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楠玉歪着头。“正在想。”
“想去就去,让少将军给我们保驾护航。”李泰知许楠玉的担扰,无非就是过于出风头,赌矿是其一,昨天又跟张郝对上,怕是注意的人更多。
许楠玉笑。“人家也是堂堂少将军,在你嘴里怎么说成一保镖似的?”
“这可不是我说的,瑞丹将军已经发话了,在缅甸我们的安全由他阿派少将军全权负责,少一根头发都唯他是问。”这是昨晚瑞丹将军电话里的原话,还有一个隐晦的猜测,矿脉有可能不只是大矿,虽然还只是猜测但已经有了瞄头,怕这一消息外漏对两人的安全是个威胁,所以才让阿派少将军随行跟着。
“不会添麻烦吧?”
“对阿派少将军来说,应该不是麻烦。”这贴子可是对方亲自送过来的,还一个劲的暗示他过去,唯恐他没兴趣还透露了不少内幕消息。对一个男人来说,特别是对一个有赌性的男人来说,那等另类赌博胜宴是绝对不会错过的。
许楠玉抬头,对李泰笑的一脸灿烂。
李泰瞧他那神情笑开,摸摸他头顶低头在他额上亲了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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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缅甸行之神翡二 。。。
晚上七点,阿派少将军准时来接两人到大赌石会场,凭着邀请信进到里面,许楠玉眨眨眼睛老久才适应里面的明亮灯光。人员穿梭、灯光明亮、吵杂声顿起,一种坠落颓废的气息迎面扑来。
“最后大赌石要在八点四十八开始,还有一个多小时,先玩点小的?”阿派少将军看两人说。
李泰看许楠玉,问他的意思。
“先去看下大赌石的毛料?”小赌玩玩是好,但最重要的可是大赌石,如果他记得没错,今晚可是实打实的顶极翡翠盛宴!
在最里面十三块毛料已经架在玻璃展台,体重相差无几,表现都是极顶极的好,第十号赫然就是李泰盯的那块。
看完许楠玉想了老久,像是下定某种决心问阿派少将军。“如果现在参赌还来得及么?”
“现在?”少将军愕然,来的路上都问了要不要送毛料参赌,对方不是非常坚定的回答他‘不’么?怎么现在改了?“参赌时间有限定,也不知道可不可以,这样吧,你们等等我去问下主办人。”
“那就麻烦了。”许楠玉歉意的笑笑,等阿派少将军离开,李泰轻声问。
“你决定用那块毛料参赌?”
“嗯。”原本不想参赌但是看到大赌石上的那些毛料,许楠玉不想参赌的心狂跳起来。上天既然给了他重来的机会,那应该不见意他嚣张一点、贪心一点、自私一点吧?
没过两分钟阿派少将军回来,对两人示意身后跟着的张郝说:“原本主办方是不同意现在参赌的,不过还好有张先生说好话。”大赌石上规矩就是规矩,无规矩不成方圆,就算阿派少将军是瑞丹将军一族的接班人,在大赌石也有一定的分子,但像他这样的分子,大赌石上还有五份,不只是他一家说了算,张郝的面子又是另一回事了,在缅甸赚翡翠毛料的钱都要卖一分翡翠王的面子,无关势力,只一分尊敬就该。
许楠玉看向张郝,他觉得对方实在不是这么好心的人,果真张郝的目地直接明了。“你要赌的是从我手上抢走的那块?”
“是。”许楠玉大方点头承认。
张郝闻言松了口气。“那好,我送赌的毛料是一号,场上见。”
云南公盘的历史再度上演,两个备受争议的赌石界新星再次碰撞,会擦出何等耀眼的火花,一众观者拭目以待!
许楠玉的毛料一送上展台,立马引起喧然大波,不管是那有多种彩雾的皮还是在公盘上戏剧拍出的高价,都让人有种摸不着头脑的感觉,什么时候缅甸公盘流行出黑马了?
带着这种议论,小赌过后终是激动人心、刺激非凡的大赌石!十四块毛料的赔率显示在电子屏,毫无疑问,许楠玉参赌的十四号吊车尾,不怪人们这么不相信他,除开毛料怪异的皮壳不说,整毛料还是十四块中最小的,就算能开出翡翠撑死开出玻璃种那也是价值有限,不像其余几块体型大不说表现还极好,开出玻璃种也不是问题,在这种情况下是个人都知道选。
“今天晚上有可能是缅甸大赌石赔率最为差距的一年了,最低赔率一比一点一,最高赔率一比二十七点五。”阿派少将军抱胸笑着说。
看十四赌石的最高赔率,许楠玉舔了舔舌,看李泰一眼问阿派少将军:“外赌资不上限?”
闻言少将军有种眼角抽搐的冲动,觉得许楠玉问这话动机实在不单纯。“一百欧元起,五百万欧元止。”五百万欧元换算成人民币是五千多万,这大厅起码有两三百人,随便抽出一小部份赌都能把资金提高到砸死人的承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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