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肉不柴还挺嫩,腥气也少了很多。
同样的锅,同样的肉,同样的水,他难道有什么法术?
不可能,他如果有自己不会一点看不出来。
吕宿秋看她吃的开心,想起这野鸡的来历,不免多问了几句
“哦,对,这野鸡你怎么抓到的?”
吕宿秋很好奇,野鸡怕人不会跑到村里来,想必是元歌去山上猎的,她一个女孩子怎么做到的?
元歌看了他一眼,弯腰捡起地上的木棒,甩手扔出去
“就,这样。”
木棒应声砸中远处的枯枝,连带着枯枝上的雪扑簌簌的落下。
吕宿秋惊讶的张大了嘴巴,这么远的距离一根木棒都能打中?
这要放在部队里那就是个神枪手啊。
元歌这一番操作,看的他又惊又喜。
元歌继续吃自己碗里的肉,完全没在意吕宿秋的表情。
这顿饭吕宿秋吃的紧张又欣喜,吃完饭还主动洗碗刷锅。
元歌等吕宿秋回家,起身去给那个伤了腿的男人换药。
走到他家,那女人又是拉着她的手一顿谢,甚至还抹了几把眼泪,感慨要是没有元歌她们可咋活。
元歌满身的不自在,这女人完全没意识到,还是她男人提醒,她才错过身让元歌走过去查看他的伤口。
他腿上的伤口已经结痂,元歌这次换了个液体药水,擦拭后没有裹着白布,让他多注意别碰到,晃晃悠悠的往回走。
盘算着晚上吃什么?或者让吕宿秋来给她做,正想着,前面路口碰到那个在麦场盯着她看的男知青。
这人一脸奸诈相,只差把偷奸耍滑写脸上了,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元歌本想转身换条路,不料被他拦住。
“你好,这位同志,请问你是村里的大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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