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到底是一个怎样的时代,居然能有炸弹这个东西,那么那里一定非常的危险把!不然怎么会有这个东西,这小丫头看起来这么弱,真不知道在那个危险的地方是怎么生存的。
“你们搜的很清楚,没有尸体,或者一些可疑的东西吗?”
“尸体?九王妃,我们搜的非常的清楚,没有尸体,也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
虽然很诧异方疚疚的行为,但是侍卫还是老实的交代,方疚疚听着侍卫的话皱紧了眉头,她不得不皱紧了眉头。
炸弹的威力虽然非常厉害,但是绝对不至于让人找不到尸体,就算是炸成了渣,那也会有点渣,可是侍卫却说没有一点可以的东西。
难道跑了?方疚疚想到这个可能握紧了双手,现在房子的残骸里面没有任何黑衣人的踪迹,就可以肯定,那个黑衣人肯定跑了。
“别找了,休息把!”
对着侍卫说道,侍卫道了一声是就离开了,独留方疚疚和濮阳冥寒还在这里,方疚疚抬头望了濮阳冥寒一眼,叹了一口气,“那个人跑了!”
濮阳冥寒听到方疚疚这句话皱起了眉头,“跑了?”
“对!可能是我跑得时候,她也跟着跑了。”
方疚疚对着濮阳冥寒说道,说着还不忘叹了一口气,尼玛,本以为那个人长了八条腿也跑不掉的,可是现在看来了,那人还真跑掉了。
濮阳冥寒听着方疚疚的话没有说话,只是突然将方疚疚抱起身来,方疚疚被濮阳冥寒的动作弄得措不及防,不由的睁大眼睛望着濮阳冥寒,脸上有着不可思议,有些不明白濮阳冥寒要干些什么。
“你的腿,下次下手别这么狠。”
濮阳冥寒慢慢的对着方疚疚说道这句话,让方疚疚望着濮阳冥寒不由的抿紧了双唇,这家伙还真是,她以为他干嘛了,不过要不要这么温柔。
不由伸出手环住濮阳冥寒的脖子,方疚疚将整个人埋进了濮阳冥寒身体,趴在濮阳冥寒的脖颈之间,方疚疚突然有种想要哭泣的冲动。
说不出这种冲动,就是突然想要哭,突然想要咆哮一下,手在濮阳冥寒的胸前不由的伸出手抓紧了濮阳冥寒的衣服。
有些时候她总是想不通,想不通什么,总是想不通眼前的这个人,想不通濮阳冥寒到底为何这样,到底是为何要这样,怎样?为何要这么的温柔,为何总是的这么温柔,温柔到让她想要贪心。
行动永远都比心里所想的快,比如现在,方疚疚才刚刚想到流泪,眼泪却早就已经滑过脸庞然后湿润了濮阳冥寒的白色的衣裳。
听着方疚疚的哭泣,濮阳冥寒的身体一颤,慢慢的伸出手拍在方疚疚的背上,他以为方疚疚伤心是因为被吓到了,毕竟方疚疚只是一个女孩子,但是,不是这样。
感受背后那温柔的大手,方疚疚的心突然只见变得更加脆弱了,不由的张开口开始咬濮阳冥寒的脖颈,突然感受到脖颈间的疼痛,濮阳冥寒不由的身体一怔,随后感受到呼在脖间的热气时,嘴角露出了一抹无奈的笑。
原以为这丫头是只装着爪子的小老虎,现在看来这丫头不只是只老虎,还是一只小狗,咬他!也只有这个丫头干的出来这种事情了。
“你说,你什么时候接受我!”
突然问道濮阳冥寒这句话,不由的让濮阳冥寒的身体再一次呆愣住了,望着怀里的人儿,不由的抿紧了双唇,一瞬间沉默了下来。
方疚疚望着抿紧双唇的濮阳冥寒,不由的心底有些黯然,但是脸上还是露出了笑容,“你别这样,我跟你开玩笑的,我从来没有想过你会接受,不过你这么温柔对我,我总会贪心。”
听着方疚疚的话,濮阳冥寒没有说话,只是继续抱着方疚疚走着,他的眸子太过暗沉,以至于看不清他在想些什么。
濮阳冥寒就是这样沉默的人,跟濮阳冥寒在一起,如果要交流,就要方疚疚一直说,但是说实话除了个别时候,方疚疚其实也不是一个太爱说话的人,一句话,太累了。
濮阳冥寒抱着方疚疚进了大厅,然后让刘管家准备包扎伤口的药,可是方疚疚一下就拦了下来。
用那些大夫的药,那她伤口的什么时候才好,还不如用她自己的了,不过她身上有她师傅的药,一切都不用太担心。
语凡婆罗将炸药扔了下去,本以为自己会死的,可是那预料的疼痛没有传来,等她回过神来,只感觉自己已经脚踩在了地上,慢慢的睁开双眼,望着眼前陌生的环境,语凡婆罗有些愣。
随后瞥见眼前的人,不由的抿紧了双唇,开口,“你是谁?”
淡淡的问道这句话,语凡婆罗的脸上满是警惕,就好像眼前的这个人会对她做什么似得。
谁知眼前的人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就慢慢的转过了身,“哼,你就这样做任务的。”
黑衣人慢慢说道这句话,不由的让语凡婆罗睁大了眼睛,随后跪在了黑衣人的面前,脸上满是紧张,与刚才警惕的她成为了两面。
“主,主,主子对不起!”
“嘭!”
突然只见那黑衣人挥出手一下打在语凡婆罗的胸前,语凡婆罗一下就倒了出去,“噗!”一口鲜血从她的嘴里喷出,语凡婆罗躺在地上有些愣,等回过神来,手慢慢的捂住胸口,脸上满是疼痛的表情。
随后望见黑衣人,眼里只有畏惧,没有任何的狠意,她艰难的爬起身,跪在黑衣人的面前,那低声下气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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