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是正因如此,所有的决定才会显得万分重要。
木子淮不会不知道季无名病了的消息出来意味着什么,可是为什么知道还是不阻止消息的传播呢?
要么就是瞒不住,要么就是故意引人入局。
想罢,越黎拱拱手,“殿下,此事还需要确认好才能让探子送走。”
十一皇子闻言立马就变了脸色,“你想阻止我吗?”
越黎一下就跪在了地上,“臣不敢。”
“季无名此番有病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大业已经快撑不住了,如果不趁此机会进攻,恐怕以后再无机会。”
越黎心中暗骂眼前人的愚蠢,“殿下可想过,若那季无名只是装病诱人进攻呢?”
十一皇子愣了,越黎看了他那副样子,继续说道,“若真是有病在身,那确实是一个好机会,可若是假的,别说是错失这样的机会,只怕整个大业都保不住了。”
十一皇子闭了闭眼,“那就试试她,到底是真病还是装病。”
越黎点点头。
只怕是希望季无名真病的不止大业,其余两国也是同样的希望,毕竟这一个季无名直接将“三神”给杀了,现在连大业都快吞入囊中了,若真是如此下去,那么大离和大成,恐怕迟早有一天也会被收入大盛的疆土之中。
季无名或许没那么大的野心,那木子淮呢,这个他们一直以为清风明月的大盛主君真的就如表面上那样吗?
恐怕不是,有些事情,加上木子淮就能想通了,这难道会是简单的巧合吗?
季礼是个好师父,交出来的徒弟一个比一个厉害,一个比一个会算计。
可纵使他人在如何揣测,至少今夜那顶明黄色的营帐里是一派温馨和谐,季无名的病其实并不重,说白了就是这些年缺少休息,一刻不停,其实她本就是个还未长大的孩子,在同龄人各种补身子长身体的时候,她早早地就手握大权,承受了这个年纪这样的身体本不该承受的重任。
这一夜,注定是不平静的夜,也不知有多少人一夜未眠,夜晚就像是一面镜子,将心底所有的不堪和秘密都照了出来,让人想不直视都难。
“阿名?阿名?”卿泠轻声叫着季无名。
季无名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怎么了师姐?”
卿泠无奈地看着躺在自己怀里的季无名,明明昨夜季无名是自己睡在床上的,怎么一觉醒来就躺在了自己的怀里。
季无名收回放在卿泠要上的手,揉了揉眼睛,“师姐,还有一会呢,咱们先睡吧!”
看着季无名那睡眼迷蒙的样子,卿泠无奈地点了点头。
身旁,木子江和木子淮睡得极沉,量方才的动静都没听见。
直到破晓时,光打到眼睛上,木子淮才缓缓醒来,他习惯性地看向床上,可只有空空的被窝,木子淮有些疑惑,人呢?
正准备起身去找,余光却发现卿泠的被窝里鼓鼓的,如果他没猜错的话————
正想去探探那团鼓鼓的,木子江却在此时醒来,一醒来便是木子淮的脸庞,
“啊————”
“怎么了!”木子江这一声大叫,把卿泠直接吓得坐起来。
木子江还是那副受了惊吓的样子,卿泠忍无可忍的将枕头甩在他脸上!
木子淮也被这一声彻底叫醒了,整个人跌回自己的被窝,却在看见木子江被打的一瞬恢复了好心情。
卿泠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季无名还在自己的被窝里,连忙要去看,木子江就睡在卿泠的床边,也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和卿泠的中间多了一个鼓鼓的东西,也想伸手去摸,正在此时,那团鼓鼓的东西里传出一点声音,
“吵什么啊!”是季无名的声音,季无名是有些起床气的,被吵醒了,自然是不悦。
木子淮跨过木子江,坐在那团鼓鼓的旁边,限期盖的严严实实的被子,是那张熟悉的脸,头发也因为都窝在被窝里而变得乱糟糟的,只是那张脸太过绝色,所以竟然有些看不出来,只是变得愈发的可爱。
卿泠嗔了一眼木子江,随后低头,额头抵着季无名的额头,“阿名要不要再睡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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