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裕公主一走,厢房内剩下了杨延嗣和曹琳二人。
“相信,你的才名很快会传遍整个汴京城。”曹琳俏立在杨延嗣身边,笑道。
杨延嗣摇头一笑,“有时候,做一个才子会很累的。”
曹琳笑了,笑容很灿烂。
“总之,这对你未来的仕途来说,是一件好事。”
杨延嗣挑了挑眉毛,“不说这事了,有件事我不明白,想你帮我解惑。”
曹琳略微思考了一下,笑道:“你是想问清裕姐姐为何这么亲近你,对不对?”
杨延嗣诚恳点头,“这么问确实会显得有些自恋,但是我感觉真的如此。”
曹琳捂着嘴咯咯娇笑。
“说起来这件事也不怪你,你可能没注意到而已。”曹琳回忆道:“去年城郊狩猎,清裕公主差点落下马背,关键时刻,有一位救美的英雄出现,救了她。不仅如此,这位英雄还背着她走了三里地,回到了驻扎的营地。”
杨延嗣愕然,“你口中的这个英雄不会就是我吧?”
“确实是你,只不过你似乎并不在意这件事。但是清裕姐姐却一直记在心里。”
杨延嗣苦笑,“她疯疯癫癫的,被她记在心里,肯定没啥好事。”
曹琳摇头,“清裕姐姐很在意你的,关于你的事情,她都会第一时间探听。”
杨延嗣可没有想过要作驸马,大宋朝的驸马爷,可没有那么风光,一旦当了驸马,仕途基本上就算完蛋了。
大宋朝不允许外戚掌权,所以在大宋朝廷上,外戚很难混到六部尚书的位置,而且参知政事、枢密使等一些真正的决策位上,是不允许外戚担任的。
所以,在大宋朝,当了驸马以后,除了混吃等死和造反以外,基本上没其他出路。
若是杨延嗣背后没有杨家存在的话,他或许会考虑成为一个混吃等死的人。
可是如今背负着整个杨家的安慰,杨延嗣绝对不允许自己成为一个无用的人。
“最难消受美人恩,清裕公主的关心,我可无福消受。”杨延嗣笑道:“说起来,这次还要多谢你,若不是你,也请不来这么多人。”
曹琳双手合起,放在腰间,浅笑道:“早知道他们会为难你的话,我就不请他们了。不过说起来,你也蛮坏的,明明能作诗,开始的时候却装傻充愣。害的他们一个个丢尽颜面。”
杨延嗣翻了个白眼,“我这都是被逼的。”
曹琳摇头笑道:“你啊你,都这么大人了,还是个小孩子性子。你觉得,太学的博士们,真的会入你的圈套吗?”
杨延嗣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这可不是什么圈套,这是阳谋。就看看我在那些太学博士们心中是什么分量了。”
曹琳担忧道:“如果他们还是阻止你入学呢?”
杨延嗣耸立耸肩膀,“实在没办法的话,我就考虑去岳麓书院读书。”
“你为什么这么急着入太学读书,完全可以再等一两年。”
杨延嗣叹了口气,摇头道:“我等不起,也不想等。”
曹琳不明白杨延嗣话里的意思,也不明白杨延嗣心中的无奈。
只是看着杨延嗣紧锁的眉头,心里莫名的心疼。
“别把自己逼的那么紧,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找我。”
杨延嗣扔掉了手里的酒杯,随意瘫在软榻上。
“有时间的话,你就多到杨府里找我,然后带我出来玩玩。”杨延嗣无奈道:“你知道的,我爹管束的比较严厉,没有你的话,我出不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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