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升知道姜淮是不可能戴着这么个张扬的东西出去招摇的,她要摘便随她摘了,但送出去的东西绝对没有拿回来的道理。
他说:“谁让你‘昭告天下’了。”
“那怎么算是给你名分?”姜淮问。
这时打火机不知从哪儿钻出来,轻轻一跃就上了傅明升的膝盖头,懒洋洋地露出肚皮在他大腿上蹭了蹭。
傅明升低头看了看打火机,一手摸着小猫肚皮:“把你的房间腾给它,今后都跟我睡一屋。”
姜淮笑着睨他一眼:“啊呀!原来你动的是这个歪心思。”
傅明升轻轻拍了拍打火机的屁股,小猫即刻化身一道黑白光影,跑得无影无踪。
他朝姜淮再坐得近些,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名分可以先欠着,夫妻之实总该给我吧?新婚燕尔哪有分房睡的道理?”
姜淮顺势在他指关节上咬了一口,留下个浅印,而后笑着问:“咱俩还算新婚?”
“不然呢?老夫老妻?”傅明升把手按在她的膝盖上,“放心吧,就算当真是老夫老妻了,也不会让你独守空闺的。”
姜淮朝他的手上拍了一巴掌:“臭流氓。”然后笑着跑开:“洗澡去啦!”
姜淮披散着头发,抱着自己的大枕头站在傅明升房间门口,倚着门跟他对视。傅明升懒散地靠在床头,借着屋内暧昧的灯光就这么远远地望着她。
傅明升的卧室平时是没味道的,今天特意替姜淮点了她喜欢的香薰蜡烛,佛手柑的清香和乌木的深沉在夜晚的空气中纠缠不清。
隔了许久,他低沉的嗓音打破宁静:“你自己过来,还是我去抱你?”
姜淮有些害羞地朝身后望了一眼,发现打火机没有跟来,她轻手轻脚把门关上,然后虚声说:“香薰蜡烛对它不好,不让它进来。”
傅明升若有若无地笑了笑:“我以为是你害羞呢。”
姜淮皱了皱鼻子,将就自己手上的大枕头,直接朝着傅明升的脑袋砸了过去,自己紧随其后爬到床上,作势要去掐他脖子,嗔怒道:“坏东西!一天净知道瞎说!”她眼睛里荡漾着笑意,在傅明升看来,可比天上的繁星闪耀多了。
傅明升扶着姜淮的腰侧,挑了挑眉:“坏东西?”顺势用力翻转身体,两人眨眼间就对换了位置。
姜淮仰望着他,微张双唇,急促的呼吸仿佛卡在喉头,只见傅明升用手背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低头贴在她耳边沉声道:“那今晚让你看看坏东西到底能有多坏,好不好?”
等到风平浪静已经是后半夜了。
姜淮跟傅明升挨在一起躺下,脑袋靠在傅明升胸口上,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睫毛上还残存着星星点点的眼泪珠子。
她歇了片刻,报复性地在傅明升胸口上掐了一把:“我刚才有答应你‘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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