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书斋

第8部分（第1页）

的胆汁浸没而是苦涩难当的，就如同吃下去的比中药还苦的那种什么玩意儿。

“你说的事情我听过很多次了，可是，那是一两百年前的事了，没有亲眼见过，又怎么相信？我只要查清楚，倒底是谁咬伤我的子侄？”

“那也不能说就是我咬的。山上的蛇可不只是我一条。”老小子的脾气说实在的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变了，可是在听到老子总说是它咬伤了那个小家伙，心中不平的怨气腾空而起。老　小子的身体在逐渐地变化，一阵的烟雾飞散过后，小家伙不由得猛吃一惊动，天，起先不过一米来长的蛇现在居然有了十多米长了，那个蛇头抬起来就刚好看到巨石上的她。蛇眼如灯，　精光四溢，蛇芯不停地吐进吐出，腥味一阵一阵地扑鼻而来。若不是现在的身体还不能听从指挥，只怕是就要吐个天昏地暗了。

老子能够活到近四百年，修为也是有的，可是有一个担心就是和蛇小子玩得太开心的话给忘了小家伙怎么办？所以，老子只是静静地站在石头上不动。身后，就是小家伙。

空气中的所有物质都安静下来了。小家伙只能在心中祈求：苍天啊，你就睁开眼让年小体弱的我逃过这一劫吧，不要断手断脚的，最好是安然无恙啊！

老子的身子周围的空气开始凝聚了。外表丝毫看不出来有什么变化，但是它的精神力全集中在了蛇的身上。凭着蛇芯的吐进吐出，很明显地老小子也感觉得了。

“老子，你的修为有所长进啊！不用变大身形，就可以集聚力量，有了突破了啊！”正在感叹的老小了突然把身子转折了一个方向，而向着洞外，蛇芯吞吐的速度越来越快了。

随着它的眼神，老子也把注意力放到了洞外了。一个身影，人的身影，在洞外好像是随风而立。面目看不清楚，可是力量却感觉得到。到了如今，老子和老小子互视了一眼，取得了对方的信任，不约而同地跃起朝着洞外的人攻击去。

老小子的身子似箭一般冲向人影，在人影侧身闪过之后，老子灵巧的身子正好扑上，脚爪上的尖锐指甲弹出抓向来人的胸口要害，而嘴大张着咬向人的咽喉处。

“来得好。”来人的声音嗡嗡地响，就像是蜜蜂在围绕着打转一样。他对一蛇一狐的攻击明显的应对有余。左侧身闪过了老小了，然后就前进一步下躺又躲过了老子的攻击。而老子和老小子一击不成，连着又来一击。落地之后老小子张嘴，只见一股清泉如桶粗般地从老小子的嘴里急射而出。也许是对于蛇的攻击力还在身体攻击的认识上，所以对于蛇在落地之后就张嘴喷水没有任何的防备，于是人就被打个正着，　而且被水的冲击给冲倒了。但是老子可不会让他有反应的时间，一跃而起，在空中就张嘴对着人，没有明显的什么东西出来，可是地上的人在大叫一声之后，四肢乱*弹，隐隐地有焦味出现，然后就一动也不动了。在小家伙的眼中，老子说不定是用毒了。

很短的时间里摆平了意外闯洞的人。洞外的老子和老小子正准备互相庆贺，脸上的笑还没成型，就互相摆出了攻击的样子。

“不要以为你和我搭档放倒了一个小小的人类，我就会放过你。”

“我没有这样想过。你让我想起了很不开心的往事，还冤枉我咬伤了我根本没有见过的一只小狐狸。你以为很容易就消了我的火气么？”

“你见过小家伙了难道就没有什么其它的感觉么？你不想把它吞下肚子么？”

“放屁！”听到了老子的这句话，老小子火气越来越大，“老子你不要太自以为是。我承认你家的小孩天资是不错，也是上好的灵药，可是老小子我可不是妖道中人。我一心追求的是成仙，走的是仙道，又怎么会做出这种伤天害理之事。再说，我要把它生吞下腹，又用得着轻轻咬它一口么？你可见过我有那么斯文地吃过东西么？”

个性粗鲁，说话大声，身材……也不是小巧灵活，这样的一个大家伙要吃了它？小家伙子言的心发凉了。边上老狐狸对它是，应该是真的吧，不然怎么会收作徒弟？可是它们所说的灵药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说的就是它？走过生死一线到了这个地方，就成了抢手的药？

