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相信自己的感觉,何况,机会是不等人的,我相信睿智的男人绝对能判断什么样的女人适合自己,值得他一辈子珍爱。”这一席话可是别有深意。
霍予扬脸色丕变,“你在暗示我笨?”
“霍先生想太多了,何况,我说过我很高兴莞莞成为你的过去,这样我才能让她成为我的现在式及未来式——”他又看了手表一眼,“抱歉,我得去赴约了,我不希望跟她的第一次约会迟到。”
流川恩带着春风满面的笑意离去,霍予扬却是气得牙痒痒的。
他听得出来,他在笑他笨、笑他放弃蓝莞莞、笑他让他有机可趁!
他陷入自己冒火的思绪中,不见多位被唤来开会的精英份子个个面面相觑,吭也不敢吭上一声。
闷了约十几分钟后,他突地起身,越过几人走到办公室,拿下外套跟车钥匙就要走人。
何秘书忙问:“呃……会议?”
“自己开!”
“那严小姐待会儿送来的午餐——”
“你吃!下午的行程也全部取消。”
“是。”
何秘书连忙应声,闭嘴不敢再问,瞧他一脸阴霾、黑眸中暗潮汹涌,不知是谁惹上了他,真恐怖。
海厨房,一处弥漫地中海风情的美丽餐坊,餐坊的一边有一大片璀璨花田,而挂满纸签的紫荆树更像是一株开满白色花朵的大树,在透着清亮的晴空下,偶尔有几片棉花似的白云飘过,微风徐徐,树叶演奏起沙沙乐曲。
在这里,不管在视觉上还是感官上,都能享受到宜人的宁静。
餐厅里,流川恩跟蓝莞莞一边享用老板娘湛薇薇亲手烹煮的美味料理,一边聊着紫荆树的传奇。
而湛薇薇的宠物——一只通人性的米契尔少校凤头鹦鹉更是以特有的嗓音说着人话,不过它说的不是传奇,而是主人的料理,“好吃,好吃。”
蓝莞莞很喜欢这里的人、事、物,所以,尽管自己也经营一家餐坊,但她一个月总会来这儿两、三回,对这里的一切也相当熟悉,而这只眼尖、通人性的鹦鹉只要一见她来,就会窝在她的桌上。
其实,名字为“将军”的鹦鹉,很明白它主人的习性,湛薇薇是个喜好分明的人,对喜欢的客人会拿出招牌菜招待,若遇上不喜欢的,不管对方点什么,她一律上“A餐”。
这A餐说穿了就是当天实验失败的新菜色,要不,就是煮坏的料理。
王人有大小眼,连带地,将军也有了势利眼,它对吃A餐的客人爱理不理,对蓝莞莞这种可以A到招牌料理的客人可就谄媚多了。
瞧她喂它一口,它一双黑色大眼可是笑咪咪的,还不停说着,“美女,美女。”
“够了,元帅,从莞莞进来后,你说了几次‘美女了,有一大半的好料都进了你的鸟嘴,你还不满足?给我节制一点!”
老板娘的妹妹湛苏苏最近给自己放大假,没事就窝到她姐这儿来。在送上一道热腾腾的料理后,她立即训了它一顿,但这只臭鸟还振翅抗议,尖锐的叫着——“我叫将军,不是元帅。”
“是,大帅。”她就是故意要乱叫,谁叫鸟也学人要脾气。
“我不是大帅。”鸟眼又瞪她一下,还带着一抹受不了的意味,似乎在骂她笨,叫到现在连它的名宇还搞不清楚。
“我叫你什么就什么,少给我罗唆。”
湛苏苏也瞪了回去,顺道好奇的看了蓝莞莞的新男伴一眼,要不是姐姐叫她别多问,她还想问问之前的霍予扬呢?
蓝莞莞微笑的看着眼前这名一身套装、有着女强人的俐落,兼具时尚感的女孩,她跟她姐姐截然不同,湛薇薇的话一向不多,但湛苏苏很容易就可以聊开来。
在这儿工读的颜艾儿突然喊了一声“欢迎光临”,湛荪苏往门口一看,见到常常往这儿跑的企业小开裴向晴走进来,他的眼神先探向她,但她故意视而不见。
两人是不对盘的冤家,总是见面就吵。
流川恩先是看着蓝莞莞跟将军玩起猜鬼牌游戏,再看着湛苏苏问:“这又没有海,为何取名叫‘海厨房?”
这个问题,湛苏苏一点都不陌生,前来用餐的客人大家对这个名字都很好奇,就连她也是。
“我姐说过,这海是她心里的一片海洋。那是她微醺时脱口说出的,我再问下去就没下文了,所以,没人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姐姐一向惜字如金,对过去更是三缄其口,即使是面对她,从来也不肯多透露些什么。
尤其是姐姐在外留学的那几年,她更是不清楚,让她好奇的还有一件事,一有空档时,姐姐总是带着将军到附近花田散步,再带回一朵花,放在紫荆树下的无名石碑上。
她跟颜艾儿常在猜,石碑底下可能是她逝去的爱人,或是她早夭的孩子,她们也曾酝酿着要去偷挖的计划,但姐姐就住这儿,机会不大。
所以,最近她跟颜艾儿开始思考,要不要对将军严刑拷打,因为姐姐也说过,它的到来正好是“他”离开的那天,至于“他”是谁?姐姐不说,不过或许这只精明的鸟儿也许知道什么……
将军似乎感到一股暗潮汹涌的杀气,它不敢再逗留,连忙振翅飞回厨房。
另一边,裴向晴不要颜艾儿招待,却指定湛苏苏过来服务,两人再次唇枪舌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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