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要想到,皇上因为陶安冉才让自己参加狩猎,就气得恨不得将眼前的女人射杀。
那晚,皇上用鞭子不断抽打她的身体,往死里打她,丝毫没有念及任何旧情和丞相府。
江仪柔为自救,先是求饶,后又磕头,在皇上眼里都没有一点用处。
她害怕恐慌极了,感觉自己的末日到了。
直到和公公走进来说陶安冉已经离去,冷血弑杀的皇上脸上才有一丝裂痕。
江仪柔是个聪明的,这时才明白过来,皇上的心已经被陶安冉这个贱人勾去了。
为了让皇上能够赦免她,便向皇上自动请缨,主动引诱魏景墨,让陶安冉对他死心,这样皇上就可以乘虚而入,获得她的芳心。
皇上觉得这个法子可行,这才赦免她,准许她参加狩猎,给她和魏景墨创造机会。
“要说使用狐媚手段勾引男人,娘娘的手段才是了得,您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我就更不敢与您相提并论。”陶安冉脸上露出一抹讥讽的笑。
公然与别的男人私会,竟然也能从皇上手上逃脱,当真不是普通女人难以比拟的。
她就是一只又老又骚的狐狸鼻祖。
陶安冉的确没想到皇上会赦免江仪柔,还让她参加狩猎,毕竟那晚她与魏景墨公然在凉亭搂搂抱抱,只要是有血性的男人,都不会允许的。
更何况是一国之君呢!
不知道是皇上背后有什么秘密或者把柄落入江仪柔手中,还是皇上在私底下密谋什么,现在还没到对江仪柔的时候,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江仪柔听出她话里的嘲讽,心里虽然生气,可是想到答应皇上的事情,还是厚着脸皮,故意拿话刺激陶安冉,有些恬不知耻。
“那又如何,不单皇上对我痴迷,就连你的夫君对我也是念念不忘,爱到骨子里。”江仪柔一脸得意,“你不想知道我们之间的往事吗?”
“我对你们的破事不感兴趣。”陶安冉不愿搭理江仪柔,感觉与她说话就是在浪费自己的时间,拿起地上的战利品,放到马屁股后面的袋子里,翻身上马。
江仪柔看到她想走,眸中划过一抹狠辣,不打算轻易放过她。
“我和阿墨从小青梅竹马,他曾经发下誓言,这辈子非我不娶。”
“他之所以答应娶你,完全是因为你的那双眼睛与我有几分相似,看到你的眼睛,就如同我在他身边一样,这些话都是他那日亲口告诉我的。”
“陶安冉,你该庆幸有一双与我相似的眼睛,否则,将军夫人的位置,怎么可能轮到你坐?”
“哦!对了,阿墨的书房里还有我的一副画像,是他亲手所画,这些年他都是睹物思人,看画解渴。”
画?
还是他亲手所画?
陶安冉脑中将书房密室的那张画像与江仪柔的脸做比较,没想到当真重合在一起,原来,那个画像中的人真的是她?
心中一阵泛酸,五味杂陈,莫名有些不是滋味。
自己名义上的相公,天天留着别的女人的画像,睹物思人,将她这个大活人冷落在偏院,说出去多么可笑和讽刺。
她得有多失败呀!
陶安冉强压下心中的不甘和委屈,与江仪柔四目相对,良久,嘴角挂着一抹邪肆的笑,笑意不达眼底。
“娘娘,即使那画上的人是你,又能如何?你依然是皇上的一个妾室,而我依然是将军府的当家主母,你改变不了现在的局面,不是吗?”
江仪柔竟然敢找她晦气,她也不会让她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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