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之间没什么不能说的,何况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该说的这个时候不说清楚,以后更加祸患无穷。
赵夫人也知道丈夫的良苦用心,苦笑了一声点点头:“你放心,我心里都知道的。我其实也只不过是担心到时候会把咱们家也牵连进去,这些年您一直兢兢业业的做官,从来不曾行差踏错,若是就因为她被牵连,连我也要替您觉得冤枉了。”
她真是一万个后悔。
若是早知道赵青叶混账成这样,当时就该狠狠心把这门亲事给退了。
宁愿不要这个王妃的头衔,也不想吃这份苦头,都快抄家灭族了都!
屋子里安静下来,赵御史静静地坐了一会儿缓缓摇头:“也别说这些丧气话,圣上既然会叫我去将他们带回来,那便是信得过我的。圣上圣明烛照,只要我心思摆正,便不至于牵连家族。不必再说了,咱们在这儿说破了天也没用,伱去给我收拾行囊吧,我去书房坐一会儿,到时候还得跟兵部刘大人会和。”
这一次元丰帝是派了他跟兵部的刘侍郎一起去的,他明天就得出发,今天总得跟家里的幕僚理一理这事儿。
赵夫人见他憔悴的样子,也知道他现在是个什么状态,心里有些不忍的点了点头,起身去带着丫头给他收拾行囊了,赵御史揉了揉眉心,提起精神来去了外头的书房。
天色已经很晚了,赵家的灯笼已经全都点燃,远远看过去廊下的灯笼连成一条火龙,赵御史立在原地看了许久,心中心事重重的迈步进了书房,看到了幕僚,第一句话便是:“这次我赵家该如何才能够保住满门?”,!
吸了吸鼻子,有些心痛的问:“老爷,那您是不是担心,是不是担心周正山”
周正山欠下了他们赵家的大人情,这一点赵青叶也是知道的。
赵青叶的脾气不怎么好,这么些年对待周家的人也都是颐指气使,就认定自己是高人一等的。
周正山这个人别的不评价,但是却是个恩怨分明的人,有恩是一定会报的。
消息传回来,说是苏邀在浙江出的事,当时其实赵夫人和赵御史心里都已经很不安了。
可当时事情没有直接牵连到赵青叶身上,他们也就尽量不去多想。
现在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就不必再自欺欺人了,这两者之间要说没关系,大约也只有鬼才信了。也正因为如此,其实说是要赵御史去把人带回来再审,可赵御史心里心知肚明,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
他苦笑了一声:“现在只盼望着那个孽障没有把咱们家的老底都交出去,否则的话,咱们也脱不了关系!”
赵夫人不再说话了,呆呆地坐在椅子里,许久都没有开口说话。
良久,她才痛苦的呜咽了一声。
赵御史见妻子难过,回过头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上前拍了拍她的背安抚:“断臂求生,如今只能如此了。那个孽障,你就当没有生过吧,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可是你也要想想,咱们也不只是她一个孩子,总得为底下的孩子们想想啊。”
夫妻俩之间没什么不能说的,何况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该说的这个时候不说清楚,以后更加祸患无穷。
赵夫人也知道丈夫的良苦用心,苦笑了一声点点头:“你放心,我心里都知道的。我其实也只不过是担心到时候会把咱们家也牵连进去,这些年您一直兢兢业业的做官,从来不曾行差踏错,若是就因为她被牵连,连我也要替您觉得冤枉了。”
她真是一万个后悔。
若是早知道赵青叶混账成这样,当时就该狠狠心把这门亲事给退了。
宁愿不要这个王妃的头衔,也不想吃这份苦头,都快抄家灭族了都!
屋子里安静下来,赵御史静静地坐了一会儿缓缓摇头:“也别说这些丧气话,圣上既然会叫我去将他们带回来,那便是信得过我的。圣上圣明烛照,只要我心思摆正,便不至于牵连家族。不必再说了,咱们在这儿说破了天也没用,伱去给我收拾行囊吧,我去书房坐一会儿,到时候还得跟兵部刘大人会和。”
这一次元丰帝是派了他跟兵部的刘侍郎一起去的,他明天就得出发,今天总得跟家里的幕僚理一理这事儿。
赵夫人见他憔悴的样子,也知道他现在是个什么状态,心里有些不忍的点了点头,起身去带着丫头给他收拾行囊了,赵御史揉了揉眉心,提起精神来去了外头的书房。
天色已经很晚了,赵家的灯笼已经全都点燃,远远看过去廊下的灯笼连成一条火龙,赵御史立在原地看了许久,心中心事重重的迈步进了书房,看到了幕僚,第一句话便是:“这次我赵家该如何才能够保住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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