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星就完全没办法违抗他的话似的,即便哭着,也能感觉到一直在努力放松。
沈和微惯例比平常宽容一些,但也不妨碍他正上头,下意识的动作是控制。
alpha的本能叫他凑到陆晚星颈边,那是属于omega的武器,也是omega的软肋,是最甜蜜的地方,一切妄想的起源,也是暴动停歇的终点。
可几乎是沈和微刚起了这个念头,甚至还没碰到陆晚星,陆晚星就剧烈挣扎起来,哭叫中带着恐惧,他叫着沈和微的名字,说“求求你”。
他几乎是在痛哭。
沈和微清醒得也很快,在陆晚星脸上上拍了拍:“好了。”
陆晚星却抽抽嗒嗒,佝偻着身体,半天不肯动。
沈和微已经冲过水准备睡了,陆晚星说:“你怎么说话不算数啊。”
沈和微说:“说什么不算数?”
“说好不标记的。”
“谁想标记你?”沈和微说,“自己发浪,又怪别人。”
房间里确实多的是陆晚星的信息素,他很快动摇,磕磕绊绊地说:“好吧,误会你了,对不起啊。”
沈和微没说原谅没原谅他,背对陆晚星睡了。
他没在海城待几天,很快就又有出差。
离开海城那天,遇上飞机晚点,一下子空出四个小时。
助理提醒,或许可以去把那个一推再推的复查做了。
助理说得小心翼翼,好像沈和微是什么讳疾忌医的人,他扬扬下巴,示意可以。
沈和微固定体检的医院,从上小学开始没换过医生,跟家里也熟。
“最近状态格外好。”医生在键盘上敲敲打打,对比各项数据,“完成标记了?”
沈和微坐在办公桌侧面的单人沙发上,十指虚虚交叉,放在身前,翘着二郎腿,闭目养神,一派闲散模样,道:“没有。”
医生本来是随口一问,手中的笔已经在档案里“已标记”的那一栏打了勾,闻言抬起头:“没有什么?”
沈和微道:“没标记。”
医生低头,审视那几页结果显示一切正常的化验单。
虽然沈和微自己没当回事,但他从将近一年前开始,信息素水平就一直都高得离谱。
好比一个人精神紧张到即将崩溃的程度。
那时候恰逢有两桩很大的并购案,沈和微忙得抽不出身来复查,沈文华来问,医生也只能猜测他是压力太大。
可这理由的信服度并不高。
并购案虽大,沈和微却早已不是第一次参与这种工作。
事实上,他已经驾轻就熟,按理来说,那些公事实在不够让他那么紧绷的程度。
而且,婚检是他时隔很久之后才做的第二次检查,结果显示,那期间他的情况一直是在变坏,当时并购案已经接近尾声。
所以这段时间,沈文华一直都在担心,对着沈和微念叨没用,只能频繁提醒跟在他身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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