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似乎在眼中止住,金眸黯淡:“那个地方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了。”
无忌却更加雀跃了:“你用的这药可不能轻易断,每日都要服下相同的剂量,需要连着服用三个月不可断。那正好,不如在我家静养几日?”
文玘迟疑了:“好意心领了,可吃白饭不是我是的作风。”
“你伤成这样,能去哪?”
目光顿住。是啊…现在的我又能去哪…
无忌:“我看你就在唐家做事吧。唐家不养闲人,我给你安排些好活。”他想了想,“以你的能力,当个副官绰绰有余。”
唐颐:“你就别给人家画饼了。父亲正在驻巡,副官需他亲自选任…不过,我这有个主意。”
“说说看?”
她说道:“我还缺个副官…我可以开价的。”
无忌笑道:“哈哈哈,你的副官?不就是侍卫吗?怎么,洗衣做饭的丫鬟不够使?还是说…杂七杂八的书看多了,专门捡回来个清秀的学书上招个男宠?吉祥物?赘婿?哎呀就算是找个赘婿…我都没结上良缘哩你也太心急了吧…”
男宠?吉祥物?赘婿?这都是什么嘛?!
“哪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唐颐向他瞪去。唐无忌,你、死、定、了!
唐颐小心翼翼地看向文玘,果不其然,正好对视上了一张阴沉的脸。
“呵,你在说笑些什么?”文玘皮笑肉不笑,唇线变成“一”字:“我讨生活也是有底线有尊严的!我不可能当你的侍卫也不是你的男宠!”
绝对不会!死也不会!
“玩笑玩笑…”她尴尬着摆摆手。
唐无忌说道:“文玘,与其躺在床上百无聊赖不如今日随我去听个讲学。听说公开设庐讲学的是个大人物。走吧,涨涨见识去。”
“我?”
“刚好跟我做个伴,解解闷。”
唐颐:“可他才刚好…”
唐无忌:“那大夫不是说要让他多走走吗?再说听讲学不是什么伤筋动骨的事,顶多头疼罢了。”无忌用肩顶了顶元玘。“玘兄,是不是?”
文玘:“算了…随你。”
讲学青庐内。
唐无忌刚进庐,“嚯,今天来了不少人呢。”前排,已乌泱乌泱的座满了人,甚至有人站在一旁正在交头接耳。
“你看,最前面的,是江家人。”
江家,四大家族排第二,经商世家,手握晔国的经济命脉。
江家庶子江曲向后张望,向一旁的小厮问道:“唐无忌怎么也来了?他身旁的那个人是谁?”
小厮扭头微微起身张望。“公子指哪个?”
“高个子的那个。”
“这人…回公子,小的没有见过。”
“孬蛋。让你把全城有才有钱的公子都记下,你干什么吃去。”江曲骂道。又不禁向后张望,盯着文玘的面庞。
“公子,小的不记得,说明他就是一小白脸,除了长得标致外没什么才华。”
江曲瞪去:“他有我标致?”“没有没有没有,那当然没有。”
小厮恭维道:“公子出门前可是擦了一时辰的脂粉,这青庐内…不不,这晋阳城内,公子是最标致的。何况公子听说先生要提问的内容提前两天就开始读背诗文。这庐内谁能比得上咱公子呢?”
“江家人男儿只争第一不争第二。待我今日出人头地,父亲定能对我正眼相待。哎,你多给我打听打听,我就不信他的信息能比那异能人一夜消失还难查!”
庐后,唐无忌扫视前排,企图在前排寻选个好位置。“玘兄,那两个人起身了…”
说着,唐无忌飞快地挤过人群,一屁股坐上去。一旁刚想坐上去的人骂骂咧咧的看着他。
这人脸皮…够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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