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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第1页)

对夜不能寐的人,黑夜太漫长;

对疲惫不堪的人,路途真遥远;

对不知道“道”的人,苦难如深渊。

人们应该避免两种极端的生活,一种是奢侈糜烂,放纵无度、花天酒地、贪图享受、随心所欲的生活;一种是禁欲、忧郁、扭曲、痛苦、烦恼的生活;只有理智、节欲、努力、镇定、有序的中间道路,才是攀登“灵山”的必由之路。

这个世界存在信仰两元性——要么是善,要么是恶。但是谁要是洞察了真实、觉证了智慧,谁就知道,既不存在“纯粹的善”,也不存在“纯粹的恶”。“善”或者“恶”是两个极端。而真理就在这两个极端之间。

作为凡夫俗子,生老病死是必然的结果,只要活着,就要为改善物质和精神生活而奋斗。如果你累了,不妨采用禅定调节一下,或许有意外的收获。

中医世家最终明白了,世界上最好的药,不是灵芝、麝香、冬虫草;不是人参、燕窝、犀牛角等稀有昂贵的药物,时间才是万能之药,心安才是神丹妙药,慈悲才是解毒神药。

家族之船总是在时代的海洋里,伴随岁月的波涛航行,有时候一帆风顺,有时候波涛汹涌;有时暗礁重重,有时风平浪静;有时候……只有依靠勤俭为船体,智慧为燃料,勇敢为舵手,才能达到理想的彼岸。

作者

在一个天寒地冻的日子里,俺九死一生地来到了人间。

俺出生在那年的腊月,听娘说几十年都没有下这样的鹅毛大雪了,一夜之间,大地银装素裹,惟余莽莽,屋檐底的冰溜溜挂有三四尺长。因为快过年了, 街上行人很多,人们都在购买年货。俺家也忙得不亦乐乎,娘腆着大肚子在院子里打扫积雪。那个年头,孕妇一直干着活,从来不知道保养身体、保护胎儿和注意营养。就在她腆着肚子扫雪的时候,不小心被一个石头拌了一下,差点摔了跤。娘放下扫帚,搬起了石头,仔细看了看,原来是一块腌大白菜用的石头。这块石头不大,有20多斤,没有菱角很圆润,颜色很特别,黑里透红,还夹带许多绿色亮点。家里都称它为丑石。

这个丑石可有一段来历了。

那还是娘做姑娘的时候,一次,她到山上拾柴,突然蹿来一条野狗,眼恶狠狠的盯着她。娘很害怕。那时四处无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她急中生智,突然抱起身边的石头,砸到狗腿上,那狗被突然袭击,汪汪叫了几声,惊慌地跑了。一场虚惊之后,看着救命的石头,虽然很丑,但也很特别,于是娘就带回了家。姥姥看了说:“你怎么带块石头回家,俺们山里人家还缺这东西?”

“它救了俺一命呢,娘,你看它很特别呢。”

“哎,还真的不一样,那就留着吧,到秋天腌咸菜的时候,可以压菜缸。”姥姥不停地摸着这块丑石。

这块丑石还有一个很奇特的作用,就是每到阴天下雨之前,全身冒汗珠,水灵灵的。家里人都视它为宝石。就这样,娘出嫁了,把这块石头也带到了婆家。

可能是被丑石绊了一下的缘故,到夜里俺出世了。

“嗷嗷……”娘痛苦的呻吟着。

“挣!挣!挣!”爸爸鼓励说。

“他爹,俺挣了。”娘痛苦地说。

“挣,使劲挣!”

“哎,他爹,俺使劲了。”

“难产!”爸爸突然紧张了起来。

母难日,孩子奔生娘奔死。在痛苦挣扎中,娘九死一生地生了俺。生下来俺就没气了,爸和接生婆忙活好一阵。太奶奶在外边冒着雪等了好久,冻的直哆嗦,焦急地问:“小子丫头?”

“丫头。”从屋里传出爸爸低沉的声音。太奶奶一听女孩,气得把松开很久的大腰棉裤一扎就走了。嘴里还不停地咕噜着:“又是丫头片子,又是丫头片子……”

俺出生那年是个鼠年,中国遇上了一个大饥荒。老天爷把俺带到人间,有点生不逢时。不过能够落到这个小康之家命还不错。

“生这孩子时间长,憋坏了,没气了。”爸爸又把俺抱在炉子上烤烤,烤一会,说,“还是没有气。”娘捂着肚子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说:“没气就扔了吧。”爸爸不忍心,又把俺的嘴给抠抠,俺长叹一口气“哇”一声哭出声来。“快,这孩子有气了。”爸爸很惊讶地说,娘顾不上肚子的疼痛,下床拿起小被子把俺包起来,心贴心地抱在怀里。哥哥和姐姐在外边早等得不耐烦了,听到了哭声,都要进来看看小妹妹,太奶奶气呼呼地说:“什么好看的,又是个丫头片子,要生个胖小子该有多好啊。”

“俺还以为丑石能给俺带来好运,那知道又是个丫头,哎……”娘很内疚的说。

“俺看这丫头叫丑妹吧。”爸爸没精打采地说。

“不行,不管怎样,她也是俺闺女,这个名字太难听了,等俺闺女长大了,就会怨俺了。”娘沙哑的声音带有几分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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