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她要让采莲在其中迷茫,然后迷茫中肯定自己是对的,最后,然后狠狠的咬住鱼饵,整个被她拉上来,到时候就真的不用再说些什么了。
“好啊!相信你,真的,就相信你。”
语凡婆罗突然展颜一笑对着采莲慢慢的说道,让采莲被望着语凡婆罗楚楚可怜的脸,一下高兴起来,望着采莲那感激的笑容,语凡婆罗只是浅笑,然后拿着刀慢慢的离开采莲,正如语凡婆罗所想,现在的采莲尽管真的。
真的对语凡婆罗非常的生气,但是却不敢有任何的动作,因为现在肯定不是她动作的时候,至于怎么猜到的,这一切都只是常识。
现在的采莲没有任何的动作,就说刚才,她已经感受到了,这个人会武,可是她没有对她动武,让语凡婆罗一下就猜出来,为什么不动武,还不是因为现在时候没有到,同时也肯定了采莲的身后的势力怕是很大。
最主要的是,采莲身后肯定还有着一个不可告人的计划,至于什么计划,这个暂时是不知道的,不过倒是希望快点知道,毕竟敌人藏的太深了,是不行的,真的不行,谁知道敌人会不会突然改变决定,然后一下勒断你的脖子。
感觉脖颈间的冰凉消失,采莲心底松了一口气,怎么说,现在好了,终于好了,尼玛,她真的害怕刚才语凡婆罗没有相信她,然后直接要了她的命,现在又不是动手的时候,她也没有办法去动手,说起来,现在的心情还真是有够虚的。
如果刚才语凡婆罗没有相信她,如果刚才语凡婆罗下手快点,让她没有办法动手,现在她怕是就是真正的没有任何的性命了,说起来还真的有够虚的,不过还好,最后还活着不是吗?这样也算是逃过一劫了,接下来的事情,都必须的小心了。
今天可以说算是一个教训狠狠的教训,虽然说,是有点打脸的教训,但是没有办法,事情就是这样子,没有办法不是嘛!
“谢谢,谢谢娘娘,谢谢娘娘饶命,奴才,奴才一定会好好孝敬娘娘的。”
跪在语凡婆罗的窗前,采莲的脸上满是恭敬,虽然尽管心底是万分不服的,但是正如那句话,没有办法啊!因为没有办法,所以一定要这样,刚才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才会那样子,才会引起语凡婆罗的怀疑,现在肯定是不行了。
所以现在采莲才会如此的恭敬,不过脸上尽管恭敬,但是采莲心底满是狠狠,总想着有一天一定要语凡婆罗好看,语凡婆罗望着跪在自己面前的采莲。
采莲脖子上的鲜血依旧顺着那白皙的脖颈往下流着,滴落在宫女服上,形成一道美丽的情景,怕是也只有语凡婆罗会这样觉得。
虽然说那冰冷的刀已经拿开了,可是脖间依旧残留的疼痛是存在的,那种疼痛麻痹着采莲的神经,不由的让采莲握紧了手,不管怎么说,总有一天,一定总有一天,她今天所受的侮辱,都会还给语凡婆罗这个小贱人的。
明明就是一个小贱人居然敢这样对她,虽然采莲心底是这样子想的,可是脸上的表情却非常的恭敬,现在不用想,语凡婆罗都能够知道采莲现在的心情,不就是想要杀她吗?或者折磨她一类的嘛!真是多简单的问题。
对着采莲挥了挥手,让采莲下去,有了刚才的教训,语凡婆罗的命令采莲是绝对不敢逆的,所以只能够听着语凡婆罗的命令离开了,而语凡婆罗望着采莲离开的背影,微挑眉头,然后就想要躺在床上。
可是这刚想要躺下去,看到床上那一滩血迹,不由的皱起了眉头,脸上满是浓浓的厌恶,虽然尽管她是杀手,虽然说尽管语凡婆罗沾习惯了鲜血,但是要说真的,语凡婆罗对于鲜血这种东西是讨厌的,打骨子里是讨厌的,没有办法去讨厌的。
就像那些虽然都杀过很多人,但是却讨厌血腥味的人一样,因为看见那东西就会想起自己杀人那恐怖的样子,那样子的自己,不管是谁,怕是都不会去喜欢把!喜欢的,那就是真的开玩笑了。
慢慢的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拎起被子,然后一下摔在了地上,语凡婆罗的眼睛里满是嫌恶,望着那带着鲜血的被子从自己的眼前消失,语凡婆罗才慢慢的松了一口气,然后打开了衣柜,从里面拿出了一床新的被子,然后直接将自己紧紧包裹着上了床,睡觉。
不得不说,被禁足的这些日子语凡婆罗过的非常的悠闲,没有人来打扰,同时也没有各种的烦恼,当然这期间说实话有人来看她,不过语凡婆罗都没有太在乎,这种事情有什么能够在乎的,不就是濮阳羽那些个妃子来炫耀,或者来嘲笑语凡婆罗。
对于这件事情,语凡婆罗都很淡,只是回了一句很淡的话,“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亲不相爱,皇上跟我闹,是因为喜欢我,不像某些人,直接不理。”
不少人被语凡婆罗这句话气的有些喘不上去气,尼玛,实在是有些太犀利了,语凡婆罗倒是不想要这么犀利的,但是没有办法,谁让这群人敢在她的面前这样,她语凡婆罗是那样好惹的人吗?居然敢如此来挑衅她,自然就要做好准备,这件事情是必须的。
而有了上次的教训,采莲自然对语凡婆罗越来越恭敬,但是正因为采莲越来越恭敬,让语凡婆罗不由的开始怀疑起来了,怎么说,总是有种不太好的感觉,所以对采莲的殷勤,语凡婆罗才会这样如此的不爽。
不过有些时候,不爽归不爽,该装的,就真的一定要装。
“采莲为我倒杯茶!”
突然慢慢的对着采莲说出这一句,只见那本来站在语凡婆罗身边的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急忙的跑到桌前,为语凡婆罗倒了一杯茶,然后端到语凡婆罗的面前。
坐在摇椅上,语凡婆罗有一下没一下的摇晃着,那姿态,可谓是要多悠闲就有多悠闲,就好像别人说的禁足是种哭闹,但对于语凡婆罗来说真的是一种美好的享受一样,实在是有些太那什么舒服了。
慢慢的睁开双眼,语凡婆罗感受着窗外,十月天气的阴凉,一张脸色没有太多的变化,慢慢的转过头,望着采莲,采莲一见这样,很熟练的就把茶杯放在了语凡婆罗的嘴边,显然最近这些日子都很习惯伺候语凡婆罗。
怎么说,语凡婆罗不得不承认现在的日子的确是非常非常享受的,同时也是让人感慨的,让人不由的去想,自己居然也能够有这样的一天,如此的舒服。
不同语凡婆罗也没有那样的去大意,怎么可能去大意,她交给采莲去做这些自然是有原因的,采莲这样对她,就必须有原因的,你说伺候的那么好,与刚才那样的形象可真的是差远了,可是为何突然会变成这样,这是其他的问题。
既然采莲呆在语凡婆罗身边是有秘密的,而且对语凡婆罗那样的态度,可以想象的就是采莲对她一定有着什么样的任务,正是因为这样,语凡婆罗才讲所有的事情交给采莲,虽然现在还没有任何的动静,是啊!没有任何的动静。
但是有些时候必须的说一说这耐心的事情了,不是所有的人都有耐心的,是啊!不是所有人都有的,但是语凡婆罗是真正的拥有,因为已经认定了采莲,所以才会这样等待着采莲的动静,一定会露出马脚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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