跟着这么个师傅才不过两三的时间，身份又转变成了灵药，说实在的，让她不要想老子收她为徒的目的都不行。

它们两个正在对峙，小家伙连忙想着动身起来逃跑。可是，也不知到底是为什么，四肢没有了僵硬的感觉，却是酸软无力，而且用点力气吧，还头晕脑帐的。还没有怎么动，洞外的老子就感觉到了。

“小家伙，现在感觉怎么样啊？”声音里的焦急不是装的。她就是这么想的。

“无死很豪，金台手膏洞不了（不是很好，现在手脚动不了）……头——晕——脑——残（涨）……浑——身——没——有——力气……还有点——麻麻的——感觉。”极为痛苦地说完了话，只怕是舌头要打结了。

听着洞里的声音从不清晰到缓慢地说话，老小子抖动一下身子，恢复了一米多长的样子。低下头思索着。

老子见它撤去了攻击样子，也放松身子，跃到了洞门口处那个躺着一动不动的人。好像已经死了，全身上下的乌黑和身上的烟说明了老子对他的闪电攻击力量是强大的，一击毙命。低下头，老子想从他的身上嗅出什么味道来，好看看他是什么地方的人。或者说是个道士。

“他是道教中人吗？”看了半天没有什么发现，只是想到了一点，能呼风唤雨的一般是道教里出来的，可是这个人的穿着，左看右看就像是一个普通的人家呀。

听到老子的问话，老小子原本不想答的，可是，听着洞内小家伙的声音，说的似乎就是中蛇毒之后的反应。它没有咬，可是为什么却偏偏是蛇毒？还有谁敢进这个云霄洞？除了它这一条蛇外，真的没有了啊！

“我要先看看。”游到了人的身边，老小子用自己的蛇芯感觉着，“这是个死人了呀。”

“废话，能抗得住我们两个的攻击的人很难找到好不？”

“不是，我是说，在这之前，他就是一个死人了。”老小子把自己盘起来，头就在蛇盘的中间。用这个样子，通常是告诉老子，它有什么害怕的东西。

“你想起了什么了？”老子觉得一个死人过来洞这边，应该是有着什么样的目的，可是，为什么死人会动呢？不应该是到阴曹地府去报到了么？

“你不是说我那些子孙的遭遇是假的么，过得几日，说不定你就可以亲身经历了。”老小子的记忆中全是子孙在人的铁剑下衰吟，四下逃窜只为求得一丝生机，被砍成了两截了还在翻滚想要保护族人……惨景让它全了无生趣，头也渐渐地低下伏在了身上。

那种沉痛让老子的心缩成了一团。它从来只听过，没有见过族人被屠杀的场景。可是，伤痛深得在老小子的身上划下了印痕，让它在一百多年的时间里煎熬。

“我不能去想像你族人的那种遭遇，我没有那个胆子让我的族人遭遇相同的事情。所以，你可以告诉我么，怎么样的攻击让你的族人全军覆没？”

“没有用的。他们法力高深，而我们呢，两个家伙加起来八百年连个人形都变不出来……”

老小子的斗志也没有，“还是赶快把身子调整好准备应敌吧！”伏地游走都让别人感到它就好像快没有了生命一样。

小家伙趴在石头上，好不容易翻了个身，听到了两老家伙的这番对话，出气吸气对她来讲无所谓了。反正快点的死就是现在，它们的意思是她现在中了毒嘛，慢一点死的话，说不定就是那些让老小子悲观的人了，过来之后就见一个是杀一个，见一双杀一双，它们总共也不过仨，最迟也不过这几天吧。今天不都来了一个不生不死的怪物了么？

“喂，他们有多少个人啊？按你说的个个都这么厉害！那么……怎么今天只来了一个？”人不应该都是成群结队地走？

老小子的头蓦地一抬，对呀，当年灭族的时候可是一下子来了好多个，全族的地盘都被闯进，今天有点怪啊！来了一个之后就没有了？后面也没人了？转头冲到洞口把自己的大半身子都隐藏起来后，老小子悄悄地伸出半个头瞄着外面。树木林立，蓝天白云，小鸟儿还在欢叫。

“呜呼——”听到声音后老小子立马把头死盯着洞外。原来是风声，吹过了树枝而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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