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南音就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说的坦然:“这节课白老师上。”
时母:“那你去其他老师那看看,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时南音:“我脚麻,就想坐会。”
时母不再拐弯抹角:“上楼去,我有话想和小陆单独聊。”
“我脚麻,去不了一点。”
时南音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自己亲妈在打什么鬼主意。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
时南音觉得,就她亲妈一个人就能撑起好几台戏。
无论如何,她都不没想到,陆行予居然也会这么有耐心的陪她妈聊天,从国家政务聊到美容护肤。
简直不要太枯燥无聊。
不过只要不聊到雷区,时南音基本不会插嘴,她懒懒的窝在沙发里,当个隐形的透明人。
很快,时母就发现了不对劲。
她也不把陆行予当外人,皱着眉问时南音:“你今天怎么回事?”
事出反常必有妖。
时南音从头到尾,都不敢抬眼看陆行予,含含糊糊支支吾吾,“什么怎么回事,我脚麻。”
时母没有半点含糊分析给她听,“以前我拉着小陆聊天,你是有多远跑多远,今儿怎么回事,一直在这守着。”
“是不是做了什么,怕我知道。”
“没有,当然没有!”时南音一下坐直,盯着地面发誓,“真的没有。”
对地发誓,应该问题不大吧。
对天发誓才会五雷轰顶。
“你这……”
陆行予对时母摇了下头,时母这才收住脾气,没有继续往下去。
陆行予温温和和道:“伯母,有我在这,您放心。”
时母这才顺了气,看着陆行予,满眼欢喜,所谓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
“小陆啊。”时母握住陆行予手,轻轻拍了两下他手背,脸上满是欣慰又忍不住诉苦:“我这一儿一女啊,没一个让人省心的。”
“若是有你这么个儿子,肯定能多活几年。”
时南音:“那您认他当儿子啊。”
时母横眼过去剜了她一刀,说的明明白白:“要当也是当女婿,一个女婿半个儿一样。”
“你说是不是,小陆。”
陆行予不置可否,英俊的脸庞上露出淡然的笑,斯斯文文,儒雅又蛊惑。
时南音眼角余光又落到他被时母握着的手上,他的手很好看,白皙修长,骨节分明。
她心里想:等她老了,也可以光明正大拉着男人的手胡说八道。
和平相处几节课后,今儿代易和梁博挨批了。
理由是:扰乱课堂秩序。
陆行予狠人话不多,用淡然的态度说着最犀利的话,“坐在这间画室里的所有人,若是怀着敬畏之心读画懂画绘画,那么有问题可以随时来问。”
“若是反之,请主动离开。”
经过几天接触,其他学员多多少少也能看出来代易和梁博的兴趣不在画画上面,陆行予一番话之后,大家纷纷看向他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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