窜。
虽然实力很强,但是飞段终究是一个没上过几次战场的下忍,在那些层出不穷的陷阱和计策下,他受了重伤,衣衫褴褛,一直顺滑的银sè短发也缭乱地堆积起来,静静地等待着自己的死亡。
一个手持黑sè书本的中年男子走到了飞段面前,他下意识地想要攻击,但是全身三分之二的鲜血都已经流失后,他连手指头都动不了。
“是飞段先生吗?”
“······”这个人真讨厌,要拿赏金的话就动手啊!啰啰嗦嗦的真头疼。
“有兴趣加入我们的教派吗?你一定会成为最出sè的信徒的·····”
教派?信徒是什么东西,是和尚吗?那种东西我才不想当······
“教义最核心的一条,就是杀戮哦!”
出乎意料呢,这种教派不是好东西吧······不过听起来的确很适合我。“什么······教?”
“加金教,如果说邪神教也可以。”
“我加入了,但是我快要死了······”
“不用担心,我们最新研究出了一个仪式,再严重的伤势也不用担心。飞段先生,你将会是第一个使用者。”
··················
“喝!”飞段奋力一击,将八云祈扫出几十米远,单以战斗来看,这一招无疑是败笔,飞段亲手将八云祈打出了自己的风之漩涡,脱离那不断纠缠的气流的陷阱之后,八云祈的危险xìng将大幅度上升。
“你应该还有更厉害的招式才对,用出来,然后让我杀了你······”眼角扫了一眼手中大镰刀的锋刃,却没有发现一滴鲜血,飞段有些不耐烦了,在绝招击中敌人后,多少会有一丝停顿吧······那时就可以举行仪式了。
八云祈轻挥一下时雨,眉头皱的更紧了,这把镰刀不知是用什么材质构成的,硬碰硬地和时雨对抗丝毫不落下风,相反在砍中飞段几次后,时雨的刀身都变得脆弱起来,以现在战斗的激烈程度来推断,再有一分钟时雨就会断掉。这一次就不会是普通的损坏了,被封印在刀中的鲛肌还没有完全服从八云祈,抓住这个机会它就会想要逃跑,虽说八云祈施加在时雨上的封印足以压制它,但也没有足够的力量修复刀身。
没有剑的八云祈,在飞段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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