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犬子,为人忠厚!却误交匪类,以至于声名受损。宁晏,老夫问你,若遇上是如此恶贼,你当如何。”
忠厚!
忠厚就不会讹我带他去玉香楼了。
不就是冒用了一下名号,至于这么小心眼吗。说好的宰相肚里能撑船……
“相公此言,学生不敢苟同。”
这事,打死都不能认。
“若是冒用名号,行无耻之事,陷对方于不义,自是不该。可在下用范兄名号,却是行正义之事,为无辜流民谋福祉,现世人皆知,范兄有父兄之风,不畏强权,以民为本,行先天下之,后天下之乐而乐之事。”
范兄,我这都是为你好!
你看看,纯属给你刷了一波声望。
可惜范纯礼现在不在,不然跟他提一下玉香楼之事,就这么算了。
宁晏静静的看朱大爷反应。
“卖弄唇舌之徒,老夫长你一辈,此事就不与你计较。”
朱大爷哼了一声,大概是觉得在这跟宁晏打嘴炮实在是有点跌份,这事就当揭过了。
把宁晏找来,当然不是纠结这点微末小事。
“宁晏,今日公堂之事,你有何交代。”
朱大爷道。
“交代什么?”
宁晏一脸懵逼。
“老夫为搭救你,与侯胜当堂对峙,若是传扬出去,老夫颜面扫地,你不该为老夫交代一番,比如,那新粮试种之事。”
就这事,您直说不就完了,非要绕弯子。
而且,理由也不找好一点。
您老什么位格,一个小小的五品通判,还不是随便拿捏吗。
“相公,新粮试种之事,学生也是无奈之举。”
老规矩,先卖一波惨。
“相公不知,家兄历年行伍,如今已过而立之年,尚得天眷,与嫂嫂既成姻缘,嫂嫂云氏……嗯,温柔贤淑,持家有道……”
“奈何,嫂嫂娘家家道中落,兄妹颇多,足足三百余户,近千人之数!”
宁晏用手夸张的比划,心中哀嚎。
这不算卖惨,属实是真的惨。
谁家娶媳妇,娶了三百多户,一千多人,而且大部分还是那种精壮汉子,一顿能干八大碗饭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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