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幼稚,但有用。
世界仿佛因为这一个举动重新恢复清新,至于孟川穹那边到底会如何气急败坏,不是他该想的。
这点爽感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有人开门径直走了进来。
听脚步声,五人同行,真正进到房间里的只有一人。
脚步很轻很稳,身量不高,他扭头看去,正对上何檀没表情看过来的眼。
母子两上次不欢而散后再见氛围依旧没好到哪里去,不见鲜血,也不见好脸色。
温斯珺等她先质问,于是目光若有似无追着到对面坐下的何檀。
今天的何檀穿着温和没攻击性,只是神情冷得很,静默数秒,她道:“来者是客,连杯水都不知道给客人倒吗?”
“我没见过没经过主人同意直接开门进来的客人。”温斯珺还是坐着没动,“有事说事。”
两人的关系还没好到能闲谈到熟悉再说正事的份上。
他一贯如此,何檀也早知道:“我不管你和周添寅到底什么关系,记住,你不可能和他在一起。”
“别人几句谗言就让你慌了阵脚,看来他对你威胁真得很大。”温斯珺说。
“你想错了,我是在为你好,别忘了他在游轮上要杀你,起初他接近你的动机就不纯,不会三言两语装装样子便让你心软,又不顾安危的想要帮他了吧?”
“难道你不会从别的地方验证孟川穹向你汇报的事?我没在周添寅面前暴露,更不可能帮他。”
“男人都是狡猾的,我相信同为男人的你更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听起来像妈妈担心孩子被骗特意来这一趟。
温斯珺很疑惑:“你到底想说什么?”
“记得你的身份,别被人骗了。”
她出于什么身份和角度来对他叮嘱这些的。
温斯珺不厚道地笑了笑,笑声多有点讥讽:“何女士,似乎你忘了我之所以变成现在这样都是因为你。”
一语道破还不够,温斯珺冷冷凝视着她:“如果不是你,我会成为现在这个连真名都不能用的软饭男吗?”
何檀内心从不曾有过愧疚,对着他更不可能了:“你该感谢我。”
“感谢你撕毁我平静的生活吗?”温斯珺骂起人来不见一句脏话,“你就像古代杀了小孩全家又故作慈眉善目让人颠沛流离长大的恶棍,何檀,我知道我是谁,现在该做什么,同样的,我希望你清晰的记住自己是谁。诚然,我在所谓组织的地位不如你,但有些事你还得靠我,不是吗?”
何檀火气要上来了,依稀记起孟川穹的话。
“他见到周添寅后变了,很有自己的想法。”
“我感觉他想要挣脱你给的牢笼,在挣脱前联系外人要彻底摧毁牢笼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